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儿瘫软着身子,泪眼汪汪地喘yin,浑身战栗,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虽已15岁,面孔神情却充满稚气。五官组合起来本该是Jing致俊美的长相,但因为脸颊圆嘟嘟的,棱角不甚分明,眼睛轮廓大而圆润,看人的目光清澈无邪,显出了十分的天真,给人的感觉便成了纯粹的漂亮。就像一株娇贵的花,一盏Jing美的琉璃,一朵蓬松的蒲公英,又或是一只傻乎乎的小兔子——即便是猎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举手要抓他的耳朵,也只是睁着眼睛不知道逃跑或反抗。
有些人会嘲笑他的愚笨,有些人会趁机欺负他,但也有些人会怜爱他的漂亮与笨拙。
李荣勉强算是最后一种,虽然不过是见色起意,但也并不想伤害到小家伙。
一个人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大概就是舌头了。李荣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一个劲儿地去舔弄赵宝儿的花xue,同时揉弄着那涨红的Yin蒂。水渍渍的Yin户像是一朵会变色的芙蓉花,颜色渐渐加深,像是吸足了水气,红润润的。娇嫩饱满的外唇慵懒地向外舒展,纤柔的内唇娇羞地颤抖,里面rou眼几乎不可见的小孔正向外汩汩地流着水。
那Yin蒂原本只有米粒大小,被粗糙的手指来回揉搓,逐渐发红涨大,已变得像一颗小红豆似的了,软中带硬,触感十分奇妙。
“不要……不要摸了……好奇怪……嗯……”赵宝儿手足无措地哀求,感觉到下面的水流个不停,有一种失禁似的羞耻感。那个尿尿的地方也翘了起来,像小狗的尾巴似的晃了晃。
“挺Jing神的嘛,小东西。”李荣决心要和赵宝儿细水长流,也不嫌脏,一张嘴就把那秀气的小东西含在了嘴巴里,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像他这样年轻力壮又没媳妇儿的男人,整日奔忙挣得那点钱多半都花在青楼的女人身上了。李荣耐不住煎熬的时候也去过两回,滋味确实美妙。不过他后来认识了赵宝儿,心心念念都是这个小家伙,便把钱都聚起来,舍不得再乱花。明知道是痴心妄想,他攒了一年的钱都买不起赵宝儿脖子上带的长命锁。那金灿灿的颜色,熠熠生辉的质感,还有Jing湛的雕工,都不是他一个乡野大老粗买得起的。于是李荣酒都不喝了,馆子也不下了,还买了艘船打鱼捞虾载人渡河挣钱,抽空做点糖葫芦,走街串巷地卖,就为了见见赵宝儿,和他亲近亲近。
明知不能长久,但是人嘛,总要有点念想,这样连睡觉都会更香。
李荣热乎乎的舌头舔过铃口,环绕着顶端向上延伸,避开坚硬的牙齿,把整根阳物都吞了进去。索性赵宝儿的阳根也就三寸来长,全吞进去也不费劲。他也没给别的男人做过这活儿,只能胡乱地舔来舔去,嘴巴一张一合,吞来吐去,手指轻轻揉搓着一旁的两个小球,努力给赵宝儿带来快感。
好在小家伙青涩又敏感,被这样热情的一弄,就受不了似的软成一团,连连发抖。
“啊……放开我……我要尿尿了……李哥哥……”
赵宝儿急得快要哭了,也分不清是要尿还是要射,膝盖屈起又无力地放下,泫然欲泣地求饶。李荣哪里肯放,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吮,三两下就把毫无经验的赵宝儿吸得泻了出来。
赵宝儿羞耻极了,崩溃得大哭,眼泪吧嗒吧嗒直掉:“娘亲说不可以在外面尿尿……宝儿是坏孩子了……呜呜……”
李荣忍着笑,吐出雪白的Jingye,送给他看,戏谑道:“你看,这是尿吗?”
“诶?这是什么?”赵宝儿一愣,也忘了继续哭了,满脸泪痕地问。
“这是……”李荣想了想,从男人玩笑中的一堆荤话里选了个文雅点的词,“男人的阳Jing,用来生孩子的,不是尿。懂了吗?你是太舒服射Jing了。”
赵宝儿似懂非懂地瞪大眼睛:“生孩子?”
李荣无语,敢情他这是抛了媚眼给瞎子看,说了一堆话赵宝儿只听到了“生孩子”三个字。
他也只能点点头:“对,生孩子用的。”
赵宝儿愣住了,脑袋瓜里不知在想什么,嗫嚅着不说话了。李荣随手把Jingye抹到了赵宝儿的肚子上,用袖子给他擦擦眼泪,见他不哭了,就继续耕耘。于是赵宝儿就呆呆地盯着肚子上的Jingye看,茫然又好奇。
李荣的手指早被花xue流出的水沾得shi漉漉的,食指顺着被舌头舔开的xue口插了进去。刚进去一个指节,就听赵宝儿喊疼,只好先停了下来,旋转着退出,又进来。每次都是浅浅地插进一点点,随即就退出。赵宝儿才刚刚觉得疼,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李荣就抽了出去。就这样,重复好几次,那收缩绽放的xue口好像是熟悉了似的,不再那么害怕,进去得逐渐轻松。
赵宝儿毕竟是半个男子之身,Yin户生的小巧,花xue里面实在过于狭小紧致,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李荣憋得满头是汗,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腾腾地冒着热气。他竭力忍耐着,手指反复戳弄着软嫩的xuerou,试探性地往里面探入。才进去两个指节,就感觉到一层薄薄的rou壁挡住了去路。李荣怔了怔,忽觉一阵狂喜,他竟没想过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