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吃掉的冲动。在费大力气拔
下来她的一颗白牙后,我稳了稳,自觉太过分了。一看表,已经七点五十六分,
赶紧拿起衣物,胡乱给她套上。
当半透明的丝质内裤套上她粉肉色的光洁阴阜,从后面拉上盖住屁股,我恋
恋不舍地瞪大眼睛,要把一切都印在脑子里。但穿上后我才发现,隐隐约约的更
性感,乳罩也是这样。
把连裤肉色袜套在她脚上的时候,我心头又闪过一丝猗念。整齐套在她腿上
的丝袜,平添了许多性感,而且套过屁股,包裹着黑色的内裤。我再次把她的腿
V 字压上去,把脸埋在她的裆部。新衣的味道和骚臭的味道混合起来,而且她的
阴道中充溢着我的精液,甚至打湿了内裤。我拍拍她的屁股,将厚厚的绒裤套上
去,又在她上身穿上内衣和毛衣,和一件颜色艳丽的窄小外套。这些都是新买的。
最后,我把黑色的皮筒裙给她穿上,扣上皮带,然后把灯光下闪亮的高跟皮靴套
在她丝袜的脚上,拉上拉链,紧紧裹住了她的小腿。
还给她买了顶白色的绒帽,套在头上,可爱而安详。
但整体看来,则妩媚轻佻。
我拿起相机,拍了最后一张照。然后把她的证件和手机放进她的外衣口袋,
抱起来,像来时那样走出去。在拐角无人处,我抓着她的脚腕把皮靴的底部在地
上各自摩擦了几下,像是走过路的样子。
然后拦住了一辆出租,「我的朋友病了,到×院。」
的哥是个热心的人,问长问短,两次闯红灯,终於在八点四十分把我送到了
×院。在路上,我抱着她坐在后座,手掌偷偷伸进皮裙里,最后一次抓弄着她的
屁股。
那个老头看见我和怀中改装的她,下巴都要掉下来。
我亲眼看着她回到了停屍板上,关进了大铁柜,又塞给老头三百元,要回了
他记下的证件号。这事便了了。在出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嚎啕的她的父母,由院
方陪伴着匆匆迎面走来。我急忙闪在暗处,待他们走过,快步走出了医院。
她刚刚回到这里,又要被拉出来,送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我想。会有人把
我刚给她穿上的艳装脱下来,用清水冲洗她的身体,然后换上她父母选定的装束。
或者,中间还要查明死因,运到不知何处的解剖室里,被刀子划破白细的肚皮。
这些於我都没有关系了。我开心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听着各处传来的歌。
明天就是元旦了,然而要再过五十天才是中国人的新年。但,不论什么日子,这
条大街上总是川流不息的。车子是不重复的过客,景色像小时候电玩中的游戏背
景一样单纯。什么是变动不居呢?哪里有同样的河?我开心地想着些暧昧的哲学,
微笑地走着。
突然一个小乞丐拦住我要钱,我看着他,和我十年前遇到她时一般大。於是
把兜里的钱全部掏给了他。
冷风吹过,喧嚣逝去。午夜的街头,城市像在灯火的灰烬里沉睡了。童年、
少年,都已那么遥远。我却好像今天才把那个时代和属于它的回忆全部送走了似
的。我缓步踱在石板路的人行道上,心中莫名其妙地浮现起记不得是哈默还是谁
写的句子,也许是从电影上看来的也未必:黑夜中的方向/ 希望之光生命的热忱
/ 荣耀之巷童年的欢乐/ 转瞬消逝被遗忘一道绚烂金光/ 在小道尽头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