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司的常客们收到一张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京华司的赏花宴。
此花自不是赏的寻常花,赏的乃是京华司里的娇花──即娼ji。这是京华司的传统,经过初夜的娼ji不会马上接客,而是在专门为其举行的赏花宴上亮过相后,才正式开始挂牌。赏花宴上,贵客们能够触摸娼ji、把玩娼ji,行各种乐趣之事──唯独不能Cao干菊xue。
从初夜到发帖,一般会经过三日,而自发帖到宴会,同样会间隔三日。赏花宴后,如若该娼ji一鸣惊人,贵客们想品尝到他或得再等上一等──一夜夜的指名,一下就能从月初排到月末。可以说是吊足了贵客们的胃口。
收到帖子的贵客们无不引颈期盼。
坠入红尘的谪仙,谁不想染指呢?
三日一晃而过。
华灯初上,京华司的门前车水马龙,贵客们视线相对时,无不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有相熟的便相偕着,在小侍的引路下前往宴厅。
京华司宴厅若干,而专门用来举行赏花宴的宴厅名为东风厅。东风,春风也,既指春风一度,也暗喻娼ji开始售卖春色。雕栏画栋不说,陈设也别出心裁──织毯铺就、软榻无数,作用为何不言而喻。
贵客们渐次落座,待尘埃落定,与会者足有数十人。开宴前,众人放松叙话,间或饮一饮小侍端上的酒水──这酒水是京华司特意酿制,有补气益神之效。而话题中心,自然离不开宴会的主角白奉君。据品尝过白奉君的谢公子所说,那乃是难能一见的珍玩,便是在sao货云集的京华司,也少有这般yIn荡的。才开苞,就一整夜痴缠着两根棍子不放,被Cao得shi答答的,yIn水流的,都要将屋子淹了。
许多人被这番话撩得心痒,颇为好奇,那玉雪雕刻的寒英公子,真有这般迷人?
谢氏父子并没有接到请帖,这是京华司的一贯做法,要让新娼见见未来的恩客们。
须臾,白奉君由后堂转出。
一头如墨发丝自然披垂,身着雪白纱衣,走动间可见暗纹浮动,绣的是飘逸流云、交颈仙鹤。纱衣是极轻极薄的质地,白纱中透出旖旎肌色,将脱俗仙气与凡尘rou欲揉合在一起,化作撩拨人心的诱人景致,清冷的神情更是激发人将他撕碎的欲望。被纱衣遮掩的下身似乎穿戴了饰物,在云霭间若隐若现。未着鞋履的白皙足踝,每一步都像踏在贵客的心尖上。
他走到厅堂中央站定,接过小侍端上的酒,各向两侧一揖。
“奴家玉奴,跟各位爷请安,敬各位爷一杯。”
语毕,抬手一饮而尽,颈项如天鹅般伸展,咕嘟一声,在场的人都随着那喉结的滚动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饮过酒水,白奉君解开衣带,纱衣滑落,由小侍接过退下。少了衣物遮掩,众人这才见识到其下风光──瓷白肌肤在灯光照耀下莹莹生辉,粉嫩ru尖缀在雪白胸膛如腊月红梅,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老天爷倾尽笔墨描绘出来的,优雅绝妙。淡粉的性器居然已经挺起,银质束具状若藤蔓,缠绕住双丸及根部并盘旋在柱身,终端没入铃口,设计不可谓不Jing巧。屁股的中央,盛开着一朵水晶雕花──是水晶塞子雕成了梅花模样,隐隐可见红艳的内里,教人生出无限遐思。
便是冷淡如白奉君,以此下流打扮被多人围观,也难免生出一丝不自在,可他很快隐去了那点感觉,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摇。他在地上跪下,如同卑贱的奴婢,向两侧的贵客们各磕了一次头。
而后立起上身,依旧跪着,“玉奴初来乍到,蒙昧不周,请各位爷指点怜惜。”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这段话像是某种信号,一说完,贵客们纷纷起身趋前,将白奉君团团包围。
一马当先的是崔氏,崇贤侯的胞弟,此人三十有五,性好渔色,家中养了一溜儿的美妾小倌,犹不满足,是京华司常见的座上宾。他挑起白奉君的下巴,语调轻曼。
“仪容尚可,但确实还欠些东西,既说了求爷们指点,那么爷们的话,小奴儿你可得好好听着,知道不?”
“玉奴谨遵爷的教诲。”
崔氏咧开一个笑容,”那这第一,小奴儿你便用嘴先来伺候爷罢。”
白奉君望去,只见崔氏的身下衣袍已然隆起。他伸出手,正要去解崔氏衣带,可还没碰到就被崔氏一把拨开。
崔氏轻斥,”刚说的什么,小奴儿这就忘了?”
“……请爷示下。”
“真是愚笨的小奴。”崔氏摇头,”爷说了,让你用嘴伺候。”
白奉君听清了崔氏的意思。他凑上前,开始用嘴解开崔氏的衣带。他未曾用嘴巴做过这般Jing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好半天咬开了衣带,又去解裤子的系带,咬动间口水流下,裤头的布料洇shi了一块。
系带松脱后,白奉君咬住裤子向下拉,脸蛋不经意的被弹出的rou棒拍了一下。紫黑的Yinjing令白奉君觉得丑陋,似曾相识的腥臭却像是唤醒了身体深处的记忆,身子顿时就热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上去,不出所料,他没觉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