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一片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虽然我早已过了哺乳期,乳房已经不在鼓起,但是深红色的乳头依然在,它此时正傲然的挺立在空气当中,深红色的乳头点缀着白皙的胸脯犹如两颗摆于盘中的樱桃,正等待着主人的品尝(男人只要经历过一次哺乳期,那么他的乳头都不会恢复最初的模样,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观的方法)妻子当然不会放过这诱人的甜点,她张开嘴贪婪的吸允着我的乳头,不过此时老婆的吸允与其说是吸允不如说是撕咬。面对妻子几乎从没有过的野蛮举动,我有点吓怕了,我忍受着来自胸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小声说道:“轻点你弄疼我了”.我的提醒不仅没有让妻子对我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兽欲。
她在我胸前的肆虐更加“猛烈”那种麻爽混合着疼痛的感觉,点燃了我内心中欲望的火焰,我在妻子的身下不断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下面那根欲望变得越来越坚挺。
妻子感觉到我的阴茎正死死的顶着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时这根小棒槌和它的主人一样都需要释放,释放那被压抑了很久的浴火。
妻子终于放开了被她肆虐的已经红肿的乳头,她低下头顺着我光滑的皮肤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处女人性欲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运一样,我的小内裤也没有逃掉被肢解的命运,在妻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内裤变成了碎片,早已坚挺的玉茎瞬间暴漏在空气之外。瞬间的暴漏让娇挺的玉茎猛的颤抖了一下,红润的龟头处滴下了几滴淫靡的露珠。
作为已经过了四十五岁的男人的我的身体并没有像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变得松懈和黄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嫩包括我的阴茎。
男人的阴茎对女人来说就如同前世男权社会女人的乳房对男人的诱惑一样,那处是所有女人性欲的源泉,它的好坏漂亮与否直接关系着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很多时候男人在意自己的阴茎就像当年女人在意自己的乳房一样,我的阴茎在前世的时代就很白,那时候妻子经常说你的鸡巴像根大擀面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现在那根鸡巴依旧还是那根鸡巴,不过此时在妻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变成了一个让妻子喜爱把玩的大白兔。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样,用手拨弄着那根早已坚硬白嫩的大白兔,随着妻子的拨弄这只大白兔在我的股间欢快的蹦跳着,玉茎下白皙的阴囊泛着粉红色,宛如一朵白莲,点缀胯下。妻子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捉住那只仿佛要挣脱束缚大白兔不断的套弄着。
妻子边把玩边说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嘟噜,这么多年了依旧这么白嫩,握在手里的手感依旧和当年一样软硬适中。”说着妻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茎前端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出泛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多的已经弄湿了妻子的左手。妻子停下动作展开左手上的五指仔细欣赏着挂在手指上的丝丝粘液,说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面对妻子那近带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内心可谓五味杂陈。小蹄子这个词是当年我和她做爱时经常对她的称呼。在灾变后的最初七八年间虽然我们的性爱方式发生了对调,但是妻子对我依旧还是很温柔,有时候在做爱的时候还能表现出女人的妩媚和娇羞的小女人姿态。但是直到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妻子在与我做爱的时候表现的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像个男人。而她对我小蹄子的称呼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曾经提出过抗议但是换来的确实狂风暴雨般的蹂躏,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抗议永远无效了,因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我是她的一个私有财产。
此时的我已经处于迷离之间,眼角眉梢水意盎然,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她,只能用如泣如诉的般的呻吟回应着妻子羞辱般的挑逗。
这时妻子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她那略显肥胖粗壮的身体,妻子的皮肤依然很白,尤其是当她解下乳罩露出那对傲人的乳房,依旧是那么白皙性感,不过这时女人的乳房对男人来说带来的不仅仅是性感更是一种强者力量般的展示。
妻子此时赤身露体的附在我的股间,张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欲望,她的舌头依然那么灵活,如同当年给我口交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我的欲望。在妻子高超的舌技之下,我的阴茎几乎达到了爆发的顶端,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妻子知道我要射了。当然妻子不会这么容易让我释放,虽然这个时期的男人可以连续射几次,但是妻子明显不让我这么快就达到第一次高潮。
她松开嘴湿漉漉的玉茎从妻子的嘴中挣脱了出来,本来白嫩的阴茎在妻子的玩弄下透着淫靡的粉红色。
妻子用手拍了怕我的脸,然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开到妻子已经坐劈开大腿坐在了我对面,与我阴毛稀疏成反比的是妻子的阴毛浓黑而茂密,此时在这片黑乎乎的阴毛包裹下,两片深黑色的阴唇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