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被训练得可以说是无时无刻、只要男人们想,随时就能把自己的家伙送去那个温热潮湿的暖宫里温一温自己的鸡巴。
宫口的嫩肉被鸡巴衔着狂热肏干,薛年被奸得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啊啊叫着,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穴道挤着淌出来,顺着臀缝又流进了那个翕张着的后穴口。另一个男人看见那张晶亮水光的菊穴,也忍不住掏出裤子里的性器——
躺着的男人见他也要加入,便暂停了自己抽插的动作,他托起薛年的屁股把他的菊眼朝着身后的男人送去,正处在高潮期的薛年突然被中断了快乐,一时有些难受、他眼神迷离地看向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肏、肏我呀……”他喃喃道,快乐忽然被终止让他急着去求男人们。
男人捏了把他肥涨的奶肉:“这么贪吃,一会给你吃两根,来,屁股抬起来点。”他拍拍薛年的肉屁股,那只饱受蹂躏的臀丘上又多了一只红掌,雪白的皮肤实在是太容易叫人留下痕迹。
男人挺身将鸡巴缓缓沉入湿润的菊眼里,“啪”地一下,这根鸡巴也贴到了底,薛年刚刚憋着的一口气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男人真的很恶劣,他龟头在菊穴里乱蹭的时候,手指也不安分,不停地搓揉起菊眼和雌穴间的那处被挤到只剩一点的小嫩缝、用指甲时不时地轻轻刮一下……
薛年啊啊哦哦的惊叫起来,那中间的嫩缝实在是太敏感了,紧紧是这样被刮一下,他又爽得浑身过电,两洞内的淫液都哗啦啦直流。
粗长的两根性器和这嫩穴极为适配,插得满满当当,只是两根一起贯穿进出时就会有些艰难,嫩肉的缝隙毕竟就那么大,薛年不停叫着:“啊要坏了……要坏了啊……慢一些啊。”一会又在男人刻意放缓速度折磨他、想听他吐出更多甜美叫唤时,急得求男人重一点,去草草他的骚点,他痒得受不了。
殷侪被这场混乱的性爱吓得快昏过去,可是兽人的力气大得很,强迫他看着:那本来窄小无比的肉洞竟然被撑成这样大的一个圆洞,肥厚的唇肉被不断奸淫着,整个女穴都像是外翻的肉嘴,黏黏糊糊滴落着湿漉漉的汁液,在鸡巴的疯狂凿弄下不断流汁、剧烈抽搐,甚至还有之前男人们被灌进去的精水也被肏得带了出来。
一时间这个逼仄的地方混杂着各种精水和淫液的淫糜气味,熏得殷侪有点想吐,这实在是太混乱了……
兽人的手指顺着臀缝下去,他有些惊讶,手指竟然摸到了一丝淫液:“还以为大美人多矜持呢,屁股早自己流水了,怎么,看你队友被肏干看兴奋了?”
殷侪还被他倒吊着,头晕得很:“你、放我下来。”他心里吐槽男人:看人现场做爱,没反应怕不是阳痿。
他嘴还硬气的很:“我们零流点水怎么了,你别不是阳痿。”
兽人被他气笑了,他双手把殷侪抱在空中,把他的屁股朝自己下身一按,火热滚烫的性器立刻贴上了流水的臀眼。屁股被这也一烫,反而激得流了更多热流,殷侪为自己的诚实的反应稍有羞涩,可他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兽化的男人不仅体型大,力气也大,当然,鸡巴更大,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碍事的裤子给脱了,那白肉屁股上还留着男人的掌印,隔了这么久还没完全消下去,就那一瓣微肿着、看着还怪可怜的。
见他要来真的了,殷侪想着横竖是死躲不过,他哭唧唧地认怂:“性爱快乐你我他,我给你操,你用后面行不行。”
男人的兽茎从他身后的臀缝里穿过,殷侪刚一低头就看见那个大如鹅蛋的龟头,只一眼差点魂归西去,这不是要做爱,这强度是要他死。
男人见他又乖又怂,还挺可爱,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么乖,那我变成人形……”殷侪一喜:“真的吗?”如果真的躲不过去,是人总比兽人好啊。他来参加比赛是为了钱,但他也要命。
“你的屁眼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自己玩的。”殷侪之前就被人问过这事,可是那是和同一组的选手、眼前这个兽人这样问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任凭身后那可恶的兽爪怎么作怪,他咬着唇就是不肯回答。
兽人见他明明为了怕疼向自己示弱,又因着一些莫名的自尊固执起来,这种反差激起了他的性欲,像薛年那样一肏就哭的小东西实在是没意思,这种大美人就不错。
要是能看见他明明内心非常拒绝自己,还是要忍着排斥和羞耻心吃下自己的大鸡巴,那反应才叫有趣呢。
被鹅蛋似的大龟头一点点破开紧致肠肉无异于用凶器搅弄嫩软之物,这实在不是殷侪一个小处男可以吃下的东西,即使他之前常玩自己的菊眼把屁穴玩得比人家大了一点,但那也是大一点!可是,这个东西完全就是别人的双倍大小了。
在龟头刚挤进去一点点时,殷侪就大叫着滚出去滚出去,他不玩了。兽人强硬地焊住他,把肥硕的龟头继续往里挤,娇嫩的菊眼立刻被这可怖性器撑得裂开、交合处有浅浅的血丝流下来。
“太大了出去啊啊啊呜呜、裂了我会坏掉的……呜呜……”殷侪痛得眼泪糊了满脸,他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