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在筋疲力尽中睡去,连手腕都酸痛也顾不得了。半梦半醒之时,他听见清脆的高跟鞋声。
呵,他 偏 不 。
她紧接着撕碎了他的下裤,这让他羞耻地偏过头,骂道:“你真无耻。”
“难受吗。”龙皇的手随意地拂过他上身,滑过颈侧、锁骨、胸肌、乳粒,在毫无反应的棕红色乳粒上滞留了一会儿又向下。明明只是最普通的抚摸,却舒服得几乎让尤尔斯眼红。
尤尔斯在竭力减少涎水外流与来回更替脚来支撑中,尽量让自己想些别的。比如接下来的对策,龙皇可能的行动,还有逃出去的方法。即便如此,他也很快浑身酸痛,筋疲力尽,天知道这怎么比他练一天的剑还要辛苦。
“不、不……”他无可避免地开始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不知道这要命的情热何时才能结束。他很快就浑身无力,双腿颤抖,重量再次压在了手腕上——那里已经泛青。
在无数次缩紧后穴、挤压宝石中,他混沌地感到宝石有所下移,几乎已经掉到了穴口。这个认知让他猛
但奇怪的是,眼前一直是黑暗的。如果他在夜里醒来,那么现在怎么算天也该亮了才对——除非这里没有窗户。这个可能性让他一瞬间有些紧张。对于光异能者来说,剥夺了一切光,就是迫使他们离开舒适区。
“你放弃吧,我不可能留下来做你的什么见鬼的宝物。”尤尔斯嘲讽道。
“很好。”出乎他意料地,龙皇以一种愉悦的口吻道,“这下,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
不等他说完,温凉的玉石已经破入他后穴。虽然已经湿润,但让从未容纳异物的后穴一下吃下三块金黄圆润的宝石还是有些过分。陌生的钝痛让尤尔斯痛叫出声。
当然,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比起接下来的这么,口球简直不值一提。
尤尔斯气极:“还不是你的血——嗯啊啊!”
“不想求我,可以。”女皇拍拍手,眼中有着他看不懂的怜悯,“不过,我想你会需要它们的慰藉……对了,别想把它们排出来,你不会喜欢那个后果的。”
“你已经是我的宝物了,尤尔斯。”她愉悦地靠近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他的上衫,“你只能决定你是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宝物,还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宝物。”
“乞求我,我将给予你欢愉。”女皇高傲地道,他从她语气里听出来玩味与不屑,仿佛他是毫无尊严的蝼蚁,苟且偷生的小贼。
龙皇最后看了看绑缚他手腕的细链,便转身离去。他又一人与黑暗作伴。口球被摘下了,后穴的物什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三番五次被咒骂的龙皇脾气好极了——自她登基以来,还从没有龙敢骂过她。她伸手一摸他后面,果然已经湿润了,戏谑道:“你想清高自持,可你的后面好像并不赞同。”
女皇顿了一下,不怒反笑,挑起他下颚:“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哈、嗯……”他在愈发汹涌的情热中渐渐抑制不住喘息。他不自觉地收缩后穴,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却感觉完全没有得到抚慰。
“怎么会……啊、那口血,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自觉地缩紧后穴,让瘙痒的内壁更好地贴紧震动的宝石,却无济于事。更糟的是,除了后穴的空虚,他感到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胸前的两点也愈发瘙痒,连空气中偶尔的冷气,都让他浑身一颤,喟叹出声。
真是卑鄙。尤尔斯在心中怒骂。
没有水,没有食物。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说罢,他感到穴中的三颗宝石疯狂震动起来,体内的震动让他惊恐,而那强烈的快感让他没有防备地呻吟出声。
“我说——「滚」!”尤尔斯毫不示弱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让我「乞求」你?你做梦。”
但很快,一层层燥热就从他后穴叠起,涌至全身。纯洁的勇者羞红了脸,不明白为什么燥热会起源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可是,身体是诚实的,他的阴茎很快勃起,他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腰肢。
“滚。”他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吐出来一个字。
下一瞬,他感到凉薄的唇。
尤尔斯恼怒地闭上眼。如果龙皇是要以此羞辱他——那么她毫无疑问已经成功了。
可恶——即便是修养良好的勇者也要骂街了——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丧心病狂的设计!?
光亮从一个缝隙中投入,随后,他看见黑发金眼的高挑女性从光亮中走出,摘下了他的口球。“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龙皇的语气中有玩味。
涎水很快润湿了他的下唇,终究是从他嘴角流下。
他明白了,刚才他喝下的血,让他想要被她触碰。
他那时并不知道这是梦魇之曲的前奏。
经蓄满了齿外,无论如何都要流出去了。
他震惊地睁大眼,在迷蒙中吞下了满口血腥,那是她的龙血。可惜,人类对于龙族的法术讳莫如深,所以他那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