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有点起床气, 当即把手机呼在陆诚脸上让他回答。
“情侣啊……”
“最佳约会地点当然是床上。”
陆诚的回答让他成功地进入了陆语的四十八小时黑名单。
思量再三,陆语决定坚持自己最开始的决定, 还是去游乐场, 大不了坐个十回八回旋转木马也能晃过一天。
让她没想到的是,温泽的恐高情况比她还要严重一点,旋转木马都要找低矮的儿童款才敢爬上去。
当然不排除这是他戏瘾发作故意装可怜。
陆语看他和一个八岁的小朋友大眼瞪小眼盯着最后一匹小马儿实在太丢人, 拎着他的耳朵迫使他上了一匹高大的白马。
温泽坐前头,陆语坐后面,因为他担心自己被颠下来:)
一米九的男人小鸟依人地窝在陆语怀里,温柔小意道:“陆陆,你的怀抱好有安全感。”
陆语帮他把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拨回去,顺手在上面揪了两把,“我希望你能够正确认识自己的体重,虽然看着瘦弱可是骨架一点也不轻啊。”
闻言,温泽自觉地端正姿态,昂首挺胸,不再给陆语施加压力。
室外的空气沁骨凉,陆语出门前嘱咐他多穿了两件,两人又一直在路上打打闹闹,这才不觉寒意重。
游乐项目排队的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讶异的呼喊,“下雪了下雪了!!!”
陆语和温泽乘坐的是最外面的马匹,她松开环在温泽腰间的手臂,往外探了探,真的接了一片雪花。
她第一次见到有形状的雪花,忍不住和外面那些小姑娘一样喊出声来。
温泽狐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好迎上陆语化了雪水的手掌心。
“凉不凉?”陆语把另一只手也压在他被寒风冻得通红的面颊上,像是童心初绽的孩子,顽皮地捉弄温泽。
温泽看痴了,就着现在的动作吻上了陆语的唇。
陆语惊呼一声,害怕身体后仰从木马上摔下去,双臂紧紧环上他的脖子。
温泽似乎也意识到当前位置的不适宜,两手卡在陆语的胳肢窝上,稍稍用力就把她抱到了前面。
陆语被悬空的失重感吓了一跳,直到落座心脏才堪堪落回原位。
这回轮到她惊魂未定地把后背靠在温泽的怀里,他习惯性地敞着外套,胸膛的宽阔度正好塞满一个陆语。
温泽低着头,让陆语把脑袋架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在大衣围巾的遮掩中完成一场拥吻。
一吻结束,陆语用力吸了一口凉气,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温泽的毫无防备中咬住了他的喉结。
两人的外部距离几近于无,喉管间口水吞咽的声音明显得过分,像是有人在耳边打鼓。
“陆陆。”跨在马背上的部位突然变得灼热坚硬,温泽呜咽出声,蔫巴巴地求饶。
陆语眼尾稍扬,唇齿松开,放过了他的喉结,转而艰难地仰起脖子,凑到他的耳垂边上,“说好的恐高?腿软?浑身无力?”
真是把他惯坏了,现在都说谎成性。
温泽裸露在外的耳垂像是突然被她呼吸吐出的热气融化,上面带着薄薄的水汽和晚霞般明媚的红晕。
他垂着脑袋,好让陆语不用过分困难地扭转脖子,酡红着脸颊接受甜蜜又残酷的惩罚。
陆语逗弄了一会儿,没有得到自己预料中的反应,顿觉意兴阑珊,朝他毫无形象地发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自己肾虚?”
温泽眨了眨眼,双手扶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正好压在他的滚烫上,“这样子说谎就太明显了。”
陆语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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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玩的都不是大量消耗体力的项目,但在外面呆了一天总归是要比待在家里一动不动累一些。
陆语在回去的路上就有点体力不济,靠在温泽身上昏昏欲睡,可还是强撑着和他对话。
“后天就小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温泽对农历的日期一向没有什么了解,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汪慕秋的嘱咐,蹭着陆语的脖子不太高兴道:“那就后天下午吧。”
陆语笑着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典型的坏学生,踩点交作业。
温泽倒是难得的没有哭哭唧唧地委屈抱怨。
驾驶位上司机很懂事地目不转睛注意车况,要不是因为交通安全法规,估计把耳朵塞上也是有可能的。
车厢内的空气异常安静,难以言喻的别离悲伤在其中漫延。
陆语好似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岔出个话题问道:“你现在可以知道自己在哪个区的兵营吗?”
温泽摸了摸鼻子,闭着眼睛想都知道温司令会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但又想到他神神叨叨地嘱咐道千万不要假借他的名义在外面耀武扬威等等此类言论,温泽只得模棱两可地说道:“应该就在B市五区其中一个吧,具体不清楚。”
陆语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