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白这一路走得和他人那是相当不同,人家多是行走躲匿于树木较多、较为隐秘的地方,毕竟容易躲藏,自己都容易迷路,他人就更难找到人了。而他基本上把地图上的这片水域快摸了个遍,幸好水质好他游得没有压力,要是现实里也能有这个可以自由在水下呼吸的异能就好了,爽翻了呀。
日中过于炎热时,湛白一般都是躲在水里肖凉,一个人过于无聊时他还给不时有过的大鱼们一一取名玩,他本想着可以这样自在到进入决赛。
平静却在今天被打破了——
这日他照常在水下惬意,脚上却不知被个什么东西缠住了,定睛一看竟然是些水草,他弓起身子想把脚上这些东西扯下,结果这些水草越绕越紧、还有些竟然色眯眯地沿着他的手腕爬了上来,挣扎间水草在手腕上留下一圈细细的红痕,教人忍不住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更多蹂躏过后的美感。
虽说湛白是在水下呼吸无障碍,可这样被缠住手脚曲着腰的姿势让他既难受又没有安全感。
湛白的噩梦接踵而至,他发现他的异能竟然渐渐在消失,他、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拼命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可这水草不知道哪来这么强的韧性,怎么折腾都挣不开它们,反而在湛白的剧烈动作下缠绕得更紧了。
在水下泡着的湛白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此刻他裸露的光洁肌肤全便宜了这些水草,肆无忌惮地从他白皙健美的身体上缠绕着、攀附着,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来才肯罢休。平日那些和他亲密得如同邻友般的大鱼小鱼们也变了态度,不再友好地围着他转圈游着,反而游着游着就将一尾鱼尾拂过湛白的身体,这种像是被大鱼猥亵般的动作教湛白又羞又恼。这就像是自己的好朋友忽然叛变了,竟然还想和自己做些苟且之事!被滑腻鱼尾滑过的胸脯又颤又抖、不知是哪根水草见到那收缩起伏的小红豆觉得煞是好玩,竟然细细地勾住那小红豆,直把那ru头从圆滚滚窝在ru晕里的状态扯成一个长圆柱体,被拉扯出来的嫩rou颜色更嫩、更白,和顶端红艳艳的颜色衬起来倒像是初生的幼嫩皮肤,显得很是可爱。
可湛白被扯得又刺又疼的,顶端的nai尖口儿还要被这水草时不时地戳刺几下,熟练地像是人类的手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水草成了Jing。
湛白憋得都快忍不住张口了,他想要空气——
正当他自暴自弃想张口的时候,他面前忽然压上来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同样裸着,他一上来就衔住了湛白的唇,趁他张口时就将舌头狡猾地伸了进去、趁机肆意搅动不断吮吸湛白的舌头,口腔的每处嫩rou都被这条又粗又长、灵活至极的舌头舔舐了个遍。要不是他一出来就是这样的动作,湛白姑且可以把他当做好运女神派来拯救他的波塞冬。
他吻得实在是太色情了,那么用力又仔细,认真到像是要将湛白拆吃入腹。
憋气已久的湛白终于还是溃败了,他贪婪汲取着男人口中的空气,像条汲水的鱼,缠着手腕的水草不知何时四散开来,双手刚一能活动就不由自主地攀上男人的脖子,湛白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男人见他这般主动竟也不自觉闷笑了声。
诶?好像又能呼吸了?
得到好处就想跑的湛白立马就想推开男人,可男人哪是这般好相与的。
在能呼吸和不能呼吸间反复横跳了好几次,又看见男人带着笑意的眼,湛白那还能不知道是他搞的鬼。他张口就想骂,结果忘记自己在水下,被灌了一口海水,呛得他呜呜直哭。
男人倒还好心地把他拽出水面,只是脚腕上缠着的水草一直没有离开过。
湛白终于可以开口骂人了,一连串炸出脏话来:“你妈的是不是故意的整我的我本来在水下好好的水草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谁啊我和你有仇吗气死我了突然捆人很吓人的你知不知道!”
男人被他一连串搞蒙了似的,呆呆地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这么能说。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憋着坏……”
“啊——!”
男人受不了聒噪的湛白,抓住他的细软腰肢往水里一带,两个人又潜进水里,湛白的叫骂声就被水波混混沌沌地带着飘散开。
“唔唔唔、”
男人在水下似乎比湛白还自得,跟在陆上没什么两样,他甚至还能轻松地抱着湛白翻了个身,把他抱成背对着自己的样子。湛白变成了屁股朝后撅着,柔嫩tun缝被大手强掰着露出娇红软rou来,赤裸的男人就把自己的粗壮的性器抵在tun缝间上下滑动、摩擦着。
湛白被这脆弱的姿势弄得又惊又怕,可他本就力气不大,男人长得又健壮、浑身都是流畅的肌rou线条,是湛白那一身软绵白rou比都不能比的。湛白个子也不是很高,被男人摆成这样姿势后就像是整个人被镶在了怀里。从男人背后看去,根本看不见一点儿湛白的身影。这种被死死卡在赤裸男人怀里的感觉实在是教人无法安心。
尤其是男人还在那般恶劣地沿着tun缝来回抽插,他也不合拢白嫩腿根、也不插进xue内,就这样似是在调戏般、在袒露的窄缝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