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蕴的房间在主楼东侧,二楼向阳,视野最宽阔,阳光最充足、面积也最大。
是了,她的房间是两间打通,徐爸爸专门找人设计的,比她爸妈的主楼都气派。
轻车熟路来到房间,徐怀卿将行李推进衣帽间,出来后就见自家妹妹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兴味道:“听说是你暗恋人家,死皮赖脸跟人家结婚的?”
许蕴:“……”你的嘴不想要了吗?
“大哥,我们好久没切磋了,练练?”
她挑衅的看着倚在门框上的徐某人,大有将他拖出去暴揍一顿的架势。
“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你也就这点出息!老妈下午四点从外公家回来,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幸灾乐祸看着她,不就会点功夫么,他是能动嘴绝不动手的斯文人,哪像这丫头简直就是金刚芭比,白瞎了那张脸。
“切,啰嗦!”
徐怀卿前脚刚走,本该在武场训练的某人匆匆上了二楼,只见他左右张望了一番,关上门,凑到床边。
“小乖,怎么现在睡觉了?累了?是不是在榕城受委屈了?告诉爸爸,我去宰了那臭小子!”
对,没错,这就是许蕴一进门便嚷着要打断她的腿,气急败坏,如假包换的徐爸爸。
许蕴起身翻了翻白眼:“您想多了,谁能欺负得了我。”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趁现在赶紧告诉爸爸,待会你妈发火我还能帮帮你。”
徐父焦急的在房间转悠。
听了此话,许蕴无奈叹息:“哪次你不是这么哄我,到妈那儿态度又一百八十度转变?”
虽然大家都说老爸疼她,但,到了许女士那儿,他哪儿还有尊严、威严、信用可言。
就是她妈妈的忠实拥护者,无脑的那种!
“那也得让爸爸知道呀,前几天跟你打电话你妈就在旁边,我什么都不敢问。”
她就说嘛,平时就是把天捅出了窟窿,都让她小心伤到自己的老爸,怎么一口一个要打断她的腿。
“哎呀,就是我喜欢他,跟他结婚,后来发现几年了都没让人家喜欢上我,然后就分开了呗。”
“混账!我闺女乖巧漂亮,娴静大方,能文能武,腰缠万贯……”
“老徐!不要王婆卖瓜了,你看,从小到大我也没谈过恋爱,没叛逆过,就这一次,您就饶了我吧!这不正好,我以后就可以在家陪您了。”
撒娇,是对她爸最有用的招数,犯再大的事儿,只要撇嘴、摇尾、软软叫声“爸爸”,徐父就能把什么都忘了。
用徐怀卿的话说,他爸这钢铁硬汉,在遇到他们家这两个女人后,就一言难尽了。
“好好好,就在家,爸爸养你。这么多师兄弟,你喜欢哪个爸爸给你抓来,就入赘咱们家。”
许慕灵推门的手僵了僵,这个徐天成,越老越没个正经!
“啪!”
徐家父女惊讶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立刻弹跳式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妈。”
“老婆!”
“老婆,你来得正好,这死丫头刚回来,我正批评教育她呢,简直太不像话了!咱们辛辛苦苦挣钱送她去留学,她倒好,敢瞒着家里跟别人结婚,待会我就打断她的腿!”
许蕴:“……”
许慕灵:“……”
此时一根手臂粗的木棍递到他面前,许慕灵努了努嘴,示意:“不用待会了,现在就打!”
“啊?哈哈……这,这太突然了,让,让这丫头再准备一下?”
徐天成讪讪的看着自家老婆,紧张地搓了搓手,见对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咬牙,接过木棍。
许慕灵瞪着自己这个没眼力见的二货老公,徐家在他手里这么多年,居然没倒,简直就是奇迹。
“就是你平时惯着她,才让她这么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做!”
指责完老公,又将矛头对准站在边上扮演雕像的女儿。
“欺瞒父母,连留学都编的出来,还真难为你每月固定跑去lun敦跟我们视频,来圆你的谎言!”
“婚姻大事,在你看来就是游戏?怎么,过不下去,知道回家了?”
她每说一句,许蕴的头就低一下,直到低的不能再低。
为人父母,看着女儿垂头丧气的模样,许慕灵心里也难受。
可她不是徐天成,毫无原则的纵容她,仅仅知错是没用的
“徐家规矩你也懂,去院里跪着,什时候长记性,什么时候起来,晚饭也不用吃了!”
指出许蕴最不该犯的两个错误,徐母便不再多说,直接作出处罚。
“老婆,洛洛已经知道错了,罚跪……”
“你想求情?去把金刚经抄……”
“跪,必须得跪!犯了这么大的错,必须得受到惩罚!”
接受到老婆大人的死亡凝视,徐父立刻附和。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