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充满着欲望的世界里,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象征着廉价。于是人们追求更为顶级稀少的东西。有人收藏豪车、珠宝、古董、皮草;有人追逐无限财富、权利;有人渴求快感、rou体这追求的路上,有无数人以为自己能够掌控深渊却最终被深渊吞没。相比那些毫无底线的人,路晏觉得自己的爱好起码正常只是一些动物的眼睛的标本罢了。
一开始是一只猫的眼睛;后来,是一只鹰的眼睛;再后来,是一只象的眼睛展柜层层摆满,欲望无限膨胀,直到有一天他站在他也数不清的眼睛标本面前,渴望得到一双人类的眼睛。这些眼睛原本是从尸体上取下的。某天他发现,若能从活体上取下,眼睛将更为透亮美丽。
为此,路晏杀过鹿屠过虎。他不确定自己某天是否要为此杀个人。如果有必要的话。
路晏是京都路家的嫡系,也是如今路家家主指定的唯一继承人。因此,路晏从出生起就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包括这次他提出想要一双人的眼睛,家里也是立即安排下去。在挑中和舟前,他已经翻阅过几千万张照片了。说来奇怪,跟和舟的眼睛极度相似的不是没有,但他就是能分辨出那些微末的差别。
考虑到在不同的镜头与光线下得到的图像会产生一定的变形, 路晏决定来芜江三中亲自看看。虽然结果很重要,但过程他也同样很享受。
他们第一次的正式会面,路晏就看出来这个女生似乎很喜欢他。或者说喜欢他的身体?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在京都,喜欢他、想上他和想嫁给他的女孩子如果都到他家做客说不定能踩陷路家老宅几百年的地基。但他对性事并不热衷。相比做爱,他更喜欢找寻收集美丽的眼睛。可能是因为看过的眼睛太多,污秽的、清澈的、浑浊的、纯真的、邪恶的识人辨心这事,他信手拈来。
所以,她想上他,他知道。至于他让不让她上,还得看她的眼睛在什么时候才是最美的。他是个有耐心的人。想要绝对完美的藏品他需要等,就像等昙花一放。他欣然接受对方赔礼的请求。她很高兴,眼睛里从纯粹的期待转变为纯粹的喜悦。路晏觉得有点好笑她怎么那么好看懂?什么情绪都直来直去的,像一只草履虫。
点菜的时候因为太正常了,和舟稍微有点不习惯。
毕竟不久之前和舟跟沈云恪来这里吃饭,沈云恪在她点菜的时候,就在服务员面前,用套了安全套的手指把她捅到了高chao。
在等菜的时候沈云恪撤了手指把她带到包厢。等服务员离开,他立刻锁了门,将和舟推到沙发上。和舟穿了一条印着绯红大樱桃的nai白色雪纺长裙。这裙子清理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纠结这个问题没用,沈云恪是不敢弄脏的。让她穿着沾染了Jingye的裙子出门,她会生气的。让她自己脱,那也不可能。沈云恪将人翻过来,和舟就自然地跪在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懒懒搭在靠背上。沈云恪找到拉头,捏住拉片缓缓往下拉,和舟白嫩细腻的皮肤就大片露了出来。沈云恪附上去一寸一寸吻得色情又虔诚。她是他的Eros,她是他的爱欲之神。
内衣与剥落的裙子放在一侧,已经被打shi的棉质内裤直接被撕开。沈云恪一手揉捏着和舟柔软的ru,一手快速解着自己的衣服。其实他没必要也脱个Jing光,毕竟和舟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对他有什么亲吻和爱抚。但和舟觉得她一个人赤裸着不公平。
沈云恪紧紧贴在她身后,Yinjing磨得她的Yin唇内侧有点痛。这个姿势很像和舟曾经在路边看见过的狗交配会用的姿势。一定程度上也没错,沈云恪就是一条发情的疯狗。比如,他会趁着和舟失神的空隙,把沾满她yInye的阳具试探着戳上她的菊花。前面不可以,那这里总可以吧?几乎是他碰到她tun部的那一瞬,和舟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了。
你敢捅,我就咬断你的鸡巴!和舟恶狠狠威胁道。
一听这话,沈云恪的Yinjing充血得更厉害,整个都开始泛青。
你的意思是可以口吗? 沈云恪的关注点显然跟和舟不一样。他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并且在和舟下一个否定的音节吐出前直接捅到了她的嘴巴里。
味道是可以接受的微腥。毕竟沈云恪本身很爱干净,加上为了两人的生理健康,每次的清洁可以说是洁癖的程度。尽管沈云恪的Yinjing很长,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和舟的嘴巴外面,但沈云恪动情耸动抽插时很疯,偶尔他的Yin囊还是会打到她的脸颊。和舟没有办法,只好抬手握住他裸露在外的jing体。总不能真给他咬断了,毕竟他不是别人。他是她的好朋友,唯一的。
对于和舟的主动,沈云恪很上头,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舟舟!啊我的舟舟!哈啊啊啊啊啊啊Cao死你Cao死你
幸亏包厢的隔音还算好,不然和舟可能要体会一次社会性死亡。
顾及着一会儿和舟还要吃饭,沈云恪在感觉自己快射的时候从和舟温暖shi润的口腔里拔出来。心下一片失落,幸好可以还可以放进她的Yin唇里。快速的摩擦使得和舟很快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