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
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
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晰。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那人却又叫住她们:“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
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小屄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
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鸡巴,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鸡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