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这次沈月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温柔。
他齿间停留着烟草的气味,带着淡淡的果香,柔软的舌头钻进冉风扬微张的嘴唇,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
冉风扬震惊到快忘记呼吸,睁大了眼睛望着沈月八。他人生的前23年都在忙于生存,虽然外形条件优秀,但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以至于到被绑架前都还是童子鸡,更没有接吻拥抱的经验。
唇舌相贴的感觉让他有些紧张,柔软的嘴唇,shi滑的舌尖,搅动时暧昧的水声,一齐在他的心脏敲击打鼓——原来舌吻是这种滋味。
他并不讨厌。但是沈月八越亲越重,还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娇嫩的肌肤被刺破皮,跑出一些血腥味儿。
沈月八微微喘息着放开他的舌头,盯着他憋得通红的脸笑了笑:“第一次?怎么不懂得换气?”
“……嗯。”冉风扬张开嘴大口呼吸,脸颊的热度还未退去:“所以你要做什么?”
这人该不会被夺舍了吧?屁股上被你踢到的淤青都还没好呢!
冉风扬实在是摸不准他的心思,内心忐忑起来:后面还有什么酷刑等着我?
沈月八向后捋了捋头发,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做什么?做你啊。”
他说完这句话,立马掀开被子,抓着冉风扬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想,要怎么处置你才最合适。放你走吧,我总觉得很吃亏;杀了你,似乎又太残忍。今天我突然灵机一动,你还可以做我的小情人。”
“拜托你搞清楚,我是男的!”
沈月八屈起半条腿靠在他身上:“男的不也有洞洞可以Cao吗?”
后背被男人单膝压住,坚硬的骨骼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量,硌得皮肤生疼,连肺部也有些不舒服。冉风扬只好艰难地扭头求饶:“你这样压着我,好难受。”
沈月八看见他眼眶里有泪水打转,这才想起自己平时拼死搏杀习惯了,力度没控制好。
便松开后背,改为单手抓着他的脖子摁在床上。
冉风扬欲哭无泪:“有什么区别吗请问?!”
沈月八皱了皱眉:“真娇气。”
他不管不问地分开身下的双腿,把自己的下半身强硬地嵌进去:“屁股翘起来,我要插进去。”
“啪”,他抬手对着下方圆润的tun部打了巴掌,正好是之前被他踢伤的部位,冉风扬吃痛地“嘶”了一声,听话地撅起屁股。
沈月八满意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亲,随后单手脱掉他的睡裤,白皙的大半边屁股裸露出来。
可惜右边有块鸡蛋大小的淤青,破坏了一片雪色。沈月八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但他毫不吝惜,甚至还想在上面留下更深的痕迹。
于是他低下头,对着另外半边安然无恙的tunrou使劲咬了一口,立马留下两排整齐的齿印。
“啊!好疼!”冉风扬撅起的屁股瞬间缩回去:“要插就插,你咬我干什么!”
“sao货,这就等不及了?哥给你盖个戳而已,免得你以后摇着屁股找别的男人。别心急,这就喂给你。”
沈月八恶趣味地说着,手下动作也不停,他掏出胯间早就蓄势待发的rou棒,掰开富有弹性的“水蜜桃”,挺身插了进去。
突然吃进全勃起状态的rou棒,冉风扬的后xue可怜巴巴地收缩绞紧,里头的肠rou温暖地推挤着,像是在请求沈月八退出去。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掐着细白柔韧的一截腰肢,阳具往外抽出,随后再重重顶进去,冉风扬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痛呼出声:“啊啊啊!好痛!你出去……”
然而他的脆弱和痛苦却取悦了沈月八,他纵情地往前趴在冉风扬的后背上,咬着微微发红的耳垂大力Cao干起来。
勃发的rou棒像利剑刮过柔软的肠壁,滚烫的温度和shi滑的体ye混合成奇妙的触感,让冉风扬整个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他想逃跑、想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体内的阳具,无助和绝望瞬间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跑出来。
沈月八虽然已经爽到快失去理智,但听见身下人抽抽搭搭的哭声,还是强迫自己停下来。
维持着rou棒埋在后xue的动作,他掰过冉风扬的脸,只见对方白净的脸上一片水迹,嘴唇被咬得发白,毫无疑问正经受着莫大的痛楚。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犯罪,但这个想法荒谬得他自己都想笑——我本来就是个犯罪分子,还说什么好像。
不过做爱做爱,好歹得双方都舒服才叫做爱,如果只顾着自己爽,岂不是跟村子里发情的野狗畜生没两样了。
沈月八想通这点,难得地揉了揉冉风扬的头,这一刻的温柔是发自内心的:“你哭什么啊?别哭啦。”
“疼啊……”
“真的这么疼吗?”沈月八很是怀疑:“可是你里面很滑诶,一点都不干,我还以为干干的才会疼。”
冉风扬可怜巴巴地垂下头:“我不干,可是你大啊。”
“那确实。”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