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无恙。”越濯每说一句身上就会更无力,也许是昨夜吸入了毒粉,让他整个人都无Jing打采的。
&&&&“你先趴会,我去拿点吃的,让你恢复体力。”
&&&&“好!”无忧把他卧着躺好,盖上薄被,幸好冬季的伤口不会发炎,但伤口愈合的太慢,无忧得找点补身体的东西,给越濯吃,才能让他好的快些,这样他就能去找梧桐,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出门买老母鸡才发现那老头子骂的不错,无忧真的什么都没带,摸摸怀中,放在怀里的《乐经》竟然不见了,“我去,不会是那个老头子偷得吧,不至于,他一个大夫,不会连大夫都不是吧!”无忧一千万个骂词,若是找不到了,还拿什么来换信息,难道去问吴胡吴叔叔,要把他带入纠纷?何必呢,吴叔叔是爹爹的朋友,未必肯舍弃现在安逸的生活帮他。
&&&&大跨步走进去,屋内没有任何一本册子的模样,越濯已经睡过去了,在他红色锦花团簇鸳鸯戏水的花纹上,放了一张纸,无忧迟疑之后还是打开,上面写着:阆苑,云姬。
&&&&云姬,这个名字太熟,似乎听过很多遍,是的,师爹爹总是拿这个名字来刺激大爹爹,莫非这是一个人,这世间还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怎么了?”越濯听到声音,没有睁开眼,只是虚弱的问无忧。
&&&&“没什么。”无忧将那张纸捏在手中,心中闪过迟疑,太诡异,百晓生没有等他去送就将东西拿走,还将线索给他,不对,绝对不对,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无论那个人想让无忧知道什么,无忧现在都不能迟疑,必须按着他的想法下去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
&&&&好在越濯身上的伤已经上了药,只要留给农家大姐点银子,无忧可以放心,应该可以放心,至少要给越濯说一声。本来以为他已经捉到了尾巴,却没想到他被引进另一个谜团。无忧小心摇摇越濯,“越濯,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事,你去忙就好了,我躺两天就好!”越濯总是如此理解,甚至都不能扯出一丝微笑,只是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能够自已。
&&&&“越濯等我回来,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了,一定回来找你!”
&&&&越濯的喉咙里慵懒的拉出长音,“好!”无忧替他整好被子,然后走出这里,将换药的事情以及越濯的吃食上要注意,叮嘱玩这些,无忧才放心迈出这里,牵着马,再也不迟疑,直接往临安城阆苑去。
&&&&到了临安,刚过晌午,阆苑的名气很大,根本用不着无忧询问,大大的红色招牌就挂在两层的阁楼上,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无忧下马走上去,就已经有小厮将无忧的马牵到一旁,眼神中尽是欢笑,可能没有见过风尘仆仆骑马而来的客人,还是没见过这个年纪寻花问柳的少爷。无忧才不会管这个,直直走进去,管事妈妈扶扶头上还未插稳的步摇,身上一件橘色纱裙竟然在早春就穿上了,眉眼唇脂都画的极重,没有烛光昏黄,此刻看上起有些搞笑。
&&&&“哟,小少爷,一大早就来了,可是惦记我们这哪位姑娘,是红绢还是清池,呵呵,来来来快跟妈妈说说!”管事妈妈亲切拉着无忧的手,吓得无忧不敢说话了,一大早,都这个时辰了。
&&&&“不是,这位妈妈,我不是来找人的,不,我是找人,是云姬,云姬姑娘!”
&&&&“云姬?”妈妈脸色一变,抬手用橘色衣衫遮住露笑的嘴唇,“呵呵,小少爷说的是个笑话,云姬姑姑可不是姑娘,小少爷还是换个姑娘,不如妈妈把头牌叫来陪你怎么样?”
&&&&“不,我只找云姬!”无忧固执下去,云姬可是个关键,这个管事妈妈还真是麻烦,“我找云姬有重要事情,麻烦妈妈能喊她出来一下吗?”
&&&&“不知道这位少爷,喊云姬有何事?”楼梯上走出来一位女子,衣裙是深红色,腰上两条缨带,缀着玛瑙石簇成的花朵,胸前起伏挂着一条珠链,面容胜雪,两只眼睛毫不空洞,自始至终带着股清高劲。
&&&&“怎么,没见过女人?”云姬轻笑的调戏无忧,慢慢走下来,头上那只红色碧玺步摇跟着身体晃动,一步一摇是为步摇。
&&&&“我要找一个人,而百晓堂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这里,阆苑,云姬。”无忧将所知之事都说与云姬,因为有两个爹爹的原因在,无忧很轻易的将内心说与她。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这里不过是烟花之地,那里有你找的人,奴家就是云姬,你可找到要找的人了?你要是找姑娘,这里大把年轻貌美的姑娘,你要听曲,这里不乏有才气的姑娘,云姬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如果找人不如去衙门看看,妈妈送客!”云姬毫不客气的将无忧拒接了,把他当做胡闹的江湖小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爹爹是师乐允,云姬姐姐是不是能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