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欧阳朵朵按时醒了过来。
其实也算不上早了,因为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后才发现已经十点了,所以她很确定她不是没睡够产生了某种幻觉。
她有点恍惚,似乎是做了个荒诞的春梦。
梦里,她放浪形骸,驭马有道的自己骑乘在一具火热的男体上,她如身手非凡的骑手一般起伏,随自己的节奏尽情驰骋,这感觉让她整个人畅快淋漓不能自已。
同时手里还握着热乎乎的粗长马鞭,却只能握在手里而不能肆意挥舞。
这种方式的骑马,也太色情了吧?!
梦醒的欧阳朵朵看着纯白的天花板,稍微回想了一下模糊又清晰的梦境,感觉有些羞耻。
然而,当欧阳朵朵睁眼正要起身,习惯性的看向床边,而突如其来的事实就这样摆在面前
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中间。
就在欧阳朵朵在思考着,是不是昨晚喝了酒,趁着醉意点了两个鸭子的时候
躺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转身睁开了眼,他睡眼惺忪的伸出手臂,将她揽过来,用着低沉性感带着睡意的声音和她说话。
怎么这么早起来?我们昨天晚上玩到四点才躺下你再多睡一会儿。
欧阳朵朵被他亲昵的举动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往外冒。手放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察觉了出来,轻笑了一声。
怎么?还害羞?我们都结婚两年了还没习惯?
等等?我们结婚了?
欧阳朵朵情不自禁的问了出口,完全把震惊两个字写在了她脸上。
那他是谁?
宝贝你今天问的问题可真奇怪。
他仍然是笑了笑,似乎她平时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在就习惯了一样。
他当然也是你的老公,不然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有两个老公?
欧阳朵朵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有五个老公啊,你怎么了?怎么这个都不记得了?他终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她看着他面色有点不好看,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问道。
朵朵,这种玩笑并不好笑。
什么玩笑?我没有啊
喂,熊井,别装睡了,起来看看朵朵。
他的脸色咻的变得严肃,对着欧阳朵朵身边另一个男人说到。
那个被称作熊井的男人闻言坐了起来,很自然的从背后抱住她,将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默默念着什么,半晌才说话。
没问题,健康,是本人。
那就奇了怪了怎么会突然失忆呢?朵朵,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一晚上的时间让短短的胡渣长了出来。
我叫欧阳朵朵
虽然熊井的手掌很温暖,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也很舒服,可她仍然很难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在她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做这样亲昵的举动,于是她挣脱开来,用被子裹好自己后,才继续说到,你叫什么?
时屿,我是时屿。他笑着说到。
我是熊井。背后的那个男人也用着沉稳的声音说到。
我明白了,时屿,熊井。欧阳朵朵点了点头,严肃的朝着他们两个问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还有让我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时屿笑得更厉害了。
我们不仅见过,昨天晚上还吻过,舔过,摸过,就连你下面的小嘴巴也翻来覆去的Cao过
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说了!
欧阳朵朵的记忆里蹦出几个零碎的画面,一下子就让她满脸通红再也没有办法直视他们。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屿,别捉弄她了,正事要紧。
一直沉默的熊井突然出声阻止。
我们先穿上衣服再谈,不要让乔霆和云苛他们知道,免得他们找理由把欧阳弄走了。
知道了。听到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后,时屿变得正经多了,可他还是亲昵的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在外面等你。然后他们才起身拿起衣服走出房间。
直到欧阳朵朵目送两个人都离开了以后,她才敢松开一点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她怎么突然多了五个丈夫?
这也太刺激了吧!?
不快点出来,我就进去再把你扒光了哦!
欧阳朵朵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门外就传来了时屿的声音,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兴奋?吓得她只好连忙胡乱的套上衣服,赶紧走了出去。
这是个两层的建筑,她刚刚走出来的地方恐怕是二楼主卧,她刚刚听到时屿的声音貌似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欧阳朵朵走下楼,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