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极了,从我和阿妈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慾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阿妈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裤脱了好吗。」「为什么?」
「你弄得我……我下面都shi了,这么贵,弄脏了多可惜。」「不可惜,弄脏了,儿子再给你买新的。」
我继续亲吻着阿妈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濡shi了,阿妈两粒越发凸起的ru头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慾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了一片汪洋了。我只是轻轻的揉揉那肿胀的rou芽,阿妈的爱ye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满黏shi爱ye的手指伸在阿妈的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阿妈羞得用手摀住了脸,不敢看我。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慾望,何况我是她的儿子。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贲张,阿妈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床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ru罩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沾满爱ye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露出了shi漉不堪的内裤。轻轻的细细的内裤翻开,肥美的roubi散发着媚人的蛊惑。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性的慾望,火烫的样具插入阿妈的Yin道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儿子的女人。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Yinjing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的抽动着。在gui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我甚至在想,我要让阿妈怀孕,生下我们乱lun的结晶。
身下的阿妈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随着我快速的抽插双ru剧烈的晃动,不只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yin着。
显然阿妈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慾也在被一点点的激发出来,这才可能是我真正的阿妈。
一个女人的慾望在被禁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都怪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Yinjing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乾乾净净,感觉真的温暖极了。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常去外地出差。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露出幸福的神采。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日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迎接我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淹了,不能通行。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咋响,真叫人心惊胆颤。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可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感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在离家还有几百米时,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在磅礴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Jing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床上,瑟瑟的颤抖着。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激动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