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下面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小姐被方生搞得这般求饶不止,不由得起身将自己一只小奶子捧着喂到方生口中:“……公子……我来服待你吧……小姐已经不行了。”
说罢,顺势一推方生,将他推倒看着方生的大鸡巴依旧高高的耸着,大龟头上粘着黏糊糊地淫汁正一抖一抖地动着,她慢慢胯上去,用手轻轻地将自己的小阴唇掰开套在方生的大龟头儿上面,然后微微一咬牙向下一坐,“…哧…”的一声,将方生的大鸡巴吞了进去,就觉得花心被他的大龟头轻轻一顶,不由穴中一肉紧,口中叫不住出声来。
这感觉就像是被方生的大阳具插进肚子里面去了,方生在下面可不会闲着,双手早已摸上了那对坚挺地双峰捻住两颗性感的小奶头儿,这一来弄得春儿更如雪上加霜,他这样还不罢休,借着自己的腰力,再加上春儿玉体娇小,体态轻盈,他竟然能将春儿从下顶了起来,还不停地向上挺动着。
这双管齐下的功夫搞得春儿开始求饶起来:“…啊…啊…啊……哎……哎…哎呀好…啊……方公子……不要啊…哎唷…哎唷……好公子你弄得春儿……好难受哦………哟……嗬……不要了…真的…啊……真的…别这么弄了……啦……哦哦哦……好难受…好痛……好痒………哦……啊呀呀…方公子啊……哦……嗯嗯嗯…春儿被你干…得…爽…上…天…了哟…噢…好公子……你好厉害哟……你太厉害了……好公子…求你别再弄春儿了……饶了春儿吧……春儿…噢……春儿已经被你插瘫了…啊……啊……嗯嗯嗯……”
方生这区区几十下已经干得春儿眼看快要虚脱似的,自己也有些累了,于是一翻身将春儿从自己身上揭下,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又狠狠地干了几下,然后精关一松,“…噗…噗噗…噗噗噗……”数股阳精射入了春儿的嫩穴儿,春儿已经快晕过去了,口中微微呻吟着显得很满足,方生将阳具从她穴内拔出来,但却依旧按着她不放,“春儿我来问你,你为何与我行事之时并不言痛?若论你本应是处女之身,又为何方才不见落红?你若说得出我便放你。”
如玉在旁听见也不禁一惊,春儿不禁羞得满面飞红,知道已然瞒不过了,只好如实说了:“那一夜奴婢正在睡觉,忽闻公子与小姐说话,于是起身偷看,见公子与姐姐正浑身赤裸相拥纠缠,不禁想起几日来方公子所教之学与此相附,后又听得公子为姐言传身教房中之事。”
如玉一听不禁,立刻羞红了脸,又听春儿道:“就细细听来不想竟春心萌动起来浑身躁热下体户内奇痒无比,于是忍不住便来到此处静心,又因那夜风寒,不禁下到泉中浴身,可是泉水湿热不但未能平息反而更加欲火高炽,于是以手自扣玉户竟觉舒适异常,此时突然有一人由水下窜出,于是就……”
原来,此处另有其人,世外仙地,一般人不能寻来,但方生能误游至,他人也未尝不能。
春儿所说之人,原来乃苏州城内一家妓院的一个提茶倒水的小僮,这几年因年纪渐渐大了,加之耳濡目染,于男女之间的事已尽数皆晓,就与一妓相通,被人发现后要将其处死,他便乘夜逃出,不想竟然逃到这人间仙境,他走的正疲乏不堪,忽见一池温泉,便跳到水中,不想一进水中竟觉浑身酸痛尽散而且精神百倍,洗得正舒服忽有人来了,就藏入水下,不想来人竟是一美若天仙般的少女,不禁淫念顿生,而这位少女已然春心萌动,欲火攻心,全身赤裸地下来洗澡。
正合时机他岂能放过,在水中藏了半天也快憋不住气了就势探出水面,看着眼前这天仙似的美女,又一丝不挂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肉香,他连想都不想,一把将这少女抱住亲吻,春儿见忽然从水中跳出个人来,她惊魂未定就被这个人搂住做那方生与小姐所为之事,不禁狠命推拒挣扎,怎奈赤身裸体,气力又小无法挣脱,只能用力推拒,渐渐竟然觉得浑身上下被他弄得痒痒地,她也慢慢没了力气反抗,任由这人摆弄了。
“姑娘不必惊慌,我乃苏州城人氏因被仇人追赶至此,不想遇见姑娘这般天仙似的美女不禁心动,我非歹人,请姑娘不要误会。”
“那你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
“我从小因家贫,被送到妓馆做小厮,我只知妓馆的人们叫我淫僮,今年17岁,姐姐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我叫春儿和我家小姐住在这儿许多年了,我十九岁,算来你要叫我声‘姐姐’的。”
这僮立刻叫春儿:“姐姐,弟弟不知方才失礼了。”
春儿接着说道:“只因那日来了一位公子,与我家小姐情投意合,正与我家小姐做那……所以我避出来此处沐浴,不想遇见你。”
这个淫乐儿一听便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一付春情难奈的样子,定看了那二人交合的场面情不自禁,于是说道:“那一定是你刚刚去偷看他们俩的好事了,是不是?”
春儿低头不语,淫僮接着又问:“那是不是很想做他们做的事呢?”
淫乐儿起身出水将她拉了上来,这一来春儿索性是全部玉体裸裎在淫乐儿眼前,淫乐儿这下更是欲焰狂烧,“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