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鼻梁的部分做成尖的,看上去很有气势。无忧拿起来往脸上比比,“怎么样?”
&&&&“好看!”凤容点点头,将手中的面具放回去,然后从墙上取下一柄黑色长剑,“这柄剑与我的剑是一对,这是一柄女子剑,正适合你练得功夫,轻盈,剑锋锋利,来试试!”
&&&&“越濯,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无忧乐呵呵的奔过去,将剑接过来放在手中试试分量,他给的东西,绝对不差,只要趁手就是件好兵器!“上次,你的剑我给丢了,这次我肯定不会丢!”
&&&&凤容只是笑而不语,伸手卷起无忧的一绺头发,放在手中把玩,无忧的头发长得快,下面的头发有些分叉了,都怪他过得太糙,都不知道好好将头发洗洗,再长两年都要和草一样了。
&&&&“忧儿,这次鉴宝节如果碰到他,你还会留下来吗?”凤容缓缓开了口,心里和青丝一般缠绕着他的手指,让他心里害怕。因为不确定无忧对他的感觉,随时离开他的感觉日渐加深。
&&&&“会,除非是你不想养着我,那我就去找千羽,再不然就去正元镖局。”无忧无所谓的口气,装腔作势,连他自己都知道心里底气弱得很,甚是不敢让凤容看到眼底的怯懦,只要梧桐出现,他就会发疯,要向他问个究竟,无忧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伤了他,或者,忘了灭门之仇不顾一切的跟他走,这两件,哪一件无忧都不想选择!
&&&&两个人慢慢走出密室,凤容一直握着无忧的手,将他心中的缝隙填上。一出门,那个名叫夏侯的男子就跪在门外,手中握着匕首抵在脖子上,眼神决绝瞪着无忧,“谷主,从谷主回来已经五天了,谷主是不是将夏侯忘了,如果谷主也厌烦了夏侯,就将夏侯和其他男宠一样赐死吧!”那副面容似乎是被凤容负心般,寻死腻活的女人模样。
&&&&“赐死?”无忧惊得张大嘴巴,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只有皇上才能做的?还有什么是像其他男宠一样赐死,凤容做了什么?
&&&&“夏侯,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弥,把他带下去!”凤容透着不耐烦,半分情分都没有挥挥手弥就将夏侯带离无忧的视线,夏侯跪下的地方竟然有血迹,凤容皱皱眉头,厌恶的吩咐,“来人,将这里的泥给我挖了丢到谷里去!”
&&&&“你…你…”,无忧你说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来半句,越濯和凤容不过是称号之差,性格差别太大,难道是之前隐藏的太好了?无忧心底凉飕飕的灌风,瞬间打定主意要住到别人家里去,他要是不小心做错了还不把命丢了!
&&&&“忧儿想说什么?”凤容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好似刚睡醒午觉,完全是两个人,无忧吓得打个寒颤,结巴半天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口,抱进手里的面具和宝剑,腾腾腾拔腿就跑了。仗着轻功了得,还要感谢两个爹爹放蜜蜂让他练轻功,以后逃跑还是有用的。
&&&&“呼呼!”无忧喘着大气停下来,头上发一层细汗,坐在石头上休息休息。
&&&&“怎么小鬼头,被夏侯吓着了?”岑木老头神出鬼没吓了无忧一跳,然后冷哼一声,“怎么可能!”
&&&&“是嘛,我怎么看着你是被他吓着了,你要是早几天来,看到的东西更多,那小子干的多了,谷主以前宠爱的男子他都伤过,就是那把匕首。要不是谷主饶他性命,他早该死了。今天耍的把戏还不是要杀你,臭小子谷主救你一命呢!”岑木老头往无忧小腿上踢一脚,让他不知好歹,拿了谷主的东西还腾腾跑了,没良心的小子。
&&&&“知道了,臭老头,老是踢我!”无忧嘟囔一句,抱着怀里的东西,扮个鬼脸又跑开了。
&&&&那老头子肯定是护着凤容的,可是凤容对他的确很好,什么都依着他,无忧只是想找个地方暂时躲避梧桐,又不是他的男宠,他做什么都与无忧无关。
&&&&走回无忧住的院子,凤容就站在他门前,发了新芽的樟树下,他手里捏着什么在看,青丝铺在背上,后面束发的紫宝石环扣坠子缠在头发里,素紫衣衫身形萧索!
&&&&无忧慢慢走过去将他头发里缠住的坠子捏出来,凤容笑着转身,将手里的东西张开给无忧看,“树下面长了一个小蘑菇!”
&&&&伞上是普通的菌菇,黑褐色,伞下的颜色呈现霉色,虽说毒性不大,倒也是毒菇的一种。山上常见,长在树根周围,吃多了容易腹泻。无忧抬手就将它打到地上,凤容眼神立刻就落下去,“忧儿?”
&&&&“忧什么忧,你是不是谷主做久了连毒蘑菇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怎么管理凤凰谷的!”无忧略显嫌弃的抬脚就要走,却被凤容一把拉住,直接落进怀里,脸颊磨蹭着无忧的侧脸,“忧儿你真好!”
&&&&腻味的无忧头疼,这个果真是凤容,江湖上传闻的凤容?无忧有点不太相信了,伸手捏捏凤容的脸,他吃痛惊讶看着无忧,“捏的舒服吗?”
&&&&“舒服!”无忧呵呵的笑,后悔伸手捏他的脸,还不是以为是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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