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灯火阑珊,洞房花烛
玉娘坐在床边,身穿大红礼服,头上盖着盖头,想到母亲昨夜教自己的东西,不禁羞的小脸通红。
不知等了多久,房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玉娘紧张的不停扭着手中的丝帕。来人坐到她旁边,顿了顿,才拿起喜秤挑起大红的盖头,伴着淡淡的酒气,一张儒雅俊秀的脸显现出来,来人却也愣住了,过了一会说道:嫮目宜笑,娥眉曼只,容则秀雅,稚朱颜只,娘子,原来你生的竟是这样美,玉娘紧张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一肚子诗词文章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相。。相公。。你生的也挺好看的。
他却呵呵笑了起来,娘子怎么羞成这样,说着便吹熄了灯烛。
谁知他出口便成文章,却是个生瓜蛋子。嘴在她脸上乱啃,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乱摸,下体在她腿间乱撞着,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娘。。娘子,我进不去他喘着粗气,急的满头都是汗。
玉娘正羞的要命,几乎要晕死过去,眼睛紧紧的闭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被他一阵乱啃乱摸,再加上gui头不停在她下体来回蹭,早就身体如火烧一般,下体也滑滑腻腻的。
我。。我娘昨天教。。教过我
娘子,那快。。快帮帮我。
玉娘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抓住了夫君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张承感觉自己的阳物顶在了一处地方,好像有个小洞在吸着自己的阳物。他正急的要命,便一挺腰身,顶了进去。。。来回抽插着。。。
啊。。疼。。疼刚刚连羞再急,竟忘了母亲昨夜和她说,洞房时是很疼的,要让夫君温柔些。谁知张承急蒙了,恨不能全身力气都使上。
玉娘疼的哭出声来,也顾不上羞了,拍着夫君后背求他出去,张承只感觉自己进了一处神仙所在,哪里肯拔出去,颤着声音安慰道:娘子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又插了二十几下,张承身子一抖,射了进去,他趴在玉娘身上喘着粗气,不一会儿阳物软了下来,被小xue挤了出去。张承翻身躺在玉娘身边,两人相拥睡去。睡至半夜张承想再做一次,这次玉娘死也不让了,下体像被分开一般,还隐隐的疼着。张承无奈,也只好作罢。
谁知第二天晚上,张承竟从枕头下拿出几本春宫册子,点了一根蜡烛,一边看一边在玉娘身上毛手毛脚的摸着,玉娘羞得要命,伸手要把册子撕了,张承抓着妻子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弄疼娘子了,我现在是要学学怎么让娘子也舒服,最终玉娘拧不过张承,只能闭眼由着他折腾,谁知几日后竟也感觉出其中滋味,便也羞涩的配合着夫君。
待儿子张旭出生后,张承竟变本加厉,找来许多艳情小说,照着书中描述行房,像吹箫,舔Yin,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娘想起来都脸红的词,张承也都要试一试,玉娘开始不同意,但耐不住夫君软磨硬泡,便都随了他。谁知慢慢竟也喜欢上了这些花样,只是一直也脱不去这羞涩之意。
自家夫君当然是无可指摘的君子,谁知道了床上却是放浪形骸。玉娘问过,他却说这是夫妻闺房之情趣也。
待玉娘把饭菜端上桌,张承的三字经也背的差不多了,儿子天生聪颖,只一个下午,一本三字经竟背的七七八八了,张承不禁感叹列祖列宗护佑,张家几代的灵气都集中到小张旭一个人身上了。
玉娘拿了一件大氅披到张承身上,说道:这都快入秋了,还这么不知冷热的,咱家儿子是聪慧,可就是继承了你家的传统,身子骨弱,今天要多吃一点说着在儿子头顶轻轻弹了一下。
娘你脸红红的,真好看张旭眨着星星般的大眼睛说道。
你娘这是秋雁思春了张承向妻子挤了下眼睛笑道。
玉娘脸更红了,拍了夫君一巴掌:没正经,快吃饭了。
当夜,自不必多言,张承被爱妻整治的丢盔弃甲。
张家本是书香门第,世居京城,曾祖辈曾做到吏部尚书。只是张家人丁不旺,从曾祖到张承一直是单传。张承的父亲未中过进士,因此在学业方面对待张承及其严苛,张承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天顺六年得中进士。当时张承才将将二十岁,正是春风得意,好事成双,同年秋又迎娶了城东大王庄程举人家的千金程玉娘,可谓大登科后小登科。
玉娘嫁过来时刚满十五,正二八佳龄,是方圆左右有名的美人。程家也是耕读传家,诗书继世,程举人不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幼便教女儿读书识字,玉娘也是天生灵气,十几岁便诗词书画样样Jing通。哥哥程玉树却是屡试不中,近而立之年却只有个秀才功名。程举人每次教训完儿子都会感叹,玉娘若是个男儿身,定能高中头名。
第二年,玉娘便生了个大胖小子。抱了孙子后,张老爷子竟是比儿子中进士更高兴,逢人便说,老张家这是要人丁兴旺了。可叹,他没能多活几年,没看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在张旭两岁时,张老爷子夫妇便相继去世。临死前,张老爷子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