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出来。
春儿虽然方才已经被他弄得快要吃不消了,现在又被他从后面这么一来,只好是拼命的承受着,顿时浪态尽显,青丝乱摆,一副咬碎银牙、抵死缠绵、十足骚浪的样子,真是能迷死人。
乐儿在她身后欣赏着她的淫姿浪态,看得正是“性趣”更浓,双手狠狠在春儿丰满的肥臀上猛捏两把,然后一卡她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一提又马上松手,搞春儿她越发感觉浑身酥痒难忍、如触电流一般,高潮迭起。
乐儿则不紧不慢地从后面有滋有味的操弄起来。
“……唔……噢……好乐儿……我的…好弟弟……亲弟弟……你真好………啊……啊……噢噢……我……我……我……噢………痒……痒……痒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唷……嗯……流出来了……啊……要流出来了啦……啊呀喂…啊啊……乐儿……快呀……我的心肝儿……你快点……用力一点啊……啊啊……快使劲儿啊……好弟弟唷………啊……啊……”
乐儿见她这次没几下就被干得的叫起床来,淫水也流了一大片,索性一收腿屈膝跪坐,双手卡紧她的小蛮腰,开始用力干,大鸡巴抽到穴口再“…卟哧…”一声直操到底,然后开始左插、右插、上挑、下刺…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最后直到……一浅九深……次次深入。
“……哎唷……哎唷……哎唷…唔………亲亲……噢……好……你真是太好了……哎唷唷……用力……唷……再用力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啊……再大力一点儿……啊唷喂……噢对……对……对对对……好……这下操在姐姐心上了…嗯……嗯……不行了……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嗯嗯嗯嗯嗯……我里面出了……啊………啊……啊……啊……”
乐儿知道她又要出水泄身子了,于是立即一挺大鸡巴,龟头紧抵住穴心,双手伸到春儿身下,握住那两支粉嫩浑圆的奶子,用力一抱将她上身托了起来,自己下身紧贴她的后臀,拼命挺着顶住那里。
春儿此时正在泄身子,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狂抛猛甩,用力摇摆,口中只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噢……”的歇斯底里的浪声叫春不止。
乐儿双手托住春儿胸前那两支奶子,依然坚持着最后的冲刺,又狠狠向上挺送十余下,口中数着:“…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再来最后一下…啊…”的一声也高叫着到达了高潮。
春儿此时早已被这个小淫僮的大鸡巴给操弄得快要不省人事了,全身酥得没半点劲,虚脱了似得瘫软下去,如梦呓般地“……哼哼…咿咿……”叫个不停。
这也真是难为她了,初次承欢便遇乐儿这样天生异凛、得天独厚的小淫虫,又加上他谙熟房中之道,这头一回就把个春儿弄得死去活来,不过她也有幸得享这羡煞世人之美事。
至此,春儿已将事情的原委前前后后细致的讲与方生、如玉二人。
方生、如玉不禁惊奇万分,都急忙问道:“那么,这小淫僮现在身何处?”
春儿答道:“我怕小姐知道怪责于他,便将他藏于后山洞中。”
方生言道:“你既以身相许,为何不将告知你家小姐与我,小姐视你如亲生姐妹,于你心爱之人,又岂能责怪?快快带我们去寻他来。”
三人忙同至后山石洞中,找到那淫童,这僮儿一见二人倒身便拜。
方生、如玉赶忙上前扶起,眼见这僮儿眉目清秀,正当少年风华之时,绝非奸淫之徒,二人不觉都喜欢得紧,如玉道:“这一下好了,更加热闹了,来,我们一起回家吧。”
说罢上前拉住乐儿、春儿,将二人手拉到一起,扭头与方生会心一笑,四人一并兴高采烈地相携还家。
至此,四人一起同居于此世外仙境,无人知晓,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如闲云野鹤自由自在,享尽人间天伦之乐。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冬去春来,四人相敬相亲,并无主仆之分,只一心一意互相倾心相待,一无杂念。
这一天,方生与如玉吟诗作赋,他忽望见窗外柳枝已出亲芽,不觉想起去年此时,赴京赶考未举,不禁又有些难以割舍,毕竟寒窗苦读数十载,虽不计较功名利禄,但终究念及苦读之功,不能一试深浅,不觉有些憾意,情不自禁地一声长叹:“……唉……”
如玉闻方生唉气,问其为何。方生道:“玉妹,我虽与妹在此共享这天伦之乐,与世人无争,理应无欲无忧,但是终因我本是一介儒生,只赖余此道,苦读十年未果,终是心有不甘,虽不徒功名,但终想一试牛刀,以证己之能力与否,不知妹意如何?”
如玉一听,明白其意,知其性情向来行思必果,虽心下极不情愿但仍顺其心意,柔声道:“公子,奴家一年来与君朝夕相伴,情意甚笃,又有赖于公子相教之恩,一直无以为报,公子若有别意,奴家必不强留,只求公子他日若不得志还须回此地来,奴家也能粗茶淡饭服侍公子。”说罢,早已泣不成声,哭作泪人一般,如病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