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没办法，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
调笑道。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
者，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
小燕子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阿志，你是喜欢男孩呢，还
“阿志，你妈来了，现在好了，过上幸生活了。”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
是女孩。”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们年级组一共８个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个男
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
“哼，你们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
“你真的不饿啊，我去弄点东西来吃吧，有面包哩。”母亲几次相拉我与她
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办法，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
母亲连续好几次的企图，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变得沉默起来，低着头，
我关了灯，带上房门，回到卧房，小玲睡得很安稳。
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
夫，已经３０了，还没有结婚。
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
了，光阴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工作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
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还是平民一个。有得必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
剩下我与小燕子。
被面上，形成一团黑云，在灯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动着我的心，也唤起了我从
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
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说到小燕子，她是一个相貌一
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刚满２８岁，是湖南来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
丰硕的屁股，呼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
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这年头，生活中就流行这个。
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
喜欢我。
窗外寒风呼啸，房间里还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厅里搬来了火盆，轻轻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想着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着几丝忧怨，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
哥，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我的人缘关系很好，特别是一些女老师，都很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
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
并排坐在床头，我却借故绕开了。
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照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
前的记忆。
在单位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按
头，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涵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地放在床边，对母亲说：“妈，我去睡了。”
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
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稳，办事有条不紊，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整个身子就没有了，似一个篮球。
“嗯——”母亲的声音极细微，背着身子，她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耘了８年。８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２１岁，一晃人就老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
“你这骚货，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
办公时肯定就热闹，七嘴八舌地，关于婚丧嫁娶，常常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