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像拎着破口袋一样拖行的感觉并不好受。现在是初秋,冉风扬只穿了件藏青的T恤衫,下半身是黑色的阿迪短裤,膝盖和小腿被地面擦过的地方阵阵刺痛,不用看也知道磨破了皮。
他们会杀了我吗?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冉风扬此刻终于恐惧起来。被死亡凝视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因为惊恐而扑通扑通乱跳。
我才23岁。我还不想死。
他近乎绝望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呜咽的叫声,这个举动惹怒了负责“运送”他的黄毛仔,当即扬手给了冉风扬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的半边脸rou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那么多人都没事,怎么就沈玉琳心理脆弱去送死,她自己傻逼去跳楼,又不是我推下去的,为什么要我陪葬?!
冉风扬抬起眼怒视黄毛仔,对方被瞪得莫名其妙,抬手又是一巴掌:“看什么看?马上就送你见琳姐。”
终于到了前厅,黄毛仔提着冉风扬扔在地上,一群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小弟把他围了起来。
黄毛仔示意大家先别动,等沈月八吩咐。
十几分钟后沈月八才进来,他换上了一件丝绸质地的睡衣,踩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大厅上方,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很是期待:“我还未观摩过真人秀,今天有幸能大饱眼福,只是要委屈兄弟们了……对着男人大家能硬起来吗?”
黄毛仔嘿嘿一笑:“August哥,这小子细皮嫩rou的,从背后看跟姑娘也差不多。我们几个生龙活虎Jing力有够旺,绝对很快硬邦邦!”
其他小弟们也跟着笑起来,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解皮带。
沈月八满意地点点头,模仿拍戏打板的动作,喊了一声“action”。
黄毛仔舔了舔嘴唇,兴奋地去解冉风扬身上的绳子,冉风扬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直到被黄毛仔脱光衣服压在身下用硬热的鸡巴乱顶,才意识到自己要被强jian。
“唔唔唔唔唔!”他绝望地喊叫,伸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然而两人力量悬殊,对方纹丝不动,甚至还放肆地抓着他的腰和屁股不停揉搓按捏。
冉风扬鲜少出门晒阳光,全身都很白,连Yinjing都是粉扑扑的。
黄毛仔玩他不像玩花钱买的女人那样怜香惜玉,用的力气极大,张嘴就咬ru头——是真咬,冉风扬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似乎嫌他被堵着嘴不够尽兴,又似乎是要用他的嘴填满别的东西,黄毛仔吐掉红肿的ru首,上前叼着毛巾扯出来丢在地上:“别光我爽啊,兄弟们也来,瞧这张小嘴唇红齿白的,肯定能吸得大家瞬间爆炸啦。”
后头有个小弟早就等不及,听见这话立马上前脱掉裤子,半蹲下身把半勃起状态的鸡巴往冉风扬的嘴巴里日。
刚拿掉毛巾,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脸颊又被撑开,鼻端是rou棒咸shi微腥的气味,让人直犯恶心。
嘴巴里的rou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快速搅动,大腿根被人啃咬舔吻,紧跟着有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顺着大腿内侧磨过去。
那玩意儿的顶端shishi滑滑,一路开疆辟地,目标明确地捅进了冉风扬的后xue里。
那一瞬间他差点疼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双手抗拒地推黄毛仔的前胸,翻着白眼被面前的rou棒Cao嘴巴,Cao得噗嗤作响。但后面后xue被捅进去的动静更加明显——像是上好的柔软的布料被钉子凿开,发出肌肤撕裂的可怕声音。
黄毛仔的鸡巴上很快染上鲜红的血丝,有了血ye的润滑,他咬着牙一捅到底,把rou棒整根插了进去。
“太他妈紧了。”黄毛仔抽出rou棒,对准因为疼痛不停收缩的红xue,再次干进去,里面的肠rou争先恐后咬住他的鸡巴,舒服得他差点交待出来。
冉风扬却全身颤抖,疼痛让他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但嘴巴里的rou棒更加强劲,似乎想顶进他的喉咙深处,下半身如同被坚硬的楔子打穿,那股炽热的痛苦顺着神经一直传送到头顶,令人头皮发麻却又格外清醒。
沈月八饶有兴味地打量冉风扬的表情,那神色十分难耐,且有点脆弱的味道,于放浪形骸中展现出几分抓心挠肝的楚楚可怜。
就这么看着,沈月八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有起立的趋势。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性生活,忙着抢地盘、忙着进货,后来又帮荣盛兴现任坐馆丧青顶包坐了几个月大牢,谁知道一出来就被警方通知了沈玉琳的死讯。
现在罪魁祸首被扒光了身子压在冰凉的地上,嘴巴里塞着鸡巴,屁股里面还插着一根,可能冉风扬自己都不知道,他喉咙里痛苦难忍的呻yin足以让男人变身疯狂的野兽。
而这副yIn糜的场景成功让沈月八勃起了。为了避免失态,他站起身道:“随便玩,玩死了算我的,没玩死就找个医生来治好,明天大家继续玩。”
黄毛仔正Cao得双眼发红,闻言立马道:“August哥你放心,我们有分寸!”
他嘴上是这么说,下半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猛强悍,旁边的小弟看得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