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过,下Yin被透明有机胶粘合住,封住了所有情欲痕迹,也杜绝了小孩儿沾染其他男人的概率。
有机胶不难受,但是子宫痒的时候,连自慰都不行,陶慕深知自己所有的情欲体验都要来自爸爸,也不委屈,嫩粉色的纱衣当睡裙,就这么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小憩。
她有点庆幸妈妈不在家,年幼的她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妈妈的竞争对手,还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小公主的待遇,从来不理解妈妈复杂的眼光,却也本能的不想在妈妈面前被爸爸疼爱。
殊不知,妈妈是爸爸刻意支开的。
他不介意母女之间吃点小醋,争点小宠,但再严重些的,就绝对不允许了,早上他敏锐地嗅到了叶子的不悦情绪,便知道是时候敲打敲打了,女儿是至亲,他完全了解,也可以完全掌控,老婆却是在认识他之前有完整的人生经历,不可能与他完全贴合,他理解,所以他没怪罪,但家庭的不和谐气氛,却是时候纠正纠正了。
“我回来了。”叶子心思玲珑剔透,怎会不懂他的意思,一个眼神便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满了,但仍旧听话地出去溜达了一圈,无奈苦笑,她又怎么可能和女儿争宠,小慕不止是丈夫的掌上明珠,也是她的亲身女儿啊,她怎么可能不想她好,可是丈夫不满了,肯定是自己的错,女儿和丈夫之间,终究还是丈夫更重要些,她反思着,把随手买的东西放在玄关。
“叶子,过来。”陶煦开口,他是建筑师,手上的设计图完成了一半,也没抬头,直接招手示意妻子,
叶子抬眸看着沙发上熟睡的女儿,和一旁如骑士般守护她的丈夫,吐出一口气,温顺地坐在他身旁,
她和丈夫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自少年时就在一起,彼此相知相熟,丈夫更是成熟而优秀,更难得的是,感情内敛而专一,她也从没为小三之类的事情Cao心过,称得上是日子美满幸福,
各色笔筒凌乱排列,每一只都是丈夫的心头所爱,叶子不敢动它们,只是帮忙把散落的图纸按顺序规整起来,
陶煦完成阶段性工作,抬起眼睛,当他专注看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总有一种被他深深爱着的感觉,叶子的余光感觉到他的目光,眼眶微热,她有很多个感觉到幸福的瞬间,也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更幸福一些,
是两人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一家四口----
身体忽然被压到小几上,内裤也被剥下,叶子收神,她身下凌乱的半成品未收,各类工具硌得她双ru发痛,但他不敢忽略身后男人的情绪,他神色淡淡的,说不出的情绪不佳还是愉悦,但是,情事分神是决不允许的,
“阿煦!”
外衣未褪,但丈夫的手已经伸进了衣内,她未穿胸衣,仍旧挺拔的ru峰是她的骄傲,此刻被一双充满爱意的双手抚摸着,她想,她这样完美的胸型,就合该给自己的丈夫抚摸。
近乎E罩的ru房,被男人大手包裹,却还有大半漏在手心之外,yIn娃娃似的身材,封印在她清冷的神色之下,愈显迷人。
是的,清冷,这是同龄异性经常会给她的评价,没人知道她内心山呼海啸的澎湃情意,身后的男人知道吗?她不确定,有人说做爱的时候人隐藏不了自己的心意,但她真的怀疑,人的肢体语言真的能表达出那么丰富的感情吗?她愿意跪下来舔丈夫的脚,喝他的尿,咽他的口水,这样的爱意真的传达到了吗?
是不是如果她不开口,那今后她能得到的,就是规规矩矩的性爱,有人说,人的嘴唇有最丰富的神经末梢,人喜欢什么,便会把什么含进嘴里,可是,为什么她还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Yinjing,她甚至,给这个男人生过一儿一女了啊,
肛门倒是使用过了的,因为老套的男人坚持,结婚了就不该用安全套了,在她怀孕期间,排卵期间,不方便用Yin道的时候,便用肛门替代,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绯色的嘴唇紧咬,叶子犹豫不决,
男人尚未勃起的性器在股沟间摩擦,虽然尚软,但已经激得叶子yIn水横流,她自暴自弃地想,对,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婊子,丈夫一个人的婊子,还没被cao呢,便流了三尺的水,
“阿煦---”她轻声道,“能不能,让我舔舔它?”
男人诧异地停顿,“什么?”
叶子说,“你的鸡巴,我可以帮你舔硬它。”
她甚至不敢看自己的丈夫,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鸡巴两个字。
男人没有说话,但直起身,似是默许。
叶子看到自己娴熟地把丈夫的鸡巴吃进嘴里,上下左右不住地舔弄,她简直没法跟丈夫解释,她是因为幻想了无数次,才能在第一次,便如此熟练。
本应无比熟悉的性器,却又如此陌生,鸡巴在嘴里跳动的滋味美妙极了,她臣服其中,双膝跪下,而丈夫的眼眸也变得异常深沉。
“你喜欢这个?”
她不知道这个是哪个,她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自己的丈夫,表明自己非常喜欢。
硬物勃起后侵略感极强,几乎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