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嘴里喃喃的说:「不,不要,不要。」不过动作已没开始那么强烈了,我试着去脱她的衣服,这次她没有拒绝还稍微抬起身配合着我把衣服脱完,夜色温柔,欲火正浓,她脸色绯红,喘息不匀,却矜持着不肯再脱去内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内衣,白色的蕾丝乳罩,薄薄的网状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着她……然而此刻,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解除这最后一道防线。
於是,手上使了蛮力,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华美的内衣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电风扇在呼呼吹和我们俩个急促的喘息声。
我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肩,两个手臂紧紧夹着她浑圆丰满的双乳,我们脸贴着脸,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罪恶的欲望已淹没我的理智,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就势也把自已脱了个精光。
我把双腿拚命往岳母下身贴,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她丰腴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撑开,左手紧紧箍住她丰满的腰肢,右手捏住她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她死死地压制在怀里。我勃起的鸡巴也刚好抵在她的蜜屄外面,感觉很刺激。
我用手顺着岳母大腿内侧游动,那浓密的阴毛和隆起的阴阜让我急不可耐,扶着鸡巴往她下身探了探,找准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进入的刹那,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样,性感觉没来那么快,下面还没有润滑好有点干涩我就放进去了,不过那一丝不同於青年人的阻力让我品嚐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
我没再用力动,让鸡巴静静的插在她的阴道内,阴道内壁的肌肉紧紧的夹着我勃起的鸡巴,我静静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乳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开始动起来,抱紧我的臀部,牙齿时轻时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时的扭动一下,我们的双腿象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她夹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开始润滑起来,湿湿的,我试着缓缓的抽插了几下,滑滑的阴道内宽松了很多,我可以自由进出了。
多年的禁欲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动的跟随我的节奏,任由我驾驭,我的冲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轻微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久违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双手动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发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阴唇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欲仙欲死后,一阵畅意顺着鸡巴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身体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终於象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阵勃动后,精液就喷了出来。
岳母还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射精后的我无力的趴在岳母丰满的肉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岳母爱怜的用手抚去我额头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后半抱着我座起身,我软下来的鸡巴随着岳母的淫水滑了出来。
岳母用两手支撑稍稍往后倾斜仰坐着,我面对着她跪坐在她的双膝上,我低下头,看着岳母发红的阴唇,她阴唇上沾满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的关闭,能看见我乳白色的精液正从岳母那个红色的小洞中渗出来。
看着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着她的双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应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我静静的趴在她上面,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会儿,岳母睁开眼,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把我推了推说:起来吧,我累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用嘴唇轻碰了她一下她的双唇,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女人固有的羞涩让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稍稍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里,就急匆匆的赤裸着全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还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记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短暂的肉体上的快感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们做的就是人们所说「乱伦」。
「乱伦」这个字眼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是在「乱伦」吗?我问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脱,不久我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我认为可以自圆其说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会说我是在写色情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我为什么要写得这么细?我只要告诉人们:我和岳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们乱伦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吗?我何必费如此大的劲哗众取宠?
我要写得这么细是想告诉人们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被动的是我在诱惑着她,她是一个善良的人。38岁就丧夫,而这是一个女人俗话上说的如狼似虎的阶段,可她却要压抑欲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抚养子女上去,而且还要顾忌「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训,不能越雷池一步。这几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个风骚的人,我想凭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