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发生的事,齐喻已经陷入迷茫了。记不清到底是谁在她身前,谁又扛着她的腿。
谁在咬她的耳朵,吸吮她胸前那两个可怜兮兮的ru头。
仿佛三个人都癫狂起来。
齐喻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夹杂在两兄弟的争抢之中的。
她开始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后悔,哭着叫:我要走放开我、我要走啊
她又在说愚蠢的话了。
都已经和他们在一起了,还在试图离开。她分明知道,从他们都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一刻,她已经不可能从两人身边离开了。
可明明知道她没有能力离开,听到这样的话,两人心里都涌出点愤怒。
齐喻不知道,说了这样的话仿佛心里会舒服点,还在无知无觉地叫喊:我要告你们我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见你们程野
她呜呜地喊:我们分手!我不会原谅你的程野!
齐喻一直以来都是乖乖女,遵守父母亲的指导上学、交友,又乖又坚强。
和程野在一起以来,爱撒娇爱闹腾但也从没真的生过气,从来没说过这么狠的话,更别说分手。今晚之前,齐喻都在策划和程野结婚。
床上有一瞬间的冷滞,很快又陷进新一轮的疯狂。
有硬挺的东西再次触碰齐喻的下身。齐喻又开始害怕起来,她手脚用尽力气挣脱,链子随之伴着发出交响碰撞的声音。
程野声音听起来更冷了:齐喻,别说愚蠢的话惹我生气。你知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齐喻又开始喘着气求饶。
程铮在她身侧用力别着她的腿磨蹭,还冷滋滋地在她耳边说:你敢离开吗?
齐喻害怕地一直摇头。
有东西拍打了一下她的下体,听起来又狠又怒:说!你要离开吗?
齐喻战栗地弓起身体讨饶:不不离开
夜漫长的了无尽头。
齐喻昏迷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是在程野家中。
她都有些迷怔,要不是身体上又酸又痛,她都分不清昨天是场梦还是真实。
齐喻咽了咽口水,赶紧起身,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阿喻,在找衣服吗?有声音从背后传来。
齐喻一下子僵住不敢动弹,她又慢慢爬到床上掩盖主裸露的身体,才转头看去。
程野,不,不知道是谁,在门口拿着一件米白色衣裙看着她。
他脸上还带着笑意,慢斯条理地走过来说:都看过了还遮掩什么?
齐喻睁大眼睛,盯着他的脸。
程野和程铮长得一模一样,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两人都是那样清俊又冷冽的长相,穿衣风格还很相似。
她试探地张口说:程野
眼前人一下子冷下脸。
齐喻又赶紧补救:程铮!
这人眼神凉凉地瞧着齐喻,让她浑身突然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他又突然笑了,坐到床边,安抚着齐喻说:看把你吓得,阿喻,我是程野。
齐喻感觉自己都快Jing神病了,那一开始说对了干嘛冷脸啊!
程野:都过了一夜了,还是这么不敢确定我们谁是谁吗?
齐喻一下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记忆,冷汗出了一身。她喏喏地说:我程野,你、你不是程野。
他皱眉看着齐喻。
齐喻似乎有了勇气看他:程野不会这么欺负我的。
程野哑然失笑。
她在用这样的话让他愧疚。
可这个小傻子不知道,他已经经受过一轮Jing神折磨了。
愧疚、占有欲、生气、愤怒、害怕齐喻离开的情绪,都在齐喻不知道的时候折磨了他和程铮很长时间。
他在和弟弟多次的争抢中陷入疲累,程铮也是如此。
所以才会发生昨晚的事,这是经历过很多次心理纷争后才不约而同达成的结果。
事到如今,他早就感受不到愧疚的情绪了。昨晚的事,反而让两兄弟心满意足。
至少,谁都不再可能独占她了。
那种交替着出现,一个人在明面以男朋友的名义陪伴着她,而另一个人只能暗中不甘地窥探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们都会得到圆满。
齐喻看着他的脸,笑起来也很帅气,和平常一样让人心动,可她此时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地意动。
迟来的怒意席卷了齐喻全身: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一下子伸手夺过来程野手里的衣服,开始快速穿衣。
程野就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也不辩解。
齐喻边抽噎边穿衣:程野,你真的太过分了
齐喻从小的教育里,从来都承受不了昨晚的事。她开始收拾在程家的衣物,光着脚跑着拉出来了行李箱。
她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