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锦午睡睡得很不安稳。
他梦见自己用细细的红绸,把霍嘉树丰满绵软的ru房勒出高耸的形状,把她的大腿与腰肢捆在一起。小腿连着脚踝被红绸缠绕,雪白的裸体被红色映衬的美不胜收。
她无力地摆动小腿,脚尖紧绷,眼泪弄花了脸上的脂粉留下一行行红痕他却没办法想象出她Yin户的样子他梦不到。
他忽然就怒了,翻身便醒了过来,疲惫不堪。
他蜷着腿,背对帘幕面朝床头,神秘莫测地轻轻一笑。
他书房没有什么七宝匣。床头倒有个隐秘的柜子,里面藏着他叫女官偷来的,嘉树刚刚穿过的丝料肚兜。
凤头钗早被那个因为拒绝恼羞成怒的他毁了。
他从女官递来的密信里得知嘉树的身形肌肤:她有一对沉甸甸地绷在双层肚兜里的nai子,细瘦的杨柳腰yIn荡女子的身体特征;紧实的屁股和大腿都很白嫩,白嫩得出奇,按理说女子这些地方免不了要有点粗糙之处的。
没有对她Yin户的描绘。她们不能强迫她张开大腿让她们检查,那毕竟是在大司马府上。
绘榕每天都暗暗守着霍嘉树,和女官们心照不宣她的秘密落到一个男人手上两年,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们却不知道,她两腿间的蜜洞已经能容纳自己的三根手指了,她好喜欢,好喜欢小蜜洞被异物填满的感觉。
她痴恋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手爱抚摩挲的温暖,爱慕一个为她情欲炽热的盛年的美丽男子。
她渴望能够凶狠地压倒她jianyIn她的第一位对象,是她的亲生大哥霍義。然后是蒙落。
除非世间所有人都能对她和霍義的乱lun和苟且视而不见;除非从来没有贺鸾儿这个人先入为主,或者她从来没有搬进蒙府造成这一系列的sao乱。
她这yIn乱无比的身子,才能时时刻刻都能得到男人的滋润,而且在很久以前就应该被他们玩弄过了。
娘,近来身体可好?嘉树放下手里用来纳凉的团扇,不冷不热地迎了上去。
她好好的在房间里静思和纳凉,这周围连只公猫都找不着,更没机会离开女人们的监视范围。霍夫人这时候才来看她,谁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呢?
嘉树,还有十天你便出嫁到齐敏侯爷家里了。
是,女儿已经有了觉悟了。
你要明白,自从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对我们家百般阻挠,不肯对你放手。然后蒙少夫人又莫名其妙疯了。霍夫人忧心忡忡,这些事情闹得京都是人尽皆知,如果不是敏贵太妃发话,根本没有人敢娶你,给你依存的一席之地。
是。嘉树跪坐回原地,头也不抬道。
原来你哥哥让我们对陛下坦白再把你送进蒙家,也是为了你好。霍夫人并不靠近女儿,谁知道你的姻缘还是断了。
父亲是武将,位高权重。你们嫡亲的儿子却选择当了文官,而我也是不争气,不能如你们所愿,荣耀家门。嘉树缓缓说道,这两年我见了贺鸾儿,听说她原来在燕地也是个敢于独当一面的决断家族事务的奇女子,嫁到京都来以后,做过的最了不起的事情,也只是多几个野男人yIn乱yIn乱。
霍夫人恼了:娘的意思是
母亲不必动怒,不值得。嘉树说,让你们好,才是我想要的结果。至于我自己好不好,到底是外人看不见的里子罢了。
嘉树把发颤的手缩进袖子里,不想让人看见。霍夫人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愧疚之色。
正如母亲所想,我名声不好,宫里和宗室都厌恶我这种女人。嘉树说着,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表意,我万万不敢再生事端。周显和哥哥一样,都是温柔的男人,我不会讨厌他的。
周显,是先帝和当时已经守了活寡的齐敏公夫人的私生子,跟现在的大长公主绿雀一般年纪。霍夫人已经迈出了步子离开,还是转过身来,对女儿说了这么一句。
霍夫人走出女儿住的玉立院,冷冷地瞥了一眼隔壁院子的三层木楼。
她的亲儿媳妇闪避不及,还是让她看见了那故作清高故喜穿着凌波仙子裙的冷碧色背影。
简直是发了癫的疑心鬼!青天白日的,在待嫁的小姑子住的地方周围游荡。
绘榕究竟是想做什么,出于什么目的,霍夫人越想越远。
嘉树也知道绘榕在盯梢自己。
算到底,她的好嫂子也不会像贺鸾儿那般发了疯的。一个清醒的、保持怀疑的女人,可比一个死人或者可能什么都往外说的疯妇,有用多了。
霍夫人离开后不久,她乖乖地脱了衣服,让其实是历锦派来的女官们给她画了一幅肌肤毕露的肖像依旧没有大张双腿的特写,姿势十分含蓄诱惑。
画像第一时间送到了周显手上。然后不出意外地从齐敏公的卧房里消失了,让周显的惊慌持续到了嘉树嫁过去的很久以后。
作者有话说:我发现我的正文它是含蓄美的,然鹅这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