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送她上断头台了,还愿意送她一餐饱饭。
兴许这就是他对追随了几百年的他,所给予的最后一点仁慈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美色在前,不享何为?
朝游露闭上眼睛,再次使唤他:“苍溟,我想你……用嘴来吸……”
shi润的舌头在早已挺立的ru尖上打转,在口中吞进又吐出。
“想明白了?”
“嗯……”朝游露双手置在他的耳侧,麻酥酥的快感让她吐露心声,“以后忘了……也好……”
玄微苍溟遽然停住了动作。
随即张口在她的蓓蕾上狠狠一咬。
被疼爱得狠了,隐隐能看到血丝在肌肤下浮现。
她突然被翻了个面。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压住了肩膀,从背后将腿间的xue捅了个透。巨兽冲入她的身体,在狭窄的通道中横冲直撞。
“要钻穿了……”
龙头一下一下叩击着最深处的门,试探着守卫的虚实。这甬道素日来无人问津,此前只被他短暂光顾过一次,没了巨物的填充,早已经回缩到平日紧窄的状态。
“别急,”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早晚的事……”
早晚他要顶开内里这张不住嘬弄他的小嘴,让她把整条龙根都吃进去。至于她是想拿xue道吃还是宫腔吃,那也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朝游露被他顶撞得一起一伏,身子是酸的,脑子是蒙的。
就算她要转世投胎,也从来没有想过是以这种方式,被玄微苍溟活活干死在床上。
“呜呜……”xue道顶端的酸麻胀感让她不自觉低声啜泣着,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句话捋了玄微苍溟的逆鳞,让他突如其来的失态。
她分明都已经宽宏大量地表了态,哪怕他真的拿她当药人,榨干她的最后价值,她也既不会怪他、也不会恨他。
他得了便宜,却倒怒火中烧。
究竟是哪里不对?
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眼见发白的指节因脱力而松开。一只手伸来覆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拳头握在自己的手心中。
朝游露第一次意识到他的手有一种无形的大,好像掌控了她生命的一切。
“我亦曾给予过你机会,”她听见玄微苍溟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但你却无法独自获得幸福,那么……。”
“游露……别想逃。”
她是他掌心中的蜉蝣,因神第一次注视这世界,对蜉蝣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从此注定一生与他紧密相连。她所以为的天涯海角,世界尽头,都逃不过他手中的天罗地网。
这可怕而病态的控制欲刺激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躯,将他绞得更深。不知道他要抽插到几时,也不知道是否射在了自己体内,只知道流着眼泪和口涎,顺从地含纳他的龙根。
朝游露极尽疲倦的睡着了。先是头蒙蒙的一阵麻意,随即沉重的身子一轻,伤痛好似不复存在。
摸一摸枕旁,空荡荡的并无玄微苍溟的身影。
庄生晓梦迷蝴蝶,不知什么是梦,什么才是现实。
痊愈后的她开始拒绝吸食神界的天地之灵气,也不愿吃神界发放的蟠桃和其他一切延年益寿之物。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之间五百年又过。
在这几百年间,她与玄微苍溟的相处也渐渐的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在神魔之战和凡间历劫时,他常常笑意盈盈的看她,“游露。”
而今她既是玄微苍溟的臣下,也是他压制旧伤浊毒的药人。时日久了,他们也如那凡间的帝王和皇后一样,再没有叫过彼此的名字。
她唤他一声“帝君”,他回她一声“昆仑真君”。
有理有节,客气疏离。
仿佛从来如此。
他不要她逃,可是她终究再度迎来了自己的圆寂之时,由红颜到白发苍苍,再到枯骨碎裂化为齑粉,一切变化都在一瞬间发生。
她等这天等了五百年。
魂魄缓缓站起,还是昆仑真君的模样。
魂魄在神界会显出实体状态。她抬脚欲走,却被身后的声音唤住,“真君。”
“你为何要一次次去那凡尘受苦?一次次从头练起?”
“……也许是因为,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更想顺应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吧。”
“该不会……”玄微苍溟的声音中有狐疑,“你又是想要趁着每世轮回寻觅佳偶?”
“不管我这次想要做什么,”朝游露微笑,“只希望帝君莫要再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
“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永坠轮回,再也不能回到神界?”
“即便如此,”她努力压住心头的那丝疼痛,维持着淡然自若的神情,“……请帝君不要再伸手干涉我的轮回,也不要再给予我记忆了。”
兴许生命便是轮回,总觉得他们曾经有过相似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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