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今天一天都在惦记着昭华那句话,一会儿想老子晚上回去一定要他看看谁的比较大,一会儿又想起来昨夜昭华眼角微红、眼中水光盈盈,被折腾到受不了一声声软语哀求他的样子,想得自己浑身冒火,恨不得冲回去提枪再干三百回合,活了万年的魔君此刻就像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恨不得整天都腻在情人旁边,一时一刻也不分开。
直到他在昭华殿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搜出来,昭华住处东西摆放的非常简洁,仙君本来就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一个床,一个木桌,几本书上去还摊在桌子上,那是他被玄夜掳走前正在看的,都是些魔界的游记轶事之类,玄夜从昭华寝宫一路翻查到书房,全都是些寻常东西,空气中除了有他这十年来不断加固的禁制的遗留下的灵气波动和昭华自身初雪一般的气息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身边的下属见他脸色实在难看,浑身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战战兢兢问“会不会上神没...没留下什么东西?”
玄夜简直被他气笑“不如我把你送去仙界,你看你会不会留下点什么后手?”
可是...上神看着也不像有这个心眼的,下属暗自腹诽“上神法力高强,再加上被带走的匆忙,也许没来得及?”
玄夜直接转身匆匆离开,转得过急,一身玄衣衣角飞扬,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你们继续搜!”他此时迫不及待想要看见昭华,确认他已经在自己手里。
昭华被快感已经磨得有点迷糊,他听见外面隐约传来侍女渐次的问好声,随后是男人低沉的声音“下去吧。”迷迷糊糊抬头就看见男人掀起帘子进来,一身黑衣,头发用玄玉冠竖起来,即使此刻脸色难看,也依然是一张不失端正文雅的脸,也不知道谁更像九重天上的仙人一点。
玄夜一边走一边解衣服,等到了昭华身边他已经是赤裸的状态,身下的阳物高高竖起,青紫色的巨物上青筋不住跳动,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他摘下昭华手里的口枷,解了他身上的术法,几乎有些粗暴地捏住昭华的脸,强迫他抬起头,他手劲太大,昭华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仙君今早故意拖住我,将东西送出去了?”
昭华意识显然不是很清楚,他整个脸素白,脸颊两侧却烧的像火一样,眼角通红,长睫不住颤动,此刻被玄夜粗暴捏住,眉头皱着,脖颈线条绷紧,像某种垂死挣扎的鸟类。
他被玄夜捏的两眼盈起了一层水光,玄夜站着,他只能勉强瞪大眼睛往上看人,偏偏他眼角的弧度又是上挑的,两相合起来,天真中又带着几丝妩媚。
玄夜满心怒火高涨,看着他的神色又觉得这怒火变了种滋味,一股脑往下身冲,冲得他眼睛发红,他低下头有些凶狠地吻住昭华,含着昭华嘴唇一时轻柔舔吻,一时又下力气啃咬。
昭华此刻已经被情欲磨得迷糊,此刻被玄夜的气息扑了一脸,下意识就想起了昨夜的欢愉滋味,嘴唇上细微的疼痛反而加深了后xue那股空虚,他下意识摩擦着玄夜的脸,柔软的发从玄夜脸上扫过,九重天上尊贵无匹的仙君泪光盈盈,带着点不自觉的哀求意味看他。
玄夜被他看得下身硬得像要爆炸,恨不得此刻就捅进去,让他哭、让他呻yin、让他癫狂,他深吸口气,勉强压住那股子燥热,伸手捏住昭华身后塞的那根玉势,狠狠搅弄几下,听着xue里发出的黏稠水声,带着点恶意微笑“仙君水可真多啊,很渴吧?仙君告诉我,你放了什么,我就cao你好不好?”
他说着,作势要把玉势往外抽,软rou慌张纠缠上来,拼命往里收缩,玄夜浅浅抽出一截,又猛然往里一插,直顶在那个敏感的凸起处,昭华上身猛然弹起,又落下,前端颤颤巍巍,又被黑环严严实实扣住不得发泄,渗出滴滴yInye。
“我...不知道..."他眼中泪光莹然,眼角嫣红,眼中带着茫然和被情欲晕染的颜色,嘴唇开合,不住喘息,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抓住床单不住磨蹭,拼命往玄夜怀里缩,修长双腿略微抬起,就要往玄夜身上攀。
玄夜有些狐疑地盯着他,昭华此刻明显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一般人到这个时候脑子被烧成浆糊,是说不出谎的,哪怕说谎也会有明显的痕迹。
昭华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就非常茫然显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昭华从来不是一般人,他是上古灾劫中撑到最后唯一活下来的仙人、是天地清气化形而生的天道宠儿,玄夜不敢轻信于他,更何况.....昭华骗他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此刻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沉于欲望之前他抓住最后一丝清明问道“你那把凌霜剑呢?”
饶是被情欲磨到如此,昭华也愣了一下,他眼中闪过不容错辨的伤心神色,又眨了眨眼,拼命遮掩,小声嘟囔“毁了.."
玄夜愣神,上古那场灾劫席卷三界,天魔妖人几族,损失惨重,其中以天界尤甚,只剩下一个昭华仙君,如今三界几乎已无人知晓,昭华曾经也是用剑的,持一把凌霜,白衣翩飞,宛若惊鸿。
他伸手一摸昭华的手,手指修长,手掌细腻,没有曾经惯常用剑留下的茧子,看昭华拼命遮掩的伤心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