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仲庭走进浴室,下身的粗长此时威风凛凛地挺立着。
那种无处宣泄的感觉,几乎快将他逼疯。
他站在花洒下,喷出的水柱从他的胸膛浇下,淌过壁垒分明的腹肌,又顺着人鱼线汇集到下腹茂密丛林中。
那条粗长巨物,被冷水一刺激,却是越发Jing神抖擞。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才门口碰到姜瓷,她穿得那副诱人模样,心里越发燥热起来。
心里像是有团火,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在胸腔里乱撞。
季仲庭难得地低咒了声,五指握住了胯下的粗长欲望,急促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自从妻子去世后,他也没有再找过女人,哪怕是发泄都不曾有过,胯下的东西就跟一潭死水似的,没有生息。
连着自慰这种事情,他都没有怎么做过。
一直以为,自己已没了那方面的欲望,也不曾去想过那档子的事。
怎料,见了自家那小儿媳妇的嫩ru,胯下老二就Jing神抖擞起来了,似乎有重振旗鼓的架势。
季仲庭幻想着刚才女人自慰时,那粉粉的嫩xue,肥美的嫩ru,欲望更是蓬勃了几分。
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脑子里更是在天人交战,不该不行,但还是控制不住。
他视线扫到一旁姜瓷换下来的衣物,黑色的蕾丝内裤放在最上面,显眼得厉害,不禁红了眼,俯身下去拾起了那条内裤。
放到鼻尖下面,深深地嗅了一口,满满的都是她身上甜腻的味道。
他沉吸了口气,拿着内裤包裹上自己昂扬的欲望,来回套弄起来,蕾丝的布料刮擦着他勃起的欲望,那种禁忌的感觉刺激得不行。
就着内裤套弄了百来下后,他叫着姜瓷的名字,低吼了声,猛地射了出来。
白灼腥浓的Jingye尽数射在了她的内裤上。
等射完,季仲庭的理智缓缓恢复了,他看着手里拿着的内裤,脸色有些不好,揉了揉内裤柔软的料子,有些懊悔,自己竟然意yIn起了儿子的女人。
他草草地洗完了澡,回到房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只觉得心里难安。
想着,大不了,明天避开她好了。
只是半夜里,又做起了春梦
姜瓷穿着她的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睡裙,妖娆地坐在他的小腹上,下面水汪汪的嫩xue里含着他肿胀的欲望。
她身上的睡裙被拉到胸部以下,两只白嫩浑圆的ru儿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惹得人眼馋。
她的嫩xue一如他想象中的紧致,里面数张小嘴不断地吮吸着他的欲望,又紧又shi,舒爽得男人几乎能上天。
季仲庭躺在床上享受着小儿媳妇的服侍,一边伸手握住她的两团绵软嫩ru,用力地抓揉,搓弄起来,下腹不时地随着她的套弄狠狠顶她两下。
惹得她娇娇弱弱地嗔他一眼,嗓音媚意横生,爸爸,坏
听到这禁忌的称呼,反倒是勾起了男人心里蛰伏已久的猛兽,他扣着她的腰,狠狠插了她几下,看着她ru波翻滚的yIn荡模样,翻身将她的压到了身下。
姜瓷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满是媚意的小脸上沾着笑意,啊爸爸,用力Cao我把儿媳的嫩逼Cao坏!
季仲庭眯起了眼,大手抓揉着她饱满的娇ru,忍不住问,我那儿子满足不了你吗?你怎么这么sao?连老公的爸爸都要勾引?
姜瓷舔了舔粉唇,摇着小屁股去套弄体内的rou棒,唔想吃爸爸的鸡巴爸爸的大啊爸爸动动痒。
sao货!季仲庭低骂了声,凭白被她惹得一身火气,大手紧扣她的细腰,一下下地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送去。
姜瓷被插得舒服了,抱着男人的脖子,跟只叫春的猫儿似的,婉转呻yin个不停。
让人恨不得直接插死她好了。
啊啊爸爸好厉害啊哦插得小逼好舒服爸爸唔啊爸爸比老公厉害多了啊嗯舒服
她仰着脖子浪叫,身子如蛇一般地纠缠在男人的身上,小手在男人紧实的后背上不断乱摸。
嫩xue更是紧紧地绞着男人的rou棒,一下下地吸吮个不停。
里面的水随着男人的抽动更是如同决堤那般地,喷涌而来,爽得男人尾椎骨一阵发麻。
季仲庭伸手重重拍了下她的屁股,喑哑着嗓音警告她,别发sao。
姜瓷哪肯依,小手不断地在男人身上四处游走,喘息着呻yin着,yIn言浪语不要命似的往外蹦。
她舔着自己的手指,诱人得如同那勾人心魂的海妖,嗯啊爸爸,好棒爸爸的鸡巴真好吃比老公的还要粗,还要大
唔啊好爽啊爸爸好会Cao哈啊爸爸,瓷瓷的小逼夹得你舒服吗?
老公说瓷瓷的小逼是名器越Cao越紧唔啊爸爸喜欢吗?爸爸跟老公是父子啊老公喜欢爸爸也会喜欢的对不对?
季仲庭活了大半辈子,哪里听到过这种话?
他跟妻子结婚早,后来相濡以沫地过了十来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