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还想挣扎,温言道:“她一个年轻姑娘,能知道什么,我——”
许程砚却不想再多说,对着林特助道:“送客。”
林特助笑眯眯的走出来,拦住继母,还有只看着许程砚的老许总:“您看,许总安全的出来了,各位是不是也放心了,有您几位的关心,许总一定会好得更快。时间不早了,许总受伤之后容易疲惫,也该休息了,医院出口在那边,我给您带路。”
继母不死心,手却被老许总抓住,他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你跟我回去,我有事要问你。”
温瑟没空管他们,转身看着顾小姐和顾言以及来看他们的唐牧甜、墨安和秦越:“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谢谢你们来陪我,这里有我就好。”
唐牧甜一言难尽的敲了眼许程砚继母和父亲离开的方向,叹着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好,许总没事就行,我们先离开,过段时间剧组见。”
墨安也告辞离开,温瑟又叫住她:“许程砚那个继母脑子有问题,他爸爸Jing神也不正常,你别搭理他们,他们说的话你也不要当真,他们是针对我,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故意针对你。”
“害,”墨安爽朗一笑,“多大点事儿,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挑拨咱俩关系的。”
顾小姐摸了摸温瑟的头发,又对着许程砚说道:“辛苦你了,谢谢你保护我的女儿,快回去休息吧。”
许程砚微微颔首,也亏得他能趴在担架上做出这种动作。
“瑟瑟放心,哥哥一定把罪魁祸首帮你找出来。”顾言咬紧下颌线。
温瑟胡乱点头,医生招呼了一声:“行了,别聊了,病人要去休息了。”
许程砚一直睁着眼睛,直到他来到医院中专属于他的病房中,被温瑟扶到床上,又把疲惫的温瑟也拉到床上,搂紧了她,才闭上眼睛。
“你想要……”温瑟想要照顾他。
许程砚箍进了她的腰:“陪我睡一会儿。”
温瑟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没几分钟,两个人就陷入了睡梦中。
“送客”归来的林特助瞧见病房里的情形,凭借着良好的专业素养把他们要用的东西都列了个清单,发给了远在墨砚山别墅的管家。
而后规规矩矩的坐在套间外头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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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回去后,庆功宴已经散了。
酒池和酒瓶以及吊灯都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云姚和江枫看得好好的。
其他人三三两两的离开,只剩下一个被保安压的没脾气的方语诺,满身狼狈。
顾小姐回来后看了她一眼,吩咐保镖把她轰出去。
方语诺气得眼圈通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姓方,我是方家的大小姐,温家尚要敬我三分——”
顾小姐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我认识你母亲,她如果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我不介意替她教一教。对于一个憋着劲儿想抢我女儿未婚夫,破坏我女儿感情生活,没脸没皮上赶着当小三还当不上的人,你自己都不自爱,我为什么要尊重你?”
方语诺心虚的别开眼,强撑道:“我没有,你不要在这里污蔑人!”
顾小姐心情不大好,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完全没有面对温瑟时的温柔,直接甩了甩手,保安粗暴的拽着方语诺就把她扔了出去。
而后,顾小姐让人把那个疯癫的女人拉过来,拉到“案发”现场。
她还在不停地挣扎吼叫,许愿楼其实是童夫人的产业,顾小姐这个好朋友在这里有绝对的控制权。
顾小姐什么也没问,更不想问。
她只是让人拉着那个疯癫的女人,来到依然强腐蚀性酒瓶摔碎的地方,而后把她狠狠的压在了那块地上。
疯癫的女人还没有傻到家,知道护着脸。
可她的手却遭了殃。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许愿楼。
那玩意腐蚀骨rou的声音刺啦作响,顾小姐就那么看着,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半分钟,那女人的手就已然血rou模糊,被腐蚀的伤口深可见骨。
她的下巴处也站到了ye体,整个人虚软的瘫在地上。
“疼吗?”
疯癫的女人疼得没有力气反驳,只是恨恨的瞪着顾小姐,Yin测测地说:“恶毒的女人,和你的女儿一样,在这里装什么?”
“疼就对了,”顾小姐施施然走过去,目光中带着浓稠的恨意,她让人按着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他们及时叫停,台上所有的人都要承受比你疼十倍的痛苦,你当初准备这些害人的玩意儿时,就没想过自己会遭报应吗?”
“他们活该!我就恨这东西没有真的喷到你们身上!知道吗?它遇到冰会爆炸,Boom!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她举着糜烂的手,捧住自己的脸,腐蚀性的ye体又沾到了她脸上,她笑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