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男人一眼,这才下定了决心张开嘴凑向那东西……
罗雨羞着脸先是尝试着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茎的前端,接着就含住龟头开始轻轻吮吸,然后就吞吐起大半个肉棒来,软舌也不停地在上面舔搅,同时手上也配合着捋动,其过程动作相当熟练。从女人脑袋一前一后、脸靥一鼓一瘪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正试图投男人所好。
项汉欣喜非凡,自己肉棒在美人温暖湿润的小嘴里被软舌缠绕、吸舔吮嘬,而且吸力十足又毫牙齿感,如此貌美娴淑的女共党正卖力地为他口交取悦着自己,项汉此刻真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使自己舒服和称心如意的?龟头在充血脉动,喘息声也有些夸张的哼起。
罗雨感到男人那蘑菇状的硕大龟头占据着自己半个口腔,当舌尖舔弄龟头那豁口时,男人的身子有轻微颤栗,呻吟声也高了起来,对此她竟有了许成就感,也幻想着它充血后威武的样子。她甚至还顽皮地伸手去把玩男人的两颗睾丸,先用掌面试掂了它们的份量,而后就象盘弄大核桃那样在手中轻揉慢盘几下,感觉男人这两粒东西也蛮好玩的,但终究没好意思用嘴去亲吻这繁育生命的种卵,可面庞表情已从刚开始的羞涩转换成了淫荡。
没几分钟罗雨口中的肉棒已坚硬越来越火热,她知道男人临近高潮了,心里忽然想到男人要射精,那该不该让他射入自己口中?这一纠结不觉嘴上也缓了下来,不料想这时男人却示意她可以了。
项汉没有料到罗雨的口交技术这么娴熟,更没想到她会主动摸弄自己的春丸,意外的刺激使他感到阴茎在快速充血胀硬再这样下去就要喷射了,于是他让女人停了下来。(不知道如果女人此时去吸吮那两颗睾丸,男人会不会当场喷出来。)
项汉何尝不想口爆罗雨,但他先前已有打算,不想就这样一射了止只图一时快活,而且从女人刚才对自己宝贝痴迷的样子他认为罗雨已离不开它了,因此此时他想着要先让女人快活满足以期能把她收伏在自己胯下,到时不愁美人不会投怀送抱由着他玩。
从罗雨口中拔出肉棒后项汉顺势压着她的身子躺下,感到女人已经主动曲起双腿并大分着,如“城门”大开般象是在急切地欢迎着他的进入,他心里一动转念间又有了坏主意——“报复”女人刚才给的白眼: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是否忍得住?男人脸上露出诡笑吻着女人的俏脸与唇舌,同时下身坚硬的龟头在她嫩穴的周围戳弄,好象不得其门而入,挑逗戏弄得女人骚痒难忍,差一点就浪声喊出“快啊…快进来呀”。
罗雨见男根迟迟不入却一直在肉缝间骚扰,方知他又在使坏,她恨死了,“坏东西。”嗔骂一声,“别磨了,我…我…”后面“受不了”几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
项汉开着玩笑道:“你不是不要我喂饱你吗?所以我只好在外面磨蹭过过干瘾喽。……你别瞪眼啊,再说我就是想要可我那根‘坏东西’头上长的是马眼而不是眼睛,它只会张眼喷水而不会瞪眼瞄准所以找不到入口啊!”说着竟还去吻一下女人的眼睛。
“讨厌。”罗雨被男人装傻充愣和油嘴滑舌弄得啼笑皆非,知道他就是想要自己主动有所表示,因此只好“无奈”的伸手握着男人那粗硬的肉棒牵引进自己还红肿着的阴道口,脸泛红晕之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坏东西,这下高兴了,满意了吧?”
(看来此时要是男人躺着,罗雨也会骑上去反奸他。此刻的她脑子里满是熊熊欲焰情炽,已没了“矜持”“羞耻”“主义”等字眼存在的空间。)
见罗雨乖顺又骚得不行,男人心中得意,“宝贝来了!”粗壮的阴茎伴着女人满足的淫叫声连根插入罗雨下体那湿润的窄暖甬道,此刻好象俩人都在体会这食髓知味的感觉,接着男人的胯部立马耸动起来……
几分钟后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轻微响起,项汉还想延续点时间,他抽出肉棒让罗雨侧躺着,然后自己也躺着在她身后把肉棒重又插入小穴里不徐不疾地戳着,同时手伸到女人身前揉捏着柔软的奶子。他吻了下罗雨的脸庞,不忘问她这时的感受:“舒服吗?宝贝。”
女人“嗯”的作了肯定的回答,项汉不失时机道:“来,亲亲。”女人听话的转过头来与他亲吻。项汉开心地撩起罗雨的一条玉腿使其腿间大开,肉棒畅快地快速的抽插了三十来回合,直插得俩人都气喘吁吁。稍停了会俩人就又回到了传统做爱体位,男人三浅一深、时轻时重,旋转研磨,又嘬奶又亲脸的……他把女人的性快感神经全调动起来了。
罗雨在男人的胯下快活地呻吟着,不多时她的身体又来到性高潮的边缘,男人那温柔中带着霸道、强悍里夹着体贴的玩弄手法,那调情使坏又花招迭起的做爱手段使女人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刺激与性爱欢乐,渐渐悬晕模糊的她此刻穿越时空回到了五年前与爱人在一起的世界里……
罗雨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身体在不停的耸动着,嘴巴象雨点般地亲吻自己,一会儿呼吸声也开始粗重起来。她感激“丈夫”对自己的了解,感激“丈夫”为满足自己而辛苦的耕耘,不禁双手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