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使坏”既为性爱凭添了情调,也让女人内心似山峦起伏般忽上忽下是既喜又恨。项汉乘机又去亲吻她的嘴,这回得到了女人的回应,俩人的舌头在罗雨的口中交融缠绕,而那东西在她下体内驰骋辗转,上下两个嘴同时接纳着男人那一软一硬的东西使女人产生献身求爱的感觉。此刻那根坏东西在连续快速的三十几个来回后,身下的罗雨全身肌肉突然绷紧,阴门急剧收缩,肉壁一阵蠕动,眼神呆滞,脸色潮红,胸脯急剧起伏。
项汉使劲一插到底,罗雨“噢……”的一声淫荡唤叫,漂亮的双腿伸得笔直,全身战栗。她的头后昂着,身子开始一颤一抖起来,一双漂亮的奶子也随之颤抖摇曳,肉洞痉挛着。她飞了……
项汉感觉自己坚硬的肉棒在被嫩肉轻轻的抚摩,接着那抵在深处的龟头被汹涌滚烫的阴精一阵浇淋,全身不禁一颤,忙收住心神。感观与肉体的刺激使项汉全身舒畅,更激发起他乘胜追击彻底征服罗雨的斗志,他要把她送上性爱最高峰,也知道这个女人不梅开二度是不太容易满足的。
罗雨只感到一股暖流流淌全身,这是一种由心而生涌向四肢百骸的舒畅愉悦,也是她想要的性爱高潮。而强暴轮奸和春药催生而来的性高潮是被迫无奈、悲催的,带给女人内心的是耻辱、刺痛。所以这次性高潮也可以说是罗雨重回单身以来的第一次她愿意接受的性高潮。
罗雨也已感到男人还没有射精,知道事情没完,隐约里有种期待也好象自己也欠着什么,因为在女性性心理中一次完整的性爱是以男人的射精为标志的。男人的努力有了回报,此刻的女人对他有那么些亲近感。
项汉拿捏好分寸,待罗雨稍有平复就又压在她汗津津的身上,叼住她直椤椤的奶头轻吮了几下,然后在她耳边温情地问:“还想要吗?”
罗雨果然“嗯”的应了一声,而项汉却又玩起了花样。他把肉棒从女人体内抽出来,坐在她身旁伸手拉着正在迷惑的罗雨起身坐好,而后自己上身就借着女人曲起的玉腿顺势躺入偎在她的怀里,脸面全埋在赤裸深邃的乳沟里,他模仿奶声奶气音道:“可我饿,先要吃奶奶。”说着还皱着鼻子移动着脑袋象是在嗅寻奶香,然后一口含住罗雨一只饱满的奶子吸吮起来,一手轻捏住另一个奶头捻玩着。
男人一开始是张大嘴把女人的奶子塞满口腔吮玩,而后就叼着奶头猛吸起来。罗雨从来也没有以这样的姿态奶过人,知道他在调情戏玩,羞涩中有点哭笑不得。她的奶头本来就还未完全退肿萎缩,给项汉这么一弄很快就又充血竖起大如红枣,罗雨感到奇怪,自己原本如小红豆大小的奶头怎么会涨大成这样,此时奶尖也被他吸得发热也隐隐作痛。
罗雨未曾生育当然也不可能奶过孩子,但俩人此时的姿势就好象是母亲在喂孩子吃奶,再加上项汉刻意象婴儿般的吮奶,喉咙口还弄出咽下奶水的声音,使罗雨真的感觉自己的奶头被吸得奶眼开了,好象奶水也正在汨汨流淌入他口中,顿时有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也升腾起一股母性的情怀。
女人低头看看躺在自己怀里的项汉象饿急了的幼儿一样吸的又急又猛,也就配合着顺从他的意思,红着脸一手抚摩着男人的头,一手托着自己正在被吸吮的沉甸甸鼓胀奶子象哄小孩一样对他取笑道:“乖啊慢点,别呛着。宝宝别急啊,这回可没人跟你抢,还有另一只呢!”
而事实上罗雨当然不会有奶水从奶头流出,但当时她的身体由躺着变为坐姿,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口却在缓缓淌着自己刚才高潮时的淫液。俩人裸呈相拥,期间竟还能玩出乱伦的感觉。
……随着嬉笑戏玩,俩人的情调愈来愈浓宛如情侣般的亲密无间。
项汉被“喂饱”后满足的从罗雨怀中起身站立在床上,然后把阴茎凑在女人面前对她戏谑道:“好,‘宝宝’饱了,接下来该喂饱你了。”见女人白了自己一眼,他微笑着继续道:“嗯不要?那……好了就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来,宝贝,先把它弄硬好吗?”边说边俯身牵起女人的一只手放到阴茎上。这样二人都有台阶可下。
罗雨的脸上又红热起来,看着眼前有点疲软的阴茎,一双俏眼瞟了男人一下,见他一脸的诚恳地微笑着,心里也一热,手上就势握着那还缺乏斗志的肉棒来来回回套弄起来……
实际上男人真正的想法是要女人为他口交,但项汉不明讲,他认为有的时候有些事不说开可能效果反而会更好。他知道以罗雨的聪慧应该会明白他的想法,也有把握此时的罗雨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见女人开始撸管,他舒服地轻哼出声,一手摩娑女人的面庞,身子往前使那东西更靠近女人的脸。
手中的肉棒在膨胀变粗变大,罗雨心中也在跌宕起伏,脸上洋溢着淫荡情色。忽感到男人的呻吟声和肢体变化,不由心念一动:难道他要自己……她抬头正眼朝项汉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满怀期待与鼓励的眼神,更确定了自己所猜:这个家伙还念念不忘着先前的事——他梦寐以求的一“口”还缺着哪。
女人犹豫了几秒钟,轻叹了口气,好象无奈地握着男根半蹲半坐后忧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