商量后,他们决定任由病舍就这样放着不管,好掩人耳目。
他们在躲在内院生活。
生活用度的费用,夏剑的全国通用的钱柜令牌帮了很大的忙,银两是不缺的。
经历被人逼害的情况,大叔开始轮流守门,一刻都不松懈。
她曾经问过他们,为何如此对她,付之生命的对付。
大叔说,他们曾经生命相连,如今、将来也不会变的,他们就是一家人。
——这世上,原来不止是亲人才会骨rou相连,生命相依的。
——我和孩子何其幸运。
战局紧张,燕地各处都处于宵禁状态,各城都有辽兵巡逻。
他们更加深居简出,希望守着一方宁静过自己的日子。
“呯!!!!”院门被硬行撞开。
“来人!来人!”几个辽兵在呼喊着。
——宁静还是被意外的访客破坏了。
——来到的,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干什么?我们都只是老百姓。”
“里面的是女眷,你们不能进去!”
她连忙掩上面纱,戴上斗笠。
“别怕,小子。”成大叔守在她的身边,脸色凝重的说。
“滚开!叫大夫出来!”
“大夫不在这里!”
“你们不能进去!”
“呯!”房门被撞开。
“你是大夫?”
“跟我走!”
辽兵推着成大叔就要走,刀剑“侍候”。
“放开他!”
“他不是大夫!”
大叔们欲上前抢人。
她的额头冷汗直出。
——该怎么办?
“抬进去,轻点。”低沉的声音传来。
辽兵自助分开两旁站着。
一个男人给抬进厢房。
她不由的低下头。
她的心莫名的感到害怕。
“贺将军,找到大夫了。”
“过来!”
成大步被推进去。
她偷睨了一下,成大叔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向后退,想离开房间。
“你去打盆水来。”
她浑身打了个抖。
——是咄罗质。
“我去!”李大叔抢白,转身就见了人影。
水很快就拿来。
成大叔已经诊断完毕,在一边写着方子。
“你过来帮他擦一下身体。”咄罗质喝道。
“我来!”李大叔卷起衣袖走上去。
“滚开!”咄罗质一手推开成大叔,指着她说:“你,过来!”
她愤愤不平的走去,拧起shi布,看着床上的病患。
惊呆。
刀刻般英俊的脸庞。
“影!影!”他突然梦呓。
shi布掉在他的脸上,他突然睁开眼睛。
——蓝眼,如梦似幻觉的颜色。
引子
有些人一直不断的在找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不断的向前走,不肯回头看,其实,最宝贵的东西就一直在身边,只要你肯回头一看。
我该相信爱情,相信自己的心吗?
固执的人都是小孩,任性造就固执,任性却都是小孩才有的行为,如此看来,没有一个大人是完全的大人,人在某一方面都是没有长大的。
还是那块地方,还是那个院落,还是那些建筑。
一切都是重建的。
我的信心还是没有再次“建”起来,我是个任性的小孩,内心一直固我的挣扎着。
心醒
某种不知名的情感,由她的心中狂涌而上。
她似乎能看见他深沉的眼眸里多出了什么,强烈的,想要挣脱牢笼般来撕裂她的心。
记忆洞开,席卷她的思绪。
她昏倒,承受不了一切的变化。
思绪混乱中,只有一张男性气息极浓的阳刚脸孔突显出来。
不能自控的,她整夜都被那张脸孔缠绕着。
——“为何回来?游玩够了。”她问。
——“地方是不会走的。”耶律烈说:“你病了,我担心,所以我回来了。”
当初,营地的一幕重现,一次又一次。
她的心憾动。
——“我要离开你!”她决绝的说:“有她就没有我!”
——他摇她的肩膀。“我有我的责任,你就不能体谅一下。”
——她苦笑。“子嗣真的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