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还没走远，当心他听见了生气。”
红唇御姐看着她的眼睛，明白了她问题中的隐晦含义。她无奈地耸耸肩：”这一行就是这样的，竞争太过激烈，像我们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唯一的资本就是自己的身体。“
王婶大声吼回来：“最多七天，七天后交不
阮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沈娇讨好地说：”自然陈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配合。“
沈娇两只眼睛都在冒火，扭曲的五官隐隐有嫉妒的阴影：”你别得意！陈哥就是一时新鲜。不过一只土鸡，还真以为别人能把你当个玩意儿！”
阮瑶看见她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了陈远的右手！
阮瑶也提起细细的嗓子高声回答：“王婶子，我正在筹钱，您再宽限几天。”
硕大圆润的乳房只用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料遮住乳晕和乳头，下身也只用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料遮住私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露出一指宽的缝隙，黑色的三角布料往幽深处勒住，勾得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里探索。
陈远毫不意外地勾起半边嘴角，转身离开，并大声宣布：“初试结果会发到微信，收到消息的人按照预定时间地点来参加二轮面试。”
＊＊＊
陈远两指从裤口袋里夹出一张薄薄的名片，递到阮瑶面前：“你这个样子，无论去哪里面试都不会成功，来找我，我会帮你。”
阮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起双手，将那张薄薄的名片捏住了。
阮瑶走出金碧辉煌的富人区，来到穷脏乱差的贫民窟。
从她有记忆起，她就和阿妈一直住在这里。这里的房子都是小小窄窄的一间，像棺材一样一间间地排列，一层一层地往上堆叠。到了夜晚，贫民窟大楼无声地耸立在黑暗中，像一座巨大的坟墓，而游荡在这座坟墓里的，都是灵魂早已丧灭的活死人。
她提着心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前，走廊尽头突然有人打开门扯着嗓子大喊：“阮瑶，你们家房租什么时候交？”
陈远的手揉捏着沈娇的私处，眼睛却只看着阮瑶。见阮瑶侧过头不肯再看这边，他轻笑一声，用左手拍打沈娇的脸颊：”你想怎么伺候我？“
陈远却非常有耐心，笃定她会接过去。他在这一行干了将近十年，从未见过例外。
阮瑶的手伸进裤兜里，紧紧捏住里面那张薄薄的名片，张了张嘴，半响才问：”大家都像她一样吗……“
陈远突然抽出右手，在她的胸衣上擦净手指上的淫水，语气冷漠且毫不留情面：“可惜，你下面太松了，我没有性趣。”
“我叫阮瑶。”阮瑶摸了摸裤兜，窘迫地说，“我没有名片。”
红唇御姐歉意地朝阮瑶笑笑：“你别怪她。陈哥手下有几千上万人，各个貌美如花，只有讨了他的欢心，我们才有出头之日。这张名片我们都求之不得，你好好收着吧。”
私人场馆的工作人员都从内部通道离开了，女孩子们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到身上，阮瑶也慌忙穿上自己的长裤和长衫，并低头整理自己的衣物。她刚刚整理好，便听见高跟鞋哒哒哒跺在地板上的声音急促朝自己逼近。
陈远上翻右手，五指随意地向上伸着，食指上的骨戒小剑反射出一抹暗光。
红唇御姐打开小小的细链皮包，从里面拿出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阮瑶：“交个朋友，我叫朱心柔。”
陈远右手微动，几个指头不知道在她两腿之间做了些什么，她的眼角便染上一抹春色。她轻轻地娇喘着，纤细的腰肢顺服地贴上他的手臂，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柔若无骨地攀住他的右肩，饱满的乳房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沈娇恨恨地甩开红唇御姐的手，怒气冲冲地走了。
阮瑶一抬头，一个耳光啪一声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沈娇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被他当众羞辱，竟不敢反驳半句，只咬着唇，怨毒地看着陈远走向那只土鸡。
阮瑶警惕地爬楼梯，提防有坏蛋突然从前后左右的黑暗中扑出来。在这个地方，小偷小摸根本不算什么，打架、抢劫、强奸司空见惯。只要没死人，警察就永远都不会过来。
说完，她还想扇她一巴掌，被红唇御姐拦住了。
阮瑶被扇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呆呆地看着向她出手的沈娇。
阮瑶往后缩了一缩，似是不想伸手接。
阮瑶瞪大着眼睛，脸色一点一点变的苍白。眼前的场景几乎震碎了她的三观，阮瑶不住地小幅度摇头，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切。
她踮起脚尖任他亵玩，还不住地哀求：“陈哥，选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没事。”朱心柔无所谓地笑笑。她微微弯腰靠近阮瑶，望着她冰清玉洁的一张脸，叹了一口气：“作为朋友，我忠告你一句，这个圈子表面上光鲜靓丽，内里其实烂透了。一旦拿着名片去找陈远，你就只剩下两种选择，万劫不复或者登临巅峰，再没有了反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