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人都呆住了,喜悦之情完全压不住,丛然羞涩的低头不去看辰俭。
他以为她生气了,想解释,还没开口,就听到,“我也是,就在刚才,我的心,跳的特别快,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你说喜欢我,那里跳的更快了,它告诉我,我也和你一样,喜欢你。”
得到了回应,辰俭是兴奋开心的,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不能与丛然诉说,他有些后悔,他担忧着不能允诺给她未来。
“辰俭,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辰俭回神,看着丛然,她能听到他的心声吗,他不解。
“辰俭,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在意将来,我们本就是因为有着相同的想法和不幸的遭遇走到一起相互取暖的人。
辰俭,我走的太久了,太累了,无时不刻都想放弃。
但是你的拥抱,你的气息,你的一切都在温暖我,治愈我。
没有你,我可能会坚持不下去,随时都会奔溃结束我的一切,我的生命。你呢?你是不是也一样?”
丛然笑的像一个天使,像沙漠中神灯里的仙女,“我想你一定会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们不要想未来如何。我们当下在一起就好,我有我的愿望,你有你的计划。可是,我们可不可以一边进行着,一边选择治愈这一切。”
治愈谈何容易,对于对生活没有希望的人来说。
治愈又很容易,对于对生活有着向往、有着渴望的人来说。
如果是为了眼前的人,辰俭愿意一试,同样丛然也是。
生活在这一晚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仁康医院心理诊疗室出现了两个患者,两个人碰巧都拥有抑郁症。
但是两人与其他病人不同,都对生活拥有着极大的渴望,有着要战胜病魔的强大意志。
每次治疗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守着彼此,成为对方强大的后盾。
即便无路可逃,即便前方路漫漫阻且长又如何。
两人会一起去买菜,一起去参加一些室外活动。
辰俭开始尝试着和外界多一些沟通,会开始融入集体,参加聚会。
虽然他还是和往常一样话少的可怜,惜字如金,但是这是很好的开始。
每次聚餐结束,丛然大多数会来接他,他会和她分享聚餐时的一切事情,是的,这次换成了他开始分享生活。
如果聚会上他不舒服,他会坐到一边,但是不会提前离开。这种时候丛然都会夸奖辰俭的进步。
因为接送的多了,大家渐渐的知道了两人的恋情,时不时就叫上丛然一起来参加聚会。
聚会上,丛然像是他们的焦点。
一开始大家还会悠着,但是聚会的次数多了,大家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周五这天,辰俭的公司完成一个项目,一起去庆祝,丛然也被邀请入列。
辰俭他们每次聚会基本都要包场,所以进饭店的时候,在座的全是公司的人。
丛然一进门周围的人就开始起哄,辰俭不予理会,走向她,领着她走向座位。
她今天打扮的特别的优雅又有些风情,身穿一条白底红玫瑰刺绣,方领泡泡袖,高开衩的法式茶歇裙,头发系着一条黑白印花的高奢品牌的复古丝巾,耳饰和项链都是珍珠为主的饰品,脚上是一个低跟的白色细闪尖头皮鞋。
身上浮动着阵阵玫瑰香气,是一轮玫瑰的味道,就像是置身在玫瑰庄园的优雅少女。
入座后,辰俭低头对着丛然小声说道,“你很美,也很香。”
丛然笑着仰着脸接受了辰俭直男式的赞美。
咬耳朵的模样看在众人的眼中,这是老板少有的模样,有人就开始打趣道,“你看看老板,果然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美人一笑,老板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这人说完以为辰俭会生气,但是他没有。他非常认同对方的观点,再次向丛然咬耳朵,“我的魂确实被然然你勾走了。”
丛然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辰俭,果然老男人开窍发春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有些高,只有丛然和辰俭两个人还保持清醒,丛然是酒量好,辰俭是为了开车干脆没喝酒。
他对丛然说去一下卫生间,丛然点点头,让他放心去。
他一离开,就有一个喝大的人,直接走到丛然面前,“丛小姐果然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这腿可真是又白又滑,像是白豆腐一样。”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眼里的流露着猥琐。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立马回神。
开黄腔,尤其是对女性开黄腔本身就不对。
对方是老板的女朋友,即使老板平日和他们聚餐说让大家不要有压力,尽情放松。也不理会大家的玩闹,只是偶尔不满的时候才会警告对方。
但这些并不代表老板没有脾气,家属可以随心所欲让大家躺平调笑。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开始怼那人,那人平日就是个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