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还在继续,忒莉萨知道会看到那个ji女,虽然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那个ji女一口咬定了当晚的人就是她。
我以父神的名义发誓,那晚闯入我家,杀死卡拉小姐的就是这个女人。ji女带着她那沙哑的声音说道。
人证,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安托尼特早就料想到她会来作证。不管她是真的看到了忒莉萨,还是收了大王子的奥拉,安托尼特的律师都有办法为她辩护。
这位小姐,你的初证说的是:几位长满胡子的穿着Alpha学院发放的制服的Alpha,闯入了你的家中。而我们的忒莉萨小姐,怎么看都与您的证词不符。忒莉萨小姐与卡拉小姐婚礼在即,她怎么会痛下杀手?
律师说着,他的八字胡一抖一抖,说的ji女有些心虚。但是看见旁观席上为自己撑腰的大王子的手下,ji女咬牙说:那日她在我家掉落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就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律师不耻的笑了一声,说:尊敬的审判长,那把匕首是Alpha学院颁发给优秀学生的匕首,相信您也有那么一把,怎么能当成是证据呢?
审判长看了他一眼,叫警察把匕首拿上来,那把华丽的匕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类似安托尼特家徽上的简单小匕首。
安托尼特皱着眉头,那个是自己家族特有的制式,不可能出现在法庭上。他又想到了那个还没有被抓出来的叛徒,是ta偷出去了吗?
警察举起匕首,说:这把匕首上面刻着忒莉萨小姐的名字,并且沾有她信息素的味道。
满座哗然,安托尼特大人看着那把匕首,逐渐有了个猜想。如果只是家族中普通的制式,他可能还不太能找出是谁,而忒莉萨从小带在身边,损坏她的腺体的那把匕首
呵。
审判似乎已经有了定案,审判长想要结案,将忒莉萨钉上弑妻的罪名。他毕竟是大王子的人,不,这场答案结束以后,他就是王储的人。
安托尼特的律师开口说道:请让我请出最后一个证人。
忒莉萨不可置信的看见,那个棕红色头发的人,穿着一袭军装,站在证人席上。
审判长站起身来脱下帽子,朝她敬了个礼,他问道:殿下想要作证什么?
我要作证,忒莉萨没有杀人。此事也与安托尼特家族毫无关系,因为人是我杀死的。
忒莉萨抓紧自己的衣角,她看向父亲,父亲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就是父亲的底牌吗?
审判长脸色变了,他说:殿下,这不可能,您不该在服役吗?
我听闻卡拉小姐和忒莉萨的婚约将至,向上级请了假回来,参加婚礼。两周前就已经回来了。
您既然已经是来参加婚礼的,怎么会谋杀卡拉呢?
伊莎贝尔看着忒莉萨,她说:我深爱忒莉萨多年,想在她们结婚之前,去观察一下她的未婚妻。我嫉妒着卡拉,在看到她明明拥有着忒莉萨的情况下,还和酒馆中的ji女纠缠不清,这样的卡拉怎么能配上忒莉萨!我出于怒火带着同学去向她发起决斗,但是那个懦夫,竟然不敢接下我的挑战!我一气之下用匕首割了她的喉。
那您怎么解释您的匕首上沾了忒莉萨小姐的信息素?
那把匕首根本不是我杀死卡拉的匕首。伊莎贝尔瞥了那把匕首一眼,她说:我用的是我毕业时学院赠于我的匕首,在慌乱时掉在了卡拉的尸体旁边。
可是这是证据
栽赃陷害!我在第二天去看望忒莉萨时,见过这把匕首!她听说了是我杀死了卡拉后,用这把匕首毁坏了自己的腺体,因此匕首上才沾有忒莉萨的信息素。请问一直跟随在忒莉萨身边的匕首,怎么可能成为我杀死卡拉的工具?
审判长还想将罪往忒莉萨的头上推,却听到伊莎贝尔说道:警察局弄错了证据,还要让这场荒诞的审判继续下去吗?
警察一口咬定证据不可能出错,他明显有些慌乱,伊莎贝尔让手下拿出一套制服,上面沾满了血迹。
这是另一个逃脱了现场的证据,这是我的衣服,上面染着的是卡拉的血迹。
衣服上沾着些许鱼腥草的味道,是卡拉的信息素味,伊莎贝尔看着衣服轻笑,卡拉死前一定很绝望,才会在血ye中都留下信息素的味道。
证据确凿,虽然有王室的豁免权,可伊莎贝尔被软禁在宫中。
忒莉萨在书房,见到她运筹帷幄的父亲。
从一开始,那把匕首就是伊莎贝尔的是吗?
她赠送给我,当和你的婚姻的信物。你穿的那身Alpha学院制服,也是她给我的。
父亲既然选择了伊莎贝尔,为什么还要让她来顶罪!这和我们的计划不是背道而驰吗!忒莉萨问道,她的脑子如一团乱麻。
她只是最后手段,我没有料到叛徒能把你的贴身匕首给偷出去。
安托尼特将一张小纸条递给忒莉萨。
那上面写着一个名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