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成十八年,太子赤薨。
同年十二月,君王迎娶帝后,普天同庆。
国刚失了王子便迎来天下的皇后,全国人民在喜伤掺半的情绪中注目的这场盛典。
大封的君王是位明君却绝非仁君,迎娶帝后是众人想都无法想象的,一时之间惊讶更胜于欣喜。
从未听闻有哪位妃嫔得到了高位那人的宠爱,但只有那位Yin晴不定的君王知道,他迎娶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他的太子。
他这辈子只信任他的太子,他要把太子栓在他的身边。
乾封殿灯火辉煌,无数红绸垂挂,封对月头顶凤冠,一张美艳小脸藏在盖头下,他此时已有六月身孕,宫人牵他时小心翼翼,生怕大封第一个怀孕的帝后在他们的随行下发生什么不测。
待帝后踏入宫殿,来到寝殿,踩上那有长长的红毯,婚床上君王心情不错地一摆手,他们才心脏落地赶紧退下。
封幌看着他的太子,他的太子一身奢贵明艳的凤冠霞帔,他看着那嫁衣上的金线图案,凤凰趴在太子的胸口,长而弯曲的凤尾绕过后背缠上太子的腰,他的太子很美,比当时让他大动肝火的图画更美,因为他的太子小肚浑圆,彩色美丽的凤尾守护着小小的孕胎。
那是他的孩子,一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就忍不住在婚床上敲打,这个动作泄露了他的难耐。
他开口的嗓音有些低哑,但是尾音又因为心情不错而上扬,他说:“太子,到朕这边来。”
听到声音封对月并握的指尖更是绞紧,今天他和说话的这个男人在交泰殿举行了婚礼,可他现在还有些飘飘乎,对于自己身份的转换没有太多实感。
他抬起脚,小心地走了两步,感觉膝盖撞到什么东西,往前一摸,是打在地上的一个桩,从盖头下的一点视线可知,金漆铁桩最上方与腰齐平,一段红绸从这里开始,一直牵到婚床上。
“父君?”封对月不明所以然。
听到男人的声音更愉悦了些,说:“太子,怎么还不过来。”
封对月听之更是茫然,这地毯本就窄细,按照风俗他不能落脚到地板上,这红绸挡住他的去路,他根本无法前行,除非……!!
他突然明白起来,脸倏的红了,“父君!”
封幌听那孩子已经明白他用意,温柔一笑,轻声哄道:“赤儿过来,父君在这儿等你。”
封对月摸了摸那红绸,那红绸不是轻轻地牵开,而是布身人为拧成一股粗绳,两端系得极紧,绸身紧绷绷地挺着,那红绸比他的皮肤不知粗粝多少,这一端虽然降得与他腿根齐平,可是后面却在往上攀,他摸着这逐渐走高的粗绳,心中有些惶恐,可是更加感到期待。
回宫两个月,他和父君未曾同房,是为了今晚身份落定的交欢。
他摸着那粗粝的红绸,红着脸屈下身子,是将后面的吉服撩了起来。
他之所以羞赧地从后面撩起,是因为皇室的婚俗和百姓不同,在皇室中,洞房的帝后是不穿亵裤的。
从后撩起,君王虽看不见太子白嫩的tun部,却仍从那半露的大腿想象到了后面的风光。
封对月将裙摆撩起来,双手捧着宽大多层叠的吉服,小脚一咧,颤颤巍巍地跨到那红绸上。
双脚并立夹紧,红绸贴着紧闭的Yin户,布料和干涸的小逼贴在一起,不紧,没有什么感觉。
往前走两步,红绸升高,紧紧贴着Yin户,布料磨着着Yin唇,有些生热,“唔……”
再往前几步,Yin唇被挤得咧开,露出中间娇嫩花卷,布料紧贴花唇用力碾过,一阵麻痒从私处浮起,“嗯啊……”
两只小手不禁抓着红绸,感觉绳身崩得紧实,似乎在说着前面还会更磨人。
封幌看着太子,太子骑在殷红粗绳上,金红嫁衣下面裸露出两条白嫩大腿来。
太子整个私处被红绸周周全全包起来,小xue被粗绳勒紧,为了不让裙摆被绳子吃进去他将裙摆拨到一边,但封幌也看到他这个动作的yIn欲来。
脊背爽得弓起,大腿颤抖着夹住绳子,看似是在缓解摩擦其实晃逼找Cao,扶着红绸不断往前挪,屁股牵出一条越来越长的水渍。
封对月很紧张,十分紧张,却忍不住更往前,大着胆子迈了好几步,红绸勒得私处剧烈生热,他咬着嫣红的下唇前行,却在一个绳子旋转的地方,因为一个凸起的褶皱,突然将他的一边逼rou往旁边噗滋蹭开,“呃!”他一片逼rou竖直,一片逼rou却被扯得很开,里面红嫩的花唇也被勾开了一瓣,守护着逼口的花唇咧开,绳子狠狠压到逼口上!
“唔啊!”封对月以为只是绳子的翻转,可是Yin丘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他往前摸索,再俯下头,借着贫瘠的视线往下看,Yin丘前面是一个拧得很紧很小的绳结,他低呼一声,“这……”
刚才的翻转是打结引起的,这个绳结才是他要闯的关。
绳结只比男人的gui头略小一点,像半边卵蛋那么大,他动了动肩膀,却无从下脚,是蹍过去?还是跨过去