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穴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穴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穴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遇上了你……」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淫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穴口之处,此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