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一声忍耐许久的痛呼婉转而娇媚。
被咬得几乎破掉的樱唇微微张开,破碎颤抖地喘着气。
男人跪在她腿间,看着红色的血水顺着抽出的粗壮阴茎流了出来,杨瑾言怔怔地看着那从她穴口带出来的鲜血,兴奋与疼惜并存着。
这是他的亲妹妹啊,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很痛?
流了好多血,那鲜红的颜色刺得他心口疼,他停下来,紧紧抱住她颤抖不直的身体,温柔地吻她眼角的泪花。
曼曼,痛么?
杨曼曼摇头。
妹妹为了自己拼命忍着疼痛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他抱住她,深深吻她:曼曼,哥哥爱你。
杨曼曼抱住他的脖子,把脸贴上去,不住地摩挲着他的侧脸,让他短短的胡渣扎在自己娇嫩敏感的肌肤上。
哥哥,嗯,你,你进来吧。下面下面很湿了。
今天就不做了好不好?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哥哥舍不得。过几天,等伤口好了,嗯?
杨曼曼却抱紧了他的脖子,又拼命摇了几下头:不痛的,哥哥,一点也不痛,你继续肏我,不要停下来,肏我好不好?狠狠地肏曼曼
她吻他的唇,舔他的喉结,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耳根,细细的指尖青涩却大胆地撩拨他的乳头,她想起曾经从母亲嘴里听过的那些下贱无比的淫词浪语,不知怎么,就那样源源不断地说出了口。
曼曼是哥哥的小骚货,是专门给哥哥肏的骚母狗,小骚逼想要吃哥哥的精液,想要哥哥的精液射进子宫里,曼曼是哥哥的,哥哥你快点!
她揉着自己的乳肉,用力掐着自己的奶尖,淫浪无比地叫出声。
杨瑾言被她说得浑身又紧绷起来,下身胀得几乎要爆炸。
他怜惜她,原本今天不打算继续了,但这个小骚货,突然之间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男人,他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骂了一句:妖精,你要哥哥的命么!
粗壮的阴茎狠狠捅进还在流血的骚穴里,他插在里面,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他怕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怕看到她流泪的双眼,他下不去手。
他狠狠扇着她的屁股,暴虐的爽快与揪心的疼惜在他的内心里交织纠结,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是他的亲妹妹,他最爱的小妹妹,就这样像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用处子的、带血的小穴如此努力地吞吃着他的阴茎,被他狠狠地贯通着,在他身下凄惨地哭嚎、吟叫。
他掐着她的腰,没命地抽插,一双卵蛋啪啪地撞击着她白嫩圆润的屁股。
插烂你,插烂你这贱货的骚逼!
他咬着牙,那要命的紧缩感让他呼吸苦难,酥麻爽感像火花一样顺着尾椎骨噼噼啪啪地爬上头皮,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干死你!哥哥干死你! 他扇着她的屁股,将雪白的臀肉打得红肿不堪,鸡巴狠狠顶进去,顶得她叫声连连。
痛,真的好痛像是小时候练芭蕾撕胯一样,痛得她凄厉地惨叫。
但是她喜欢,她好喜欢这样,被哥哥羞辱、强插、抽打,痛到浑身抽搐。她就是一条骚母狗,一条想要被亲哥哥干死的骚母狗,淫荡又下贱。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哥哥更过分的对待,想要被他绑起来,就像那次他说的那样,被哥哥关起来,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每天等着哥哥奸淫自己,让他的精液射进来,灌满自己的子宫
隔壁,袁佳怡听到杨曼曼的惨叫声不禁一阵发寒。她现在不仅力量、速度被强化,连听力、嗅觉都得到了强化。
偶尔晚上也能隐约听到那兄妹二人之间的暧昧低语,但绝不是像今天这样,简直肆无忌惮,而且杨曼曼的叫声也太凄惨了!
她想不到杨瑾言到底是怎么对待杨曼曼的,他对她真的好么?这个恋妹的大变态根本是在折磨杨曼曼吧?
袁佳怡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杨曼曼依旧对杨瑾言这么依恋信赖。她简直就是个笨蛋,蠢货!
啊嗯啊!哥哥,好痛,曼曼好痛!
痛?痛你还叫这么骚?还要不要哥哥打你?
要!曼曼是哥哥的骚母狗,哥哥快打我,啊!轻点,奶子要被哥哥捏爆了!她朝他骚浪地摇着红肿屁股,像个中了春药的疯子。
一会轻点,一会重点,你到底要哥哥哪样?
我我要哥哥弄死我,哥哥,弄死曼曼,曼曼是哥哥的,是哥哥一个人的肏死曼曼了,啊!奶头,奶头要被哥哥掐肿了,呜呜呜,哥哥!哥哥!曼曼要死了哥哥!
袁佳怡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听着那糟糕透顶的声响,舔着自己的唇,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受不了那折磨,袁佳怡离开房间,走进电梯去了地下室图书室,兴许找本书看看可以平复一下内心的焦躁。
哟,袁大美女也来了?
站在书架前正翻着一本书的宋洋朝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