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空气里颤了半天的一对椒乳没得到任何安抚,只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杨曼曼有些不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哥哥正在往他粉色的大肉茎上套保险套。
那个渣爹不爱在卧室里做,却非常喜欢在厅里、厨房里、花园里、阳台上做这事,每次来了就让她回房间自己乖乖呆着,然后抱着妈妈在家里各个地方昏天黑地地瞎搞。
她主动把手伸向体下那泥泞无比的地方,无师自通地肉弄按压那个让自己浑身酥麻爽快的小肉珠,挺出胸前的一对奶子,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想要得到照顾的小可怜。
羽毛般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眼角,男人疼惜地揉着她因为疼痛而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面颊苍白而脆弱,纯净而魅惑。
唇与唇紧紧贴合,里内是狂风巨浪,杨曼曼的唇舌被他狠狠吮吸,吮得发胀肿痛,她差点喘不上气,脑子一阵阵发晕。
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这个想法让她娇羞又兴奋,她看着他不急不慢给自己的大肉棒戴保险套的样子,忽然想起在家里偷窥过无数次的父亲肏干母亲的场景。
她并紧双腿不住摩挲着,纤细灵活的腰肢如水蛇般微微扭动着,手指攀上哥哥那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口中娇声婉转,眼中媚态尽显。
要要被哥哥肏了
曼曼,哥哥进来了。 男人低沉的声线温柔、性感、令人沉醉。
嗯啊哥哥,你吃一吃,吃一吃曼曼的奶子,曼曼给哥哥喂奶吃。
小骚货!
处女紧致的穴口被他粗壮的男根撑到发白,肉棒在温热的肉穴里进得艰难,她越是疼,越是夹得用力,挤得他腰眼发麻,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汗液打湿了头发,他几乎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曼曼,尝尝自己有多骚。 他把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挑弄按压她的舌头,逼着她舔干净他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涣散、迷离,看着涎水从她粉嫩晶亮的唇角滑落,他体内那股暴虐之气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内流流窜,背后的肌肉紧绷地几乎要炸裂开。
嗯!咬紧牙关忍受着,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可那痛楚依旧逼出了泪花。
欠操的骚货!曼曼,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生来就是专门给哥哥的肏的。
她脑子不清醒,身体饥渴难耐,那些淫辱的词汇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口中像是无意识地喃喃着:嗯啊曼曼是骚货是哥哥的小骚货
杨瑾言拿着龟头在粉嫩的穴口上下滑动,两片软肉紧张地一开一合,吐出好些晶亮的蜜液,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她的阴核,看着她迷醉的神情,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的花瓣似的粉唇上轻柔地摸索着。
杨瑾言很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赤裸交缠。
那股热流在她体下汇聚,形成一股湿意满涨得像是要流出来。
她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渊,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然后活活溺死在其中。
杨瑾言戴好套子,一眼便发现了她臀下那片濡湿的床单,轻笑一声,安抚地摸了一下她的面颊,然后强势掰开她加紧的双腿,将那双又细又白的腿掰开到最大,练过芭蕾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他居高临下地观察杨曼曼迷醉的、情欲的、渴求的表情。
男人改去咬她的耳朵,含吸她的耳垂,柔软濡湿的大舌往耳朵里钻,色情淫靡的音效令她浑身战栗。
小乖乖,不怕,是哥哥,是哥哥在这儿。
杨曼曼恍惚地摇着头,下体又被插进手指,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两根,那奇怪的胀痛和空虚,却让她觉得不够,她竟然还想要再痛一些,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
紧紧抓着枕头,她闭上眼,感受着下体那肿胀撕裂的痛楚。
那股酸胀令杨曼曼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听到自己破碎、淫荡的呻吟,像只发情的母兽。
哥哥嗯啊哥哥
双腿被摆成M型大大朝男人打开着,腰下被垫了枕头,她觉得这个样子一点美感也没有,让她想起被剥了皮的牛蛙。
杨瑾言瞧着她这副陷入性欲的骚浪模样,冷笑一声,骂道:只顾自己爽的小东西。
胸口处是他粗糙的掌心,豪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揉捏着,忽而乳尖传来一阵酥麻,是两指捏着她的奶头辗转碾拽。
夹紧的双腿间插进一只大手,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沿着粘腻滑进了她的淫洞里,上上下下地勾动,摸着穴口那一圈薄而有弹性的膜,强势着拉扯扩张着。
私处暴露在冷空气里,似乎在冒着热气,凉意顺着下体窜上心头,那种屈辱的感觉诱惑着她,吸引着她,心底那股子隐秘的欲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迷其中。
当初她那些觉得厌恶无比的场景,如今却深深的粘在她的脑海中,甩都甩不掉,不断刺激着她,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不自觉地在收缩地小穴里的软肉,滚滚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几乎顺着她的穴口、菊穴、股沟淌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