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的柳树,疯狂的滋长,柳叶长,河水长,长情长曲长相思。弱柳扶风的身姿,柳条摇曳相互说着不为人知的密语。碧绿的湖水之上,翩翩莲叶,耀人芙蓉色。
&&&&一只装饰及其素雅的大船,白色珠帘青白色纱帐,船上还有可打开的窗户,孤零零停在湖上,无忧来不及感叹呢,凤容就将他横抱起来,轻功落在船上。
&&&&凤容得逞的表情,“忧儿,你的聘礼。”
&&&&黄杨木雕花,船内用青色深盆装着冰块,沿着船体各放三个,红色芙蓉放在船上,掀起船上的帘子冷气积攒了整个冬季,一起涌到无忧身上,“呼,凤容,这是你做的?”
&&&&“当然。”凤容走过去,走到船的里面,将船上的白纱一把拉下来,窄窄的小床,鹅绒上铺着青纱,柔软的鹅绒枕头,凤容坐到上面,“过来,忧儿。”
&&&&无忧从来都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少爷,竟然又一次脸红了,“你果然是用心良苦。”然后慢慢走过去,将凤容扑倒。船身摇晃几下,然后归于平静,凤容在他的耳边呵气,“不如让你来一次怎么样?”
&&&&又是这样一个问题,在结发的那一夜,梧桐说了同样的话,无忧没有做,因为那时候无忧觉得梧桐会因为这个而永远都不离开。这次,无忧说了,“好。”
&&&&凤容牵引着无忧,暧昧的语气直到无忧慢慢走上攻位,做的多了,无忧也知道怎么前戏,尽管嘴巴被凤容吸得紧紧地,无忧摸索着将他的衣服褪下来。
&&&&无忧是有些笨拙,处在主导的位置,凤容就一字一句的将无忧领上位置,“你该进来了,忧儿。慢一些。”
&&&&恐怕没有人能趴在凤容的身上,将他开发,凝香膏的味道淡淡的在周围散开,船外一曲《凤求凰》,无忧沉醉在床上,不管凤容是因为疼痛还是痛快额头冒出来一层细汗,薄汗轻衣透,无忧附身到凤容的耳边,轻轻的说:“凤容,我好想喜欢上你了。”
&&&&“呵,好忧儿。”然后吃痛闷哼,半阖着那双紫色的眼眸,抚摸着无忧的皮肤。无忧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进行到一半,趴在凤容的胸膛上痛哭起来。
&&&&“怎么了?”
&&&&“呜呜,凤容,梧桐他和别人有了孩子,我,怎么办?”终于,终于,将这些日子的痛苦都说出来了,无忧的后背不停地抽搐,凤容的手掌轻轻划拉着他的后背。
&&&&“先出来,忧儿。”
&&&&“啊哦!”无忧抽身出来,眼眶已经血红,泪水泛滥哭的样子像个小孩,凤容什么都没有说,将无忧拉进怀里,坐在他的身前,紧贴着身体,“没事了,忧儿,别哭忧儿。”
&&&&“凤容,我忘不了梧桐。”无忧垂下头,擦拭着脸上滚烫的热泪,抬头看到凤容有些绝望的眼睛,似乎不曾见过无忧一样。
&&&&半晌凤容才僵硬的开口,“你还成亲吗?”
&&&&无忧不知道,所以没有说话,任何一句话都不想说。凤容似乎知晓了他的一丝,揽着无忧的肩头,“睡吧,睡醒了告诉我。”
&&&&无忧点点头,听着船外一直弹拨着的琴曲,静谧悠扬,相恋相虐,船内冰块慢慢融化,凉气久久不散,无忧往凤容身上靠靠,才发现他的身体比他还要寒冷,拉过他穿的袍子盖在身上,凤容就笑眯眯的看着无忧做的一切,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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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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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恬静,儿童玩闹,无忧只是梦到了儿时和梧桐在百里庄的桃花树下,无忧攀上桃花树,一朵一朵的摘桃花。梧桐就守在树下,忠心耿耿的守护无忧不让他摔倒。那个夜里,无忧坐在糖稠的月色里,梧桐守在夜里。无忧以为梧桐只是习惯,只要无忧肯丢了他,那就行了。
&&&&无忧睁开眼睛,身边没有凤容的踪迹,床边的架子上搭着一条青色衣衫,青透绣梅花,点点的落梅,无忧穿上衣衫,抬起船上的帘子,走出去。
&&&&凤容立在船头,低着头看着手中一方玉石,玉石和黑石头密不可分,可能有发现了什么稀奇的玉石矿,无忧慢慢走过去,打量着周围的景色,一片长江芦苇荡,“这是哪?”
&&&&“奥,下面说找到了一个新的玉石矿,去看看。”凤容转过身,伸手将无忧拉到船头,贴心的问:“饿了吗?”
&&&&“饿了,没见船上有人,怎么吃饭,你做?”无忧吃惊的张张嘴,这凤容还能做饭不成,能吃吗。
&&&&“想什么,后面船上有厨子,还能把忧儿委屈了,本谷主做的饭,你想吃,我还不会做呢。”凤容跟着说笑,看来心情极好,无忧从他手中拿过来看,凤容有些缓慢的走到船尾,吩咐人做饭去了,无忧就手里拿着玉石,看着水里有一条鱼,发了一条神经拿着石头直接砸进去,吓得那条灰鱼匆匆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