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百里雅……”
他的神情,他的目光,他的动作,无一不叫炎萤感觉到全然的陌生与恐惧。
她慌乱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和胸膛,“你别这样……”
花拳绣腿落到百里雅Jing壮的躯体上,就好像蚍蜉撼大树般不痛不痒。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百里雅的嘴角总是噙着一抹宠溺似的笑容,在他许可的范围内纵容她的一切。
也不会不管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压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
是因为当初百里雅与涂山还需要保持着表面上的情谊,而今已不需要那丝脆弱而虚伪的客套了吗?
所以,百里雅才会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肆意yIn虐着她。
“炎萤……要掏干净啊,才会射新的给你。”热气伴随着嘴唇开阖钻入炎萤的耳中,下身酸胀,上身麻痒。
炎萤委屈得哭了出来。
这幅身躯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的Jing水啊,射进挖出都是他,他这么起劲地掏个什么?
百里雅直视着炎萤的眼神,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其他男人的存在。
十指深深的插入她的青丝中,迫她仰起头来。
“把他们忘了。”
这不是一句商量,也不是一句恳求。
而是命令,是要求,是胁迫。
在短暂的迟疑之后,炎萤微微的点了一个头。
“嗯……”
百里雅吻上她的唇,将上下两张小嘴一起侵占。
她害怕宫口被捅开,宫腔被抵弄的感觉,但Jing柱有力地冲刷在腔壁上时,那昏眩的快感又让她沉迷。
过度强烈的快感犹如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哪怕她已经承受不了,却还要被强制继续受刑。
她想着自己如果能够昏过去就好了,也不必面对这铺天盖地的情chao。
但每每眼前逐渐发黑之时,百里雅便吻住她的嘴唇,将口中之气渡给她,让她无论如何都晕不过去。
炎萤不记得百里雅顶开她的宫口后,又要了她几次。也许是三次,也许是更多。
子宫隐隐发胀,已经是完全发情待cao的模样,含住侵略者欲生欲死了几回。
炎萤觉得百里雅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一次又一次顶住宫口,一次次地往她的肚子里灌Jing,就好像在拼命洗刷过去其他男人在她灵魂中留下的印记一般。
他要悍然独占这片领土,只能由他自己辛勤耕耘,播撒Jing种,而不能容忍其他男人一丝一毫的足迹。
“不要……不要再惩罚我了……”身体被过度积累的快感撑得快要炸开,炎萤意识模糊地喊着,“不要再惩罚子宫了……”
她没有错,为什么要惩罚她?
“我不是在惩罚你,我是在……”
百里雅蓦地一滞,若不是在惩罚她,那是在「爱」她吗?
思绪忽的被炎萤的神志不清的喃语冲断。
“你这个坏蛋,我讨厌你……”
百里雅在这一刻感到了真正的寒意。
炎萤之所以之前会对他付出毫无保留,又炙热的爱,只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她在魂魄离体期间见过了其他的男人,体会过了他们的好之后,那些在她生命中短暂出现的男人们,譬如一个个在她灵魂中深深刻下的烙印。
无论他要她多少次,无论她在他身下怎样求饶。
他都无法深入她的灵魂,洗刷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
面对生命中大大小小战役都战无不胜、无往不克的百里雅。
第一次站在一个毫无胜算的战场中。
哪怕他的对手伤了、残了、甚至是死了。他都没有绝对把握能够真正意义上的赢得这场战役的胜利。
百里雅第一次体会到了迷雾重重,身陷绝境的感觉。
炎萤即将昏睡过去时,他终于没有再勉强她醒过来。
愤满和不甘化作熊熊烈焰舔舐着他的心,唯有将性器浸泡在炎萤温暖娇嫩的xue道中,将她的娇躯环抱在自己的怀中时,才能找回一丝安稳的存在。
梦中的炎萤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眉头总是微微的攒着,再不见了往日无忧无虑的明媚神色。
偶尔会在梦魇中突然四肢抽搐地惊跳,好像竭尽全力的想要抓住什么。
“我在这里。”百里雅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又会慢慢的平静下来,继续沉沉的睡去。
“炎萤……”手指慢慢地摸索过她的眉毛、脸颊和嘴唇,“不许讨厌我。”
他要她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兴许他变得偏执了,竟开始在这样一个战场上,去追逐这样的胜利。
他是不会输的,永远也不会输的。
炎萤在难以言喻的饱胀中醒来。全身都意料之中的酸软无力,大腿更是无法合拢。
是不是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