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扬狠吸了口那软白的丰盈,坚毅的下巴压住她领口的布料,边吻着边将布料往下蹭,“让老公……吃吃你的nai子……唔……好香好软……”
姜瓷气急,不配合地挣扎,拿脚去踢他。
男人生生挨了一脚后,长腿不由分说地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扯了领带,抓着她的两只手,紧紧地绑在一起,一面又抬着西裤笔挺的大腿下流地磨着她的腿心。
摩擦了几下后,姜瓷的身子不争气地出水了,不住地想要挣脱。
尽管心里抵触得厉害,但是熟经人事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般玩弄?
季温扬心有不满,桎梏住她乱动的身子,腾出手将她身上的睡裙吊带拉了下来。
雪白软嫩的ru儿随之跃入眼帘,带着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季温扬看得呼吸一重,低头下去,叼住了一颗粉嫩的蓓蕾,卷进嘴里又吮又吸。
他吸得用力,含着那敏感的ru尖,用牙齿轻轻地磨,过了会儿又卷进嘴里狠啜,像是想要吸出nai来。
胸前又胀又痛,姜瓷不住扭着身子,难耐地蹙眉,“季温扬!”
季温扬大口吞吃着她的ru尖,一边伸手往下钻进了她的睡裙里,拨开那内裤,狠狠戳进了那shi淋淋的花xue里。
那xue儿紧窄得很,又热又shi,嫩rou紧紧地缠上来,吮住男人的手指不放。
他闷哼了一声,不住地又刺入一根手指,狠狠地搅动起来。
“放开我……”姜瓷身子不住地一软,缩着tun儿想把男人的手指挤出去。
只是身上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按着她娇软的身子,手指恣意地探入,不断勾缠着柔软的内壁,引得她不断涌出大量蜜ye。
“宝贝瓷瓷……都shi了,还不要什么?嗯?想不想老公的大rou棒?老公干翻你这小嫩逼好不好?”
季温扬感受着手里的shi意,手指进出得更加畅快,同时又按着那小巧可爱的Yin蒂,用力地搓弄。
“瓷瓷,老公爱你……唔……给老公插插,你的小逼生下来就是给老公插的!不肯给老公插,你给谁插?都被老公插坏了……刚结婚的时候,你每晚摇着屁股让老公插,忘记了吗?”
姜瓷简直快要疯了,刺激得不行,全身的血ye仿佛都涌到了被侵占着的甬道内,深处酥麻,酸胀的感觉让她的神经越绷越紧。
听见男人的话,她的脑子里不住地跃出他们刚结婚那段荒唐至极的日子。
蜜月,他们几乎完全是在床上度过的,除去必要的生理需求,他们都是纠缠在一块的,她爱他,所以对他的需索,她无条件配合。
只是现在,姜瓷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竟然为了一个晋升的职位,让一个足够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来Cao她。
多可笑,他口口声声对她说着爱,背地里却把她送给上司干,他的这份爱到底是有多廉价?
她被他上司干过的身子,他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恋爱时,他有多强的占有欲,姜瓷不是没有体会过,连一个对她有点好感的小学弟他都要警告一番。
现在却能容忍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碰,真不得不说,男人真的为了向上爬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啊!
发觉姜瓷的失神,男人眼神一黯,迅速地拉开了裤链,将胯下那团坚硬如铁杵般的rou棒掏了出来,双手托起她的细腰往上提了提。
炙热滚烫的rou棒啪地打在了女人泥泞不堪的嫩xue上,没等她反应过,男人猛地摆胯,将粗硕的gui头送进去大半。
嫩xue猛地被撑开,疼得姜瓷忍不住叫出了声,没给她缓冲的机会,男人捏着她的tun儿,挺着粗硕的昂扬狠狠地整根插了进去。
季温扬爽得长出了口气,她紧窄的小嫩xue紧紧地箍着他的rou棒,里面的嫩rou一吮一吮地吸附着他的大rou棒,简直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
男人的rou棒很大,虽不比季仲庭的,但是姜瓷还是有些受不了,随着男人开始缓缓抽动的动作,姜瓷闷哼了一声,都进去了也懒得再挣扎。
她这副身子早就脏得不行,不但被他上司Cao过,还吃过他爸爸的rou棒。
她甚至有点病态的期待,他知道她睡了他爸爸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季温扬不知她心里所想,大手抓着她的tun儿,缓进缓出了几下后,又觉得不过瘾,低头含着她的耳垂,下身开始缓缓施力。
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快速抽出凶猛地闯入,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声大过一声地地拍打在她软嫩的Yin部。
“瓷瓷,舒不舒服?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小sao逼真紧,老公的rou棒好不好吃?嗯?”
姜瓷咬唇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本就sao媚的身子刺激得不行,受不了地轻yin出声。
被绑着的双手无力地搅在一起,深处又酸又麻,又被热杵摩擦得舒服得不行,情不自禁地涌出一波波的蜜ye。
虽然没得到她的回答,但是她又娇又软的轻yin却更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