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颈口。
阮瑶后穴撕心裂肺地痛,前穴却抓心挠肝地痒。渐渐地,她觉得后穴好像不疼了,变得和前穴一样,在被男人的鸡巴反复粗暴的插入、填满、摩擦的过程中变得满足。这种奇异的满足感混合着痛觉和爽感带给了她一种极致的快乐,让她的灵魂轻飘飘地,仿佛要飞上去。
她的瞳孔放大到极致,架在他肩上的两条小腿抽搐着,嘴里的呻吟随着他的力道和节奏变化,像是一台正在被他弹奏的钢琴。
她的思绪成了浆糊,心底隐晦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我已被他彻底征服。
终于,陈远的速度和力道都到了极致,他一个挺身将龟头插到肠道最里面,松开精关,让滚烫的精液打在她的肠壁上。
阮瑶浑身一个哆嗦,前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水,像黄河决堤似接连不断地从肉缝与按摩棒的缝隙、肛门与鸡巴的缝隙淌出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很快淋湿了一大片,像在尿床。
陈远压着她的屁股射完了精,抽出疲软的鸡巴,拿出肛塞堵住她的肛门。
好一会儿了,阮瑶还是不停地打着哆嗦,肉逼缝隙和肛门缝隙不断地往下淌水。陈远看了一眼她的脸。她瞳孔涣散,鼻孔微张,嘴巴里也流出了口水,像是被他操傻了。
”前后同潮,持续高潮。“陈远得意一笑,抽出纸巾随意擦了几下鸡巴,”有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润的粉色肉唇上,有些为难。
既然下面两张嘴都操出了处子穴,这第三张嘴要怎么办呢?
扇脸吗?
陈远看着她清纯中带着妖媚的脸,有些舍不得。
他思忖着下了床,命令阮瑶:“走,去洗澡。”
听到命令的阮瑶不由自主地下了床,她手软脚也软,每走一步,前后两个被堵着的穴儿就往下淌水,快感的余韵猛地冲进大脑,搅碎她仅有的零星儿的自我控制。阮瑶摔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半圈。地上铺着地毯,阮瑶没有摔疼,但是摔爽了。她又开始抽搐,两个穴里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落,只傻乎乎地撑起上半身,看向浴室门口的男人。
陈远扬起嘴角,朝她勾勾手指头:“爬过来。”
阮瑶不由自主地屈起双膝,晃着她的一对奶子,肉逼里插着按摩棒,肛门中堵着肛塞,肿着半边屁股,一步三晃地爬到了他的脚下。
陈远摸了摸她的脑袋,心情十分愉悦:“GOOD,好狗。”
他抓起她的头发,就像揪起一只母狗的后颈皮,将她拖进了浴室。
浴室里花洒开着,不停地向下洒水,温热的水浇在地面和墙壁的瓷砖上,蒸腾起白色的水汽。
“本来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听话。”陈远好整以暇地坐在皮凳上,让花洒的水洒在身上,“现在来看,已经不需要额外的手段了。”
他张开大腿,露出粗硬的紫黑长鸡巴。鸡巴大大咧咧地吊着,根部隐藏在乌黑浓密卷成一团的阴毛里,花洒上的水顺着他的脊背腰腹没入阴毛,将其微微打湿,又一滴一滴地落下,砸在地面的瓷砖上。
“爬过来舔,让我给你的最后一张嘴开苞。”
阮瑶的嘴肉嘟嘟的,粉嫩嫩的,让人看了不由自主地想亲上去,含在嘴里仿佛吸允。经过长达大半夜的性交,她粉色的唇变得有些红,带着被男人滋润过的媚。
她跪在他的胯下,两手撑着地面,低头伸出粉嫩柔软的舌,轻轻舔了一下。
陈远爽极了,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
操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意思?操服一个女人才是男人最大的本事。
他心知阮瑶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再耽搁她就要回过神来了,命令道:“把我的鸡巴含进去,牙齿不要用劲儿,用舌头和口腔吸。”
阮瑶偏头,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刚一入口,鸡巴腥臭的味道就冲进了她的鼻腔,恶心得她直皱眉头。
她想把龟头吐出来,陈远却早有准备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的乳头,用指甲抠乳头上的乳孔,让她给他口交时也能感觉到快感。
果然,阮瑶的腰又开始轻轻摇摆起来,下面的两个穴口淌出的水又开始变多。
陈远诱哄道:”我的鸡巴好不好闻,吃进嘴里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多吞一截?“他的手指越发用力地搓揉她的乳头,使她经过持续高潮后变得极度敏感的身体变得越发饥渴空虚。
阮瑶像是被魔鬼迷惑了,竟然开始觉得这股味道好闻。
她长大了嘴巴,痴迷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腔,舌头尽力地舔鸡巴上的每道褶皱沟壑,企图吸允出更多腥臭咸湿的鸡巴味。
陈远爽得鸡巴直接硬了,膨胀起来的柱体瞬间塞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但是阮瑶还有一大截鸡巴没有吞进去,急得呜呜出声。
盘旋在陈远心头的难题忽然就有了解决方案。
既然第三张嘴没有处子穴,让她吞进他的精液,也算是做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