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父亲的阴囊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高亢而尖细,那是一种好像女人才能发出的嗓音。父亲的声音好像给母亲打了一针鸡血,亢奋状态下的母亲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这声音并不大但却雄壮的犹如山林中的猛兽,同母亲现在的动作一样凶猛有力。我被母亲的声音惊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声怒吼和昔日那个身材瘦小操着一口柔软川北口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伴随着吼声,母亲如同一头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亲的胯间猛拍下去,发出“啪”的一声,这声音就像一块铁板猛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劲道十足。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阴囊,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肉丸肯定会被拍打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