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和娘睡
成化六年夏末,张旭十岁,进了官学,每天要走几里路到通州县城学堂上课。舅舅家也忙着准备表姐的婚事,娘每天都去舅舅家帮舅母缝被子,准备表姐的嫁妆。表姐要嫁的人是通州县城的一个童生,他父亲和舅舅是同学,很早两家就定了亲事。
这天午后,玉娘从哥哥家回来,稍歇了会儿,看日头转西,便进厨房准备晚饭。临回来前,嫂子给拿了两条鱼,让给旭儿补补身子,她总说这孩子太瘦了。玉娘收拾好了鱼,过油,浇汤,又加了豆腐、枸杞,等汤色ru白后,改成小火,慢慢煨着。腾出手后,又炒了个素菜,然后把米下了锅。等米香四溢之时,也到了即将掌灯的时候。
这孩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玉娘坐在院中,尚未点灯,借着最后的一丝天光绣着一条帕子。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张旭走了进来,头发散着,衣服上都是土,袍子下摆撕了条口子。
玉娘赶紧起身迎了过去,旭儿,这是怎么弄的,和人打架了?
隔壁村有几个小子,说娘你是小寡妇,我气不过,和他们打了一架张旭笑着说道。
还笑,你怎么能和别人打架呢,说着玉娘着急的检查了一下儿子身上,发现没受伤,才放下心来,拍打着张旭身上的泥土。
他们骂娘你是小寡妇,说你家里没男人,我不是家里的男人吗张旭说道。
还找理由,读书人怎么能打架呢玉娘拍了儿子一巴掌,板着脸说道。
娘我知道错了,以后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说着抽了抽鼻子,娘你做好吃的啦。
玉娘点了儿子脑门一下,笑道:就你鼻子尖,先洗洗再吃饭,看你脏的,都成个泥猴了。
说着进屋拖出一个大木盆,又烧了热水。张旭脱了脏衣服,把头发解开,坐进了木盆里,被热水一激,打了个寒颤。玉娘用皂角粉把儿子头发细细洗了,又撩水给他洗着身子,以后不许打架了,让同学看到笑话,万一受伤了让娘怎么办呀!
知道了娘,只是以后能不能我自己洗澡呀?张旭用手捂着下体说道。
玉娘扑哧笑了:呦,知道害羞了呀,说着把儿子的手打开。
张旭一指长的小雀儿,直直的挺着。玉娘摸了一把,打趣道:知道害羞了,以后不能和娘睡了,这时天色暗了,恰巧遮住了她脸上的一丝红晕。
洗完澡后玉娘给儿子穿上干净的中衣,又把他头发拧了下,盘起来插了只簪子。玉娘把饭菜端上桌,二人慢慢吃了,最后催促儿子把鱼汤都喝掉,这才起身收拾了。
饭后,张旭把头发散开晾着,坐在太师椅上读左传,玉娘就着灯光,把儿子撕开的袍子缝好。
不知过了多久,玉娘打了个哈欠,欠身过去摸了摸儿子头发,发现已经干了。她起身走到西屋,帮儿子收拾被褥,张旭苦着脸,扁着嘴巴跟在后面。
行了,上床睡觉吧玉娘拍了儿子一巴掌说道。
张旭趴在床上,扭头看着玉娘说道:娘,能不能不要自己睡。
不行,都多大了,还想和娘睡,说着转身回了自己屋。
躺在床上,玉娘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从小抱着儿子睡觉已经习惯了,竟没感觉到,儿子已经慢慢长大了,以前抱在怀里小小的,现在都快到她胸口了。
玉娘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想的身上都有些发热,不知不觉到了半夜。迷迷糊糊,正半睡半醒时,感觉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很自然的,玉娘伸手便把他抱进了怀里,被凉凉的身子一激,她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儿子又把脸贴到了她胸口上,手则顺着下摆伸进了肚兜里。
小坏蛋,又跑过来了,心里想着,手却抱紧了几分,张旭舒服的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唉,再拖拖吧,等他大点再自己睡,想到这玉娘像说服了自己,下巴抵在儿子头顶,很快睡着了。
这一拖,便又是两年。
成化八年,张旭已经十二岁了,但仍和玉娘睡在一起。其间,好几次被娘赶到西屋睡,但每到半夜,他就又钻回娘的被窝。
这年夏天,天气格外的热,再加上旁边一个火热的身子贴着自己,呼吸不停喷在自己光光的后背上。玉娘感觉有点五内俱焚,她起身坐了起来,无奈的看着熟睡的儿子。前两天把他赶到西屋了,谁知今天又跑过来了。
许久,玉娘叹了口气,下床想到院中凉快一会儿。正值三伏天,夜间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心内越来越燥。她到厨房打了盆水,脱掉肚兜,用毛巾擦着身子。沁凉的井水沾身,她舒服的呻yin了一声,等一会儿燥意全无,睡意上来,这才穿好肚兜,上床睡了。
睡至后半夜,迷迷糊糊中玉娘感觉有东西正在顶自己下体,她猛的惊醒,却一动不敢动。身后儿子一只手伸进的肚兜,揉捏着自己的玉ru,下身一个鸽蛋大小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单裤,在自己tun缝间蹭着,儿子粗重的呼吸不停喷在光滑的后背上,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