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還沒全亮樂樂就醒了,大概昨天睡太多了吧?而且她動不動就頭疼,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決定去散步,順便熟悉一下這個地方。
寧兒說,大家的房間都安頓好了,受傷的人也都上了藥,小院東邊是寧兒和清風桃花的房間,還有冬雪的房間本來就在東邊的最後一間,但樂樂還沒見過她,西邊有間書房,然後是任早和任晚的房間,但在春涼園內基本不需要他們職守,這裡有從皇宮帶來的守衛,樂樂在院子繞了幾圈,發現西邊有個連接花園的月亮門,她走到花園裡坐下,看太陽慢慢升起,照亮這個花園,樂樂很喜歡這個風景,植物的清香似乎可以緩解她的不舒服。
她看向月亮門內的小院子,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寧兒,但她為什麼...從西邊的房間走出來?正走向東邊的房間?
仔細看看,寧兒的衣服穿得很凌亂,樂樂的靈魂可是個見過世面(?)的現代成年女子,一眼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她沒看到寧兒是從西邊的哪個房間出來的呀!太讓人好奇了!
這天過得平靜舒適,寧兒給樂樂講故事、吃飯、休息,就這樣到了晚上,寧兒走後,樂樂偷偷起床,她的記憶還很有限,一整天也沒套出寧兒的話,她想趁晚上偷偷調查寧兒到底跟誰有關係!
樂樂輕輕推開門縫,想到那時楚皓就是這樣在門縫偷看她的,唉呀...都沒再見到那個楚皓,感覺有點想他了,還是想跟他發生什麼事情呢?
樂樂盯著外面看,不久後真的看到寧兒走出東邊的房門,衣服已經換了,領口比白天那件更低,材質有點薄紗的質感,月光下能看見若隱若現的雙腿。
寧兒走向院子的西邊,似乎也不避諱的樣子,寧兒走到任早的房間,隨意的敲了門,然後直接開門走進去,樂樂一路盯著她的動作,嗯?門沒鎖呢,看來任早本來就在等寧兒了。
樂樂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來到任早的門外,找到一個微開的小窗,偷偷往裡面看。
任早坐在床邊,寧兒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動作看起來一點也不生疏,寧兒也就享受著讓他撫摸,但任晚居然也在房裡!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看著兩人,似乎對他來說這個畫面沒有什麼特別的,樂樂仔細聽了他們的說話聲,開口的是任晚。
「寧兒,你說小姐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她記得些什麼,記得我們的事情嗎?」
「我不知道,我這兩天觀察下來,她是真的失憶了,我已經和她說了很多事情,她自己似乎有想起一些,但都是小時候的事,對這幾年的記憶太少了,所以我還沒有提過我們的事情,畢竟這種事兒也不是很方便說嘛!我還是有點矜持的!」
在寧兒說話期間,任早已經鬆開寧兒的裙子,襦裙底下什麼也沒穿,他分開她的雙腿,手指往寧兒的小xue摸去。
從樂樂的角度來看,任晚絕對能把寧兒的小xue看得清清楚楚,但任晚還是看著他們說話。
「你才沒有什麼矜持呢!你就整天想被我哥cao!內褲都沒穿就來了,還有那個裙子,誘惑誰呢!」
任早輕輕攬著寧兒,在寧兒耳邊說話。
「你穿這樣很好看。」
寧兒開心的啾了一口任早,然後瞪了一眼任晚。
「哼,我又沒說不好看。」
任晚小聲抱怨,然後無視眼前的兩人,繼續說話。
「唉...我很擔心小姐的傷,這次雖然是挺嚴重的意外,但那麼多人都沒事,怎麼小姐就這麼嚴重呢?寧兒,那天你們馬車裡是什麼狀況?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小姐!」
「我當然有!那時小姐本就靠著車廂牆壁閉目休息,我也不明白怎麼能撞成那樣...我這兩天也是整天在擔煩惱小姐的事情...哎!我白天那麼忙你看到了嗎!」
寧兒站起來微微跺腳,她這幾天為了說故事腦細胞都快死光了。
「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你晚上在床上挺忙。」
寧兒不想回應任晚了,她看向她的任早哥哥。
「哥哥,你說怎麼辦嘛,小姐給我的感覺還是很陌生,我真的很希望她能恢復...」
「小姐的身體更重要,你們別心急了,寧兒乖,你不是說小姐有想起一些了嗎,或許只是需要時間...倒是寧兒,妳流了很多水,想被我cao了嗎?」
沒等寧兒回話,任早拉開自己罩衫,樂樂看見他的rou棒,雖不如楚皓那個壯觀的樣子,但也是又大又長,她觀察著那長度可以頂得多深...想像被那個rou棒插入,唔...感覺自己已經濕了...
任早坐在床上,rou棒垂直豎起,他抱起寧兒,就像要放回腿上坐著,但小xue對準了rou棒,插了進去。
「唔,哥哥的rou棒總能頂到最深處...太舒服了...等等,你別動呀,我們不是還在說話呢?」
但任早才不理會寧兒的話,他雙手撐著寧兒的雙腿,寧兒的腿就這樣張開對著任晚,也等於是對著樂樂偷看的位置了,然後任早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