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她,表情虔诚。他把她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按住她手腕,换成让她含他的手指。
她听话地含着,他下身不停地抽插,眼里却平静如水。
从前她与萧寂做时,也常常像打架。只是萧寂做事从来做绝,常是他尽兴了才收手,战况惨烈。
但谢玄遇不是。她知道他在收着,在忍。那些厚积薄发的力道通过一次次撞击传递给她,让她兴奋也畏惧。
他们不知做了多久。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抽了出来,一股股射在她腿根。
做这些时他仍旧低着眼帘,只有腰腹部紧实耸动的肌肉出卖了他的愉悦。
她瘫软在地上难以起身,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轻快。真奇怪,每次与他做时,都是这样,像积攒的情绪都找到了出口。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干净手巾,替她擦拭过后又一件件穿上衣裳。她撒娇似地靠在他肩头,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谢郎。
嗯。
下次,递信到你府上就可以,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