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Jing。
太子殿下射完Jing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Yin道里拔出了rou棒。
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ye体。
那是母子乱lun爱ye的混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tun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乱lun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
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
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tun,与那日见到的黎晴雪的美tun做对比。
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在这一项上输了。
惠妃的巨tun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黎晴雪的肥tun更大上一号,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
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阳具时的感觉了。
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
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苏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
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
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
“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
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
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
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
“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
“娘……”
苏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
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rou棒。
“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
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苏羌皱了皱眉头。
“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
心里却是想起了黎晴雪绝美的rou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lun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lun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苏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
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xue。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
苏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
惠妃一声长yin,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tun。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
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苏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
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
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
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
这也是苏羌和苏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苏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
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yIn戏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