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Jing自两个xue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xue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xue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nai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不准喝!」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连……菊xue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长的指尖在菊xue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