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啊……”薛年拼命蹬着两条腿,却被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卡得死死的。
“别叫了小美人,省点儿力气,一会有的你哭的。”男人们觉得自己手下捏的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嫩,没忍住捏了捏,薛年被他们色情的手法弄得寒毛直立。
薛年抽抽搭搭地哭着:“你、你们那么多异能了,也不缺我一个……”他是这群二组选手里最小的,想法也天真,总觉得能赢不就好了吗,他们做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真的好坏呀。
一个男人手指在薛年腿上不断弹来弹去,觉得那白嫩腿玩起来很是舒服,手掌越来越上,手指碰上了薛年的小鸡巴,男人竟然把那性器当做钢琴般,手指翻飞在上面弹个不停,可怜薛年被玩硬了后又被捏住要害,生生扼住了薛年想要释放的快乐。
“让、让我射……”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被强行掐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男人无情地摇着头,强制着薛年的身体维持一种处于快感中由不得释放的状态。前方不得释放,快感越积越多,全到Yin部处的嫩缝上了,明明还没人碰过那柔嫩xuerou,它却自发地收缩起来。
“放心,我们不cao你。”
薛年睁大眼,不太相信他的话,如果不被草的话应该还有机会:“真、真的吗?”即使他被这样拿捏着,他竟然还愿意相信他们的话。
另一个男人笑嘻嘻地打碎薛年的美梦:“是,他们不cao你。我cao你。”薛年发现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薛年被压在地上,顺着他的视线缓缓上移,率先撞进他眼里的男人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rou物,薛年吓得一抖。“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薛年傻乎乎地反问:“什、什么。”
“是缩小哦,小美人。”男人走到薛年面前,然后他的身形一点点缩小……地上很快只剩一团衣物,然后从里面爬出来一个很小的人,在另外两个同伴的帮助下,男人很快就来到了薛年的双腿间。
薛年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缩小,知道那个小人扒住他的柔嫩xue缝,拼命地往两边扯!
“好痛,停、停下来啊……别、别扯了,啊、呜……要裂了、啊。”缩小了的男人就像是在攀一座柔软嫩rou组成的红山,手脚并用在软rou上扑腾着。
那无人问津的xue缝实在是又窄又小,男人试探着伸入一根胳膊后发现被夹得极疼,他又让伙伴帮忙把薛年翻成下体朝上的姿势,然后他站在那道粉嫩的窄缝上又踩又跳,毫无章法,偶尔还会有一只脚踩进去些,薛年痛得不停求饶。
另外两个男人笑骂:你他娘缩小了心智也小了,在这踩nai呢。
又说实在不行他们就帮忙给他掰开xuerou送他进去。男人拒绝、直言要自己全程让薛年感受感受自己的异能。薛年忍不住骂了一句:“我不要感受!”
“可是……”在男人这样连续的跳踩下,娇嫩的rou缝被踩开了一道大缝,男人刚刚还不时去踩那个敏感至极的花蒂,惹得xue腔在这般凌虐下都能淌出汨汨细流,随着水ye的滋润,甬道稍稍张开了一些。
男人趁着xue口翕张吐水的当口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把那xue口撑得更开,头往里一送——哧溜一下,脑袋便卡进去了,薛年猛地一夹,差点把男人挤出去,他气得双手扒住xue口内侧的嫩rou、双手一撑,把自己的下半身也送了进来。
“呜。”像是被突然扼住脖颈的幼兽,薛年只发出一丝断碎的呜咽。异能者在这摊软rou里走得很艰难,实在是太软、太腻了,他几乎是爬着前进。
“我摸到这个小美人的膜了!”隔着rou从体内传来声音,这已经足够吓到薛年,更别提他还说着这样恐怖的话语,“别、别弄我了。”殊不知他这样的求饶只会让野兽更加疯狂。
压着薛年的两个男人听了这话,不怀好意地对薛年笑了起来:“我们这兄弟玩的可花了,小美人可要忍着点。”
“别哭了,一会你会哭得喘不上气的。”另一个还状似好心的开解他,薛年的眼泪就这样要掉不掉的挂在鸦睫上,看着可怜兮兮的。那异能者对着处膜轻轻撕咬着,薛年猛地止住了呼吸,浑身抽搐像是随时都可能厥过去,男人把他嘴弄开、生怕他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男人还在那rou膜处不断亵玩,他甚至把自己又缩小一些、正好卡在那处孔洞里,薛年刚松了口气:他终于没在用牙齿咬了……
下一瞬,男人又倏地一下变大!可怜的薄膜直接就被挤破了、裂开的残膜还又几片挂在异能者的胳膊上,薛年可怜地哭了一声:他、他明明也期盼着找一个心爱的人和他一起做这些极乐之事。可、呜呜可是现在……
男人继续前进,可是这段rou道里的褶皱实在是太多了,小小的身体走几步就要摔倒,xue腔内还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呛得男人头晕,他不满地踩了几下红腻rou道,结果被弹性极佳的xuerou弄得摔了个大的。男人想着得亏没人看见,这实在是不怎么光彩。
历经千辛万苦,他终于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小口。粉嘟嘟的嫩嘴在尽头,只有一丝丝小缝,上头还有些残余的黏腻水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